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霸笑道:“这种事全凭皇上心意,我一点都不急,该是我的就是我的,不该是我的,急也没有用!”
姜小白道:“人就应该有自知之明,的确如此啊!”
韩一霸就敛起笑容,朝着姜离赋抱拳道:“皇上,今天对于皇上和天下子民来说,都是一个天大的好日子,趁着几大元帅都在,我们晚上是不是应该办一桌庆功宴,好好庆祝一番?”
几大元帅连忙附和。
姜离赋却心头一凛,果然有好酒好菜!若不是姜小白提醒,他肯定想都不想就答应了,毕竟他也是确实高兴,现在却没了这个心事,听着韩一霸的笑声,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脸上却表现得平静,淡然一笑,道:“这事不用着急,劳顿多日,想必大家也累了,大家都回去好好休息吧,等到精神饱满,朕再好好宴请你们!”
韩一霸却道:“皇上多虑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大家又不是小娘们,精神足着哩!”
他越是坚持,姜离赋越觉得姜小白的话有道理,便道:“但朕却是累了,没有一点精力,就想好好睡上一觉,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你们也都回去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众元帅就觉得奇怪,现在叛乱刚刚平定,就算皇上不愿庆功,也有很多大事要处理,可皇上竟然一心就想着睡觉,难不成是因为年轻人火气旺,早就看上了他七哥的哪个嫔妃,现在终于可以下手,所以才急不可耐想睡觉?
但既然皇上想睡觉,他们也不好反对,便都应了一声,转身出宫了。
结果快到宫门口的时候,却遇到六郡人马正在游览观光,在刘智生的带领下,果然井然有序,如同是巡逻的卫士,牛宣古也在其中。
韩一霸便让八大元帅及众将领先行出宫,自己就把牛宣古叫了出来,领到一处僻静的院子里。
牛宣古就有些紧张,道:“侯爷有何事吩咐啊?”
韩一霸道:“你说本侯平时待你如何?”
牛宣古道:“侯爷待我,恩同再造!”
韩一霸点了点头,道:“那好!”就从储物戒里煞出一个瓷瓶,鸡蛋大小,就递向了他,道:“姜小白不知道我们的关系,比较信任你,今天晚上,你想方设法把这药下进姜小白的饭菜里,或者茶水里。”
其实姜小白猜得没错,他晚上之所以想摆庆功宴,就是想在酒菜里下毒,把姜小白姜离赋以及八大元帅一起毒死,一了百了,没有姜小白和三大侯掣肘,那天下兵马就可以牢牢地抓在他的手心里了。
虽然现在京城已经完全在他的掌控之中,想杀姜小白完全可以不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多此一举,但他的心里对姜小白终究有些忌讳,多用一种方法就多一份保险。如果能把姜小白悄无声息地毒死了,那他心里就再无疑虑,可以放开手脚做了。
牛宣古却是一惊,道:“侯爷这是为何?姜小白可是皇上眼中的第一功臣哪!”
韩一霸道:“就因为功高盖主,意欲谋反!”
牛宣古道:“侯爷是不是弄错了?姜小白手下就六郡人马,还都是侯爷的人,他哪里敢谋反?”
韩一霸脸色一冷,道:“我说他谋反他就是谋反!怎么?你不愿听我的话吗?”
牛宣古忙道:“没有侯爷就没有我的今天,我岂敢不听侯爷的话?侯爷怎么说,我就怎么做,我只是心中疑虑而已!”
韩一霸道:“你不必疑虑,按我说得做,事成之后,我给你留个都督的位置!”
牛宣古忙跪地道:“多谢侯爷!侯爷尽管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
韩一霸道:“我就知道,你是可用之人!”
与其同时,八大元帅已经出了皇宫,由于大军入城,百姓吓得不敢外出,全部龟缩在家中,所以京城里的街道上空无一人,冷冷清清,如同一座死城。
由于八大元帅的兵马分布在京城四周,所以八大元帅并不同路,走到一个四叉路口,就准备分手,分走京城四门。
却在这时,一阵轰隆的马蹄声响声,四条道路上忽然出现了若干人马,每路足有数千人,都是韩一霸的人马,瞬间功夫就涌到了四叉路口,将八大元帅及一众将领团团围住。
八大元帅脸色一变。镇东侯喝道:“你们想干嘛?”
领头那名将军一脸横肉,冷笑一声,笑得横肉颤抖。却没有答理他,而是道:“五大元帅,你们先过来!”
五大元帅不明所以,相互看了看,便领着手下将领走了过来,一路战战兢兢。
那三侯就知事情不妙。镇东侯怒道:“混帐东西,是谁派你们来的?”
那名将军又是冷笑一声,大声道:“皇上有旨,镇东镇西镇北三侯拥兵自重,意图谋反,其罪当诛!”
这三侯又不是傻子,互相看了眼,瞬间就明白了。镇东侯咬牙道:“我看是韩一霸想谋反吧?我们要面见皇上!”
那名将军道:“皇上你们是见不了了,只能见先皇了!”大手一挥,道:“杀!”
几万修士就如同潮水一样涌了上去。
镇东侯就拔剑出鞘,怒吼一声,道:“跟他们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