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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冷树林里不时传出不知名生物的低鸣声,一个身影正艰难地扶着四处穿杂的树枝前行。
青年拼命支撑着发软的双腿想走得更快些,彷佛身後有什麽可怕的怪物正在追逐——事实也正是如此。
「小母狗,你想逃到哪去呢?」
慵懒戏谑的声音突兀在耳边响起,彷佛还能感受到说话者故意吹起的气流扫过耳际,青年瞳孔一缩,迅速转身想正面和危险对峙。
可他忘了如今的身体连站着都费力,脚下一滑就重重摔在地上,一张脸顿时惨白。
「呃呜......」
青年抵着地面的四肢控制不住的痉挛,他想翻个身让像是被硬生生刨去那般剧痛的腹部放松些却没有力气移动,直到一只脚踩着肩膀直接将他踢翻过去。
只见他的腹部涨成惊人的尺寸,表面布满撑大到极限产生的青色血丝,看上去分外怵目惊心。
「啧啧......祭司大人,你这肚子应该比待产孕妇还大了吧?」一个浑身漆黑、没有任何五官的人形缓缓蹲在青年身边,指尖挑起一缕混进泥里的银发,从喉间发出嘲笑。
人形额上血红瞳孔的独眼也充满了无尽恶意,直直盯着失去唯一逃跑机会的可怜玩具。
「游戏结束,该回去了。」
从四面八方涌出的黑泥将地上的青年裹住抬到半空,人形看着即使无力动弹也依旧颤抖着身体做出类似挣扎举动的青年觉得很是有趣,忍不住发出一声轻笑。
「唔,我改变主意了,不如就在外面完成仪式如何?」人形耸耸肩,一瞬间操控黑泥勒紧青年的腹部。
反正这祭司早就成熟了,只差最後一步受精之後就能怀上後代替他繁衍子嗣,在巢穴里还是在外边做都没差别。
「呕——」突如其来的力量令青年翻起白眼,一股股透明状黏液从嘴里涌了出来,牵连着丝滴落到地上,而他的穴口却像是被什麽东西堵住一样没有漏出丝毫,只能违反人体地从上方宣泄过大的压力。
他的腹部塞满了这种透明黏液,为的是将可怜的大祭司改造成更贴合深渊生物的卵巢,提高受孕机率。
晶莹的水光从眼角滑落,又消失在银白发间,分不清究竟是忍受不住的生理性泪水还是为了此刻的悲哀,伊里亚斯眼神空洞地看着天空,混乱的记忆模模糊糊浮现出自己每日清晨跪在神像面前向光明神虔诚的念诵,很快就连这样的画面都被黑暗淹没,再也看不见。
被这怪物抓住的每日每刻,他都在向光明神祈祷,即使面临的是一天比一天残忍的凌辱也依旧如此,可他忽然累了,为什麽神明永远都听不见呢?大概是因为身体已经脏了吧,配不上他的信仰。
毕竟,光明神永不接受不洁的信徒。
「谁来......」
失神间这样不抱希望的呢喃和着不间断涌出的黏液断断续续说出了口,人形听见了,却只是随意地将他下体的堵塞物抽出来,肠壁被无止尽摩擦碾压令本已经没有任何力气的银发祭司弓起身子,被玩坏似的全身抽搐。
粗壮如成人手臂的性器压在仍吐着黏液的穴口上,抵在上方所未有巨大的生殖器让伊里亚斯面如死灰地摇着头。
「不、放过我——不要过来!」
修长的手指不停抓着裹在身上的黑泥却毫无用处,当感受到一寸寸压进後穴时他终於放弃似垂下手臂,闭起那双曾灿若晨星、如今半点光亮也不剩的冰蓝色眼眸。
一声巨响传来,伊里亚斯恍惚中感觉自己似乎被抛上了天空,直到触感奇异的物件温和地接住下落的他,半点冲击力也没让他感觉到。
伊里亚斯茫然睁开了眼。
大片墨蓝色、点缀着细碎银光的触手织成网状将他稳稳捞在中央,就像是铺着点点星辰的夜空那样美丽。
他本该是最厌恶深渊生物存在的光明大祭司,此时被包裹着的感觉却和黑泥截然不同,只有令人安心的气息。
接着抬头,伊里亚斯看见了那个将触手织成一张温柔的网,正朝自己露出安抚微笑的男人。
他说:「别怕,我会带你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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