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腐块的被子被垫在谢期身后,周嘉川低头拧开药水瓶,再抬起头发现谢期正在解衬衫扣子。
谢期受的枪伤在心脏部位,为了方便周嘉川上药,她非常体贴地把前扣式胸罩解开了。
中大医疗团水平高超,使用的药剂能促进细胞分裂再生,短短几天,谢期的伤口已经愈合,只剩一小道浅浅的疤痕。
这道疤痕留在了谢期饱满雪白的乳房上,而粉嫩可爱的乳头,在周嘉川的视线里愈发挺立。
周嘉川捏紧了清创药水瓶。
谢期拿起他的一只手,按在自己的胸上,让他的食指指尖正好触摸到自己的乳头:“周哥哥,你帮我看看,我不舒服。”
周嘉川手指弯曲,拧了下乳头。
他的食指常扣扳机,因为指节皮肤粗糙,刮擦过娇嫩的乳头时带来强烈的刺激,谢期闷哼,腿搅在了一起。
她趴过来,手摸上了周嘉川的裆部。
噫,硬了。
周嘉川意志力超强,咬着牙不吭声。
谢期假模假样地叹口气,舔了舔周嘉川的喉结。
他应该在外面飙了很久的车,即使有头盔,脖颈处到现在也还是凉凉的。
谢期以前听周嘉川说过,他要是飙车,只会在第二天休假的深夜去飙,那时候弯道没人,他可以尽情加速变向。
那今天下午一直在外面的周嘉川,一定是在发泄伤心又生气的情绪吧?
谢期嘴唇离开了周嘉川的脖颈,周嘉川默默看着她,明明下身涨疼,他却还是执拗地盯着谢期。
谢期叹气。
“好吧,我告诉你。”她说,“其实,我的确不想让别人知道我们的关系。”
“为什么?”周嘉川终于开口了,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
“我流浪了十年,却始终没有主动去找我叔叔,是有原因的。”虽然真实原因是自己被困在旧中华区,但这肯定不能告诉
周嘉川,于是她决定坑一下无辜的谢风河,“我的家族情况比较复杂,里面的各支也存在派系争夺,我妈妈做了主席,却不是
所有谢家人都愿意看到的。我叔叔当时在南方,不太听中央政府的话,和我妈妈的关系也不咋样,我担心他害我,就一直不敢
去找他。”
周嘉川半信半疑:“我怎么从没听说过?”他家从军,政治斗争搞的也不少,家里长辈也经常跟他讲些过去的权力斗争,
却从未说过第一政治家族谢氏内部有什么龃龉。
谢期瞎几把扯:“这些都是家族秘辛,不足为外人道也。现在谢氏人丁稀少,正支嫡长系血脉只剩下我叔叔和我,虽然他
不会再害我,但他会利用我呀,如果让他知道我和你走的太近,对你没有好处的。”
她的话不能说毫无破绽,但是与其说周嘉川执着于一个解释,不如说他想要的是
П(2).qqc〇m谢期的态度,于是他相信了。
“我都不怕,你担心什么?”周嘉川说,“你要是不想待在行政院了,就过来和我一起住。”
一开始就不想住在行政院的谢期嗯嗯点头,然后把胸乳往周嘉川手里送了送,“那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上药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