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父晴走了以后,尉迟霜才问韶月道:“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是丞相的人干的。还好您这几日让人盯着丞相府,不然侍画姑娘就要遇害了。”侍画将一封信交到尉迟霜手里,“这几日丞相的人一直盯着咱们,是否要处理了?”
尉迟霜拆开密信,大体看了一下,“侍画那边你交代了吧,让她不要在晴姐姐面前乱说。不然,晴姐姐一定会伤心的。”
“侍画姑娘也担心被夫人知道这件事。”韶月有些担忧地说:“可是,侍画姑娘惊吓过度,情绪一直不太好,夫人不会看出来吧。”
丞相派人绑了侍画,本想让侍画劝说主父晴回去,可侍画抵死不应,那人便起了杀心。好在尉迟霜派出去的人动作快,才在河边把人救了下来。
韶月安慰刘珑侍画一番,见她脸色惨白,便扶她休息了会儿。“侍画姑娘,没事了。”
“谢谢你们。”侍画觉得手脚冰凉,她看着韶月,“韶月姐姐,你千万不要告诉我家主子,不然她会伤心的。”
韶月自然知道不能告诉主父晴,她等侍画稍微好些了,才带人回府。
尉迟霜将密信放入火盆,“先这样吧,只要丞相不做得太过分,我们也不要先出手。”
“是。”韶月退了下去,尉迟霜想到主父晴,便有些头痛。
主父晴回到落梅居,见侍画脸色苍白,她吓得不轻,“侍画,到底怎么回事?”
“主子,我没事。”侍画有些牵强地笑了,她侧过身,努力掩饰着自己脸上的惊慌,“是我太久不出门,迷了路,怎么绕也绕不回来。”
“绕不回来不知道问路吗?还有,我让你买的东西呢?”看着侍画两手空空,主父晴假装责怪道:“早知道这样,就该打发你嫁人了。”
侍画一听,吓了一跳,“主子,别,奴婢要一直跟着您。”
“说什么傻话,一辈子跟着我,还嫁不嫁人了?”主父晴走到床边,看着做了一半的香囊,“你去问问府里的人,公主府的药阁在哪儿,你去那边取药草吧。”
侍画取来草药,主父晴便一门心思在做香囊,到了晚饭的时候,她才回过神。尉迟霜走到床边,主父晴忙把没绣好的香囊藏在身后。“晴姐姐,让我看一眼嘛。”
“不行,还没绣好,不许你看。”主父晴不想让尉迟霜瞧见自己绣的鸳鸯。
“不许就不许,走啦,吃饭去。”尉迟霜拉着主父晴往外走,主父晴把香囊放到枕头底下,仔细地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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