“西门瑞雪,一会儿我洗好了就离开皇宫,我要连夜去拂柳山庄。”
他当没听见,反正就算是答应了一会儿他也要让她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到时候,看她还有什么力气离开。
“景洵也要眼我一起走。”走了,眼不见为净,省得看见了生气,她才穿回来,他就去拈花惹草的找女人调情去了,而最为重要的是那个女人居然是她最讨厌的云茹兮,要是让她逮到机会,她一定会将云茹兮大卸八块的。
“喂,你怎么不说话?”她说了好几句了,他却一句也不说,生生的要气晕她。
“若儿让朕说什么,朕就说什么。”
“你说,你为什么巴巴的穿过去接我回来?”
“朕想你了,便去把你接回来。”
“说得好听,还不是想要接我回来好继续的做你的棋子受你折磨,哼哼,我才不生气呢,你原本就是一个大色狼,大色胚,大坏蛋……”一生气,口不择言就骂起来,反正,不骂他她就心里委屈别扭。
“朕色吗?”微笑满满的问她,语气里却是暧昧的意味,“要不,朕做给你看?”
“西门瑞雪,你敢……”
反对无效,西门瑞雪的俊脸已经俯落了下去,她满是水珠的脸上仿佛是梨花带雨,让他忍不住的心疼,可有些事,他却只能藏在心里而不能言说,至少现在就还不能说。
“呜,你放开我。”
不放,手捧着她的脸让她根本逃不开他的唇,她的手开始疯狂的挥舞着落在他的背上,生气让她使劲的抓着他的皮肉,也同时划下了一道又一道的红痕。
可西门瑞雪却仿似没有任何感觉的仿佛捧着珍宝般的吻着她的额头,她的脸颊,然后,是她的红唇。
“呜,不……要……”那个‘要’字淹没在他的霸道的吻中,他的舌已经撬开了她的唇齿然后长驱直入,当舌与丁香片刻间绞缠在一起的时候,之若真的恼怒了,气极之下想也不想的就咬了一口,口齿间瞬间就传来了一股腥咸的味道,那味道让她恍然惊醒。
那是血的味道。
她以为他会退缩,可是没有,他的唇舌还在温柔的吻着她的,轻轻的勾舞间带着几许的怜惜,那怜惜的感觉竟是让她感觉到了。
闭上了眼睛,泪水汩汩的流出来,他总是有办法让她心软,让她被迫的承受他给予她的温存,就象是在拂柳山庄一样。
男人与女人,在体力上她注定是弱势的那一方。
“若儿不哭,是朕错了,朕不是故意的。”他是真的不是故意的,其实,最委屈的那个人是他。
可这许多他却无人去说。
“你哪里错了,你又哪里不是故意的了?”
“朕哪里都错了,朕如果心里有那个女人便不会甩了她急赶回来了,是不是?”他的唇轻柔的从她的唇上移开而咬上了她的耳朵,那字字都送入了她的耳中,似乎,他说得也对也有道理。
不行,她不能这么快就心软的原谅他,咬着唇,她不发一语,可看着近在咫尺的他的脸上,他的唇角还挂着她才咬他时溢出的血,那血气妖娆了他的绝美容颜,那一瞬,她真的心软了,差一点就脱而出“痛吗?”
可那两个字还是生生了咽了回去,一想起他与云茹兮在一起的画面她就有恶心的感觉。
或者,换成其它任何一个女人她也不会如此这么的生气吧,就是云茹兮不可以。
可那血色让她没有在狠狠的回敬他了,无声的看着他时,那眸光里还闪过一丝心疼的意味,西门瑞雪看得清楚,邪邪一笑,“朕给你洗身子,你瞧,一个月没洗了,是不是很难受?”
“嗯。”终于还是心软了,她淡淡的应了一声,其实,更主要的原因是因为他吻得她浑身乏力。
这一个字就仿佛大赦一样,西门瑞雪立刻开始行动了,两只手洗涤着她的每一寸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