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尸了。
解气了没。
白昭乾斜他一眼,“切这么碎我才不吃。”
“好。”封弑继续哄,将自己的那份拿了过来,和白昭乾换了一下。
白昭乾也不说话,心安理得地接过,切着牛排吃了起来。
顺便小声嘀咕了一句,“属狗的。”
“你怎么知道?”封弑答了一句。
白昭乾一愣,眨眨眼,封弑大他五六岁,他自己属兔……好像还真是!
白昭乾哼了一声,不理他。
“还生气啊?”封弑碰了碰白昭乾。
白昭乾扭脸,不理他。
封弑看着被自己越宠脾气越大的白昭乾,心里笑意更浓,但脸上却换了副有些难受的表情,淡淡地开口道:“哎,果然。”
白昭乾戳牛排的动作一顿,虽然没看过来,但从他的动作可以发现他明显在听。
“别人就可以,我却不行。”封弑轻叹,似乎有些不高兴。
白昭乾一愣,下意识想反驳一句哪有别人,可话到嘴边他却突然想起来……
封弑说的,应该是小黑。
“那,那不都是一个人……”白昭乾嘀咕。
“差得远了。”封弑叹气,“一个就纵容宠溺,轮到我就凶巴巴……”
“我没有凶。”白昭乾不自觉地又放软了声音,“那是因为都要出门了……”
给人看到影响多不好!
“那以后不出门就可以吗?”封弑反问。
白昭乾没说话,但那神情,显然是默认了。
于是,把小心上人又坑了一通的封弑心情大好,肚子也不饿了,坐在一旁撑着脸看白昭乾吃早饭,眼神每次落在白昭乾衣领口露出来的半个牙印,就忍不住挑起嘴角笑。
厨师煎好荷包蛋端出来的时候,看到封弑立刻抖了一下。
封总这是被狐狸精给迷了吧,笑成这样?
吃完早饭,两人前往高铁站,幸亏现在是冬天,白昭乾穿着高领毛衣也没人能看到。
何况就像封弑说的,之前小黑也这么啃来着,本质上好像也没什么差别。
不过没想到的是……白昭乾看了封弑一眼,这家伙居然还在吃小黑的醋噢。
两人上了车,封弑和乘务员替白昭乾要了杯汽水,自己要了杯咖啡。
他俩的商务座是连在一起的,白昭乾看着窗外发呆。
“再想之后的事?”封弑凑近,轻声问道。
白昭乾点点头。
“如果你担心谢必安他们的安全,可以先去找他们。”封弑道。
白昭乾回头,“可你的最后一魂怎么办?”
“现在不是还没有线索。”封弑微微挑起嘴角,揉了揉白昭乾的脑袋,“没线索就不用强求,说不定就无心插柳了。”
“也是喔。”白昭乾点点头,“行吧,那我们先去找谢必安。”
封弑揉完脑袋,又伸手去捏他脸。
白昭乾揉了揉脸蛋,有些无力地看了眼动手动脚的封弑。
和小黑融合已经过了一段时间了,再加上两人都确认了关系,封弑最近变得越来越黏糊。
以前那个大冰山不见了,说不清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白昭乾叹气。
这时,一个粗鲁的声音从后头传来。
“啧,你这老头儿在这儿挡着做什么!”
两人闻声回过头,纷纷皱眉,听这声音是个年轻男的,怎么对一个老人家那么粗鲁。
说话的那人站在两节车厢的交界处,手里提着个行李箱,肥头大耳的,另一个是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手里拿着张票,脚边还带了个麻袋,皮肤黢黑,挺瘦的。
白昭乾一指那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对封弑道:“看到没,这才叫凶神恶煞。”
封弑叹气点头,两人继续观察情况,才知道原来是那老人家找不到座儿,想问问乘务员,可带的东西太多,不小心把路给堵了。
那个男的进不来,于是张口就骂,言辞极其难听,什么老民工死穷鬼就滚一边去,路都找不到还坐什么高铁,滚去做绿皮火车之类的话都说出来了。
两人听得直皱眉,白昭乾看他面相也不像大富大贵之人,何况有钱也不代表他就高人一等,若真要是这个道理,那封弑都可以直接当皇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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