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别走啊,帮我想想办法,把他弄出来啊……”
“活该,你自找的!我才不管,他烂死在里面都跟我没关系!要不,你直接下去嘛,万一淹死了,我就把你们俩一起埋了,哈哈。”
“好主意,一起来吧!”
在少女愠怒的惊叫声中,周鸩听到两人拉扯着落水的声音,身体也随着水波晃荡起来。珑白和稚堇的脸,浮现在了他的视线中。
作者有话要说:单机版,日更3000+,我做到了,给自己赞个先。
☆、反击
珑白朝周鸩游过去,拽住他的胳膊。炙热的火焰一下子退去,周鸩清醒了过来。稚堇游过来拉住他另一只胳膊,和珑白合力把他托出水面,推到了旁边的地面上。
莲花的花信像绳索一样牢牢困着他,骨头缩一厘,花信就紧一分,丝毫不给他施展缩骨术的余地。他只能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头顶上是宗祠的天花板,身边是一个渐渐缩小的幽黑的水潭,等珑白和稚堇爬出来时,水潭完全消失,宗祠的地面仍是杂乱的石板。
“明明你一个人就行的,非要拉我下去,真讨厌,衣服全湿了!”稚堇骂过珑白,转头对一旁的火人说:“乖今灿,快给我烘烘干。”
被叫做“今灿”的火人伸出长长的手,把她笼在暖洋洋的臂弯里,俨然成了个听话的宠物。太荒唐了,这一幕幕都太荒唐了,周鸩生平第一次有了崩溃的感觉。
珑白蹲在周鸩身边,眼神有点小迷惘:“我还真没想到会把你召唤出来。活着的祭品,原来和死掉的祭品不一样啊,而且看起来好像没有法力……”说话间,他手臂上缠绕着的一根枝蔓时不时摆动着,周鸩定睛一看,这枝条也是个人形的模样。
“算了,”珑白站起身,回头问稚堇,“嗯,我身上这个,叫董……董什么?”
“跟你说过几次了啊,董致远!识字对你来说比生孩子都难吗?!”稚堇回答。
“哦,致远,致远。”珑白指着周鸩,命令手臂上的枝蔓,“把他吊起来。”
周鸩身上的莲花立刻消失了,花信变成了枝蔓,“嗖”地飞起缠绕住房梁,把周鸩像灯笼似的悬挂起来。现在周鸩能看清宗祠的全局了,灵牌乱七八糟扔了一地,空荡荡的偌大台面上,只突兀地摆着5个灵牌,其中有3个已经刻上了字。周鸩的眼力比一般人好很多,他认出,灵牌上有两个名字,6个字中有4个字都曾出现在廖蓝留下的字条上。
他突然明白了过来,无法自控地发出了沙哑的声音:“我……叫什么名字?我是说,我原本的名字。”
稚堇有些同情地看着他,又向珑白投去征询的目光。“没关系,告诉他。”珑白大手一挥,一副再来100个周鸩也不怕的霸气模样。
“你姓陈,叫福平。”
周鸩大笑起来,怎么都停不下来。太土了,太俗了,简直有辱他的绝世风采。不过也没得怨,乡下穷人家的孩子,没叫陈大狗就不错了。“你们还是叫我周鸩吧,”他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千万别叫陈福平,难听得我想自尽。”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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