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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安德鲁明显红透了脸却还欲盖弥彰一样转头不想看他的举动,苏尔忍不住弯了弯盛满笑意的眼睛。
「那麽,我该和你们暂时告别了?」
原本还不想看邪神的安德鲁顿时把头扭了回来,「你真不留在这里?」虽然知道很难改变邪神的决定,他还是着重语气确认了一遍。
以邪神现在的状况,虽然留在眼皮子底下更安心些,但要回去静养也能接受。
要是安德鲁知道深渊的封印强度取决於苏尔魔力多寡的话,他是绝不可能把这个老是不顾身体的浑蛋家伙给放走的。可惜他对深渊力量体系的了解并不深入,只以为邪神养好了伤才能着手加固封印。
而封印恢复原状之後,苏尔自然不会再表现出性格违和的异常来,一切都会像最开始那样平和安宁。
苏尔摇摇头,有萨菲斯特跟在身边就够了,万一他真的控制不住力量,也只有身为深渊信徒的萨菲斯特不会受到同源魔力的伤害。
不过安德鲁既然要留在光明神殿,他倒是更担心一件事——苏尔看着浑身散发着浓浓冷漠厌世感、满脸都写着不好相处的某位光明神,目光很是担忧。
安德鲁:「......你那是什麽眼神?」一副关爱障碍人士的模样。
虽然很想劝安德鲁对信徒们好一点,但他毕竟不曾亲身经历过那些不堪的往事,想要充当说教者也太过自大了些。
因此邪神只是想了想,开口道:「你已经准备好重新成为光明神了吗?」
是否已经准备好,重新接受人类的善意与恶意?
安德鲁微微一顿,银色的眸子似乎瞬间暗沉了下去。他当然没有忘记教廷曾给自己带来怎样的绝望痛苦,曾经全心全意的信任却换来惨痛的背叛,要说完全不在意是不可能的。
他甚至以为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感受情绪的能力,世上不再有仁慈悲悯的光明神,只剩下一个伤痕累累漠视周围事物的流浪诗人。
神爱世人啊,那就是个笑话。
可是......安德鲁深吸一口气,定定地回望苏尔,可是他现在却有了勇气,小心翼翼试着再尝试一次。
胆小的、只想要逃避过往伤痛的流浪诗人遇见了与众不同的邪神,他用不屑一顾的嗤笑掩盖内心的震动,却还是犹豫着再次向世界展露了所剩无几的善意,这次他得到的是最好的回应。
人类总不全是坏的,至少懵懂纯稚的孩童依旧如一张白纸,懂得亲近真正对他们好的人。
然後又一次遇见邪神,这次获得了心灵上的救赎;再下一次,他从红衣祭司手下将自己带走,吟游诗人终於结束了流浪飘泊的生涯。
似乎每一次的见面总是会被苏尔所拯救,直到现在也依然如此。
安德鲁内心竖起的层层尖锐高墙终究被邪神给打破,愿意再次接受这个虽不完美却依旧动人的世界。
是苏尔给了他勇气。
煽情的话安德鲁是说不出口了,他乾脆走上前伸手勾住邪神的後颈,二话不说直接吻上了那两瓣柔软温润的唇,看着对方完全懵住的表情这才微微勾起嘴角。
「当然准备好了。」
只要身侧依然站着熟悉的身影,他就永远有勇气去迎接所有可能到来的险恶威胁。
突如其来的亲吻让苏尔愣了一下,只是在他回过神做出反应之前安德鲁就退回了原本的位置,邪神也只能无奈地看他一眼,纵容伴侣做些如同偷亲这般无伤大雅的小事。
那麽接下来就是和伊里亚斯他们告别了。
他们重新回到大厅,从大祭司晋升成代理教皇的伊里亚斯以及暂时复职的诺兰德已经将所有的神殿人员都安抚好了,看着银发祭司脸上不同以往的威严表情,苏尔目光变得柔和。
「辛苦你们了。」
一见到他,伊里亚斯严肃的表情霎时如初春冰雪消融,自然而然流露出欣喜的笑容。
「您来了。」他快走几步整个埋入邪神的怀抱里,向来冷清的脸上满满都是纯粹的恋慕。
虽然已经下定决心要离开神明独自生活一段时间,但是真正到了离别的时刻内心还是很不舍,伊里亚斯紧搂着邪神,贪恋着熟悉的温度。
如果可以的话......他踮起脚尖,仰着头将唇送到几乎触碰神明耳际的距离,很轻地说着。
「我想要您,可以吗?」
苏尔自然不会拒绝伴侣这个小小的要求——继光明神之後,他似乎也要在光明神殿把大祭司兼代理教皇的伊里亚斯给"吃"了。
对於身为邪神的自己在光明教徒的地盘如此肆无忌惮行事,苏尔产生了一瞬间关於各种深奥哲理的沉思,紧接着就放弃了思考。
如果连光明神都没说什麽,那他也就没问题了。
邪神被看上去十分心急的伊里亚斯拉进了最大的房间里,才刚关上门,银发祭司就急切地仰头上来想要索吻,颤抖着与他厮磨的唇瓣泛着不同以往的冰凉感。苏尔注意到伊里亚斯的情绪不太对劲,顿觉心
', ' ')('中一动。
他今天刚刚失去了敬爱的老师,又主动肩负起如此重任,想必心情很是难受。苏尔温柔地回应着银发祭司杂乱无章的急躁动作,屈着指节的轻轻触碰带着几许爱怜,更多的是安抚人心的慰藉。
「我会陪着你。」
他轻声重复着当时许下给伊里亚斯的诺言,那样温柔到极点的话语,让银发祭司瞬间红了眼眶。
无论是怎样的情绪,他总是瞒不过神明。
本以为自己已经冷静下来,足以用最理性的态度处理老师离世的事,但等到真的向所有人宣布包括教皇在内的十二位教廷元老都已经不在世的消息之後,他才感觉真切的悲伤在一瞬间全部涌来,一起来的还有无法舍弃的责任。
"除了神明以外,已经一无所有"这样子的想法一闪而过之後就被伊里亚斯狠狠剔除脑海,若是真的开始这麽想的话,那才是真正无药可救。
但在开始坚强之前,他能不能稍微倚靠在神明的怀里被安慰呢?什麽也没有、什麽也不用管,有的只是他和神明。
请允许他放纵这一会儿时间吧,无论是暴露出软弱的模样,还是不再掩饰对於神明的渴望贪恋。今日之後,他都将尽一切努力,成为和神明匹配的伴侣。
为了好好安慰他,苏尔依循着伊里亚斯最喜爱的姿势让他陷落在柔软的触手海洋之後,并倾身拥抱住伸着双手向他请求更多亲密肢体接触的银发祭司,与此同时听见了一声带着泣音的吟喘。
「呜......」
经过一段时间的努力之後,伊里亚斯终於不是只能依靠导管流精了,虽然性器仍是软垂着毫无反应,却会在达到最巅峰的时候颤抖抽搐着慢慢淌出一摊白浊,但更多时候是跟着过於频繁涌现的尿液一起滴落在床上。这些他半点也不觉得难堪,反而因为神明的连声夸奖感到分外幸福。
明明已经坏掉的身体却被珍而重之的对待,在努力练习终於进步之後比谁都高兴地拥着他一遍遍鼓励,每一次的亲吻都带着令人心动的怜惜。
他是何其幸运,才能遇见此生挚爱的神明。
伊里亚斯一边小声呻吟,一边忍着害羞主动用挺翘的臀肉去摩擦触手,眼神迷离间透着浓浓的情欲幻惑,更多的却是藏也藏不住的渴望。
也想......让神明舒服。
过於热情的银发祭司让苏尔颇有些无法应付,此时的邪神只能庆幸生殖触才刚被惨烈镇压过一轮,暂时还不敢出来作乱,否则他不敢保证自己真能忍住那种怪异的失控感,又让恶欲有了可趁之机。
邪神毫不顾及多年的情分,一下子就将自己的生殖触打上了与恶欲等同的标签,严厉禁止它在事情解决之前出来晃悠。
当然了,以邪神的性格来说等事情解决之後它也不一定就能获得放风的机会,生殖触混到它这份上可说是十分凄惨了。
他伸出两只触手,将伊里亚斯圆润丰满的臀瓣轻轻分开,露出中间湿漉漉泛着光泽的艳红肉穴。
被深爱的神明毫不掩饰地打量那处淫荡的地方,这样的认知让银发祭司全身皮肤都腾起一层淡淡的粉红,忍不住羞耻得摀住了眼睛,两条被触手轻柔固定着分开的腿也微微颤抖起来。
他觉得自己实在太过淫贱了,只是被神明这样看着就无法控制地兴奋起来,食髓知味的熟透小穴几乎是激动地吐出不断分泌的淫液,一股一股顺着臀缝滑落到床上,牵起淫靡的银丝,已经是迫不及待想要被触手疼爱的状态了。
「嗯......您为什麽要......一直看......」伊里亚斯呜咽着道,明明已经羞涩得不行了却依旧没有合上腿藉此避开苏尔的目光,反而又自己颤抖着张大了些。
神明从来不会强迫於他,即使是用触手固定着姿势,只要一表现出挣扎的模样就马上会放开了,随之而来的是满怀歉意的低语和拥抱,而银发祭司也从不会拒绝苏尔给予的一切,即使快被羞耻吞没也努力想要展示身体的每个地方给神明看。
苏尔吻了下伊里亚斯发烫的脸颊,将他一直摀着脸的手轻柔地拿下来,露出一双眼尾染着媚红的迷蒙眼睛。
「很漂亮,不是吗?」苏尔温和道。他并没有说谎,总是得应对信徒们突如其来发情事故的邪神看过的私密器官不晓得有多少,伊里亚斯的确实十分漂亮。
至於为什麽忽然认真地夸起了这处无法言明的器官来,起因则是邪神想藉由夸奖来让伴侣的心情好一些,只是他想了想发现自己该夸的都夸过了,也只剩下这个地方还没得到过邪神的赞美,於是他就这麽做了。
现在看来,效果好像不错。只见邪神话音刚落,那张合着收缩吞吐的肉穴就蠕动抽搐了几下,猛地喷溅出一股清液,竟然是听着这句话就直接高潮了。
趁着银发祭司喘息的时候,一条触手顶着仍在小股小股挤出水液的穴口就缓缓插了进去,带起一串破碎的呻吟。
「呜嗯......哈啊......」
触手带动着依然在失神状态、嘴唇微张的伊里
', ' ')('亚斯去迎合它的动作,时不时挤进最深处的肉壁在那儿旋转着抽弄,而逐渐缓过来来的银发祭司也开始扭着腰主动配合,弓起身子将不断被捣进深处的肉穴抬到半空中,想让触手更方便抚弄自己。
以他现在被弄得半失神只知道浑身颤抖的状态,这样的姿势着实累了些,因此抬没多久伊里亚斯身子底下躺着的那些触手就主动托起了他的臀部到空中,银发祭司迷迷糊糊中看见了自己身下那处贪吃的肉穴是怎麽吞吐着和手腕差不多粗细的触手,又是怎麽紧紧裹吸着舍不得放开。
「嗯啊啊啊——」
在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下,伊里亚斯爆发了前所未有的猛烈高潮,从触手插入肉穴的边沿涌出了不少淫液,前端萎靡的性器抖动几下之後才艰难地吐出一摊稀薄的白浊体液,而他也因为强烈刺激後的疲惫陷入昏睡。
其实一根触手还远远不是伊里亚斯的极限,他曾经用後穴一次纳进两根一样粗大的触手,原本还想接着努力取悦第三根触手,却被担心他身体状况的邪神给阻止了。
只是今天伊里亚斯因为邪神的视线变得比平常敏感许多,只是简单用一根触手插入和其他触手骚弄着其他敏感点就已经叫他承受不住,只晓得摆动腰部迎合着抽送了。
昏睡之前,伊里亚斯依循着本能伸手搂住了身前的温暖,将两具身体紧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再没有一丝距离。
直到确认神明没办法趁着他睡着偷偷离开,银发祭司这才露出安心的微笑,沉沉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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