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难道夜王就是自己的搭档,记忆中的确有人说过什么渡情劫的话,难道是他?
“夜王在哪?我要见他。”
炎燚刚想起身,就有种头重脚轻的感觉,她暗道,这得受了多大的重创啊?
月儿慌极了,她连忙抱住对方的大腿,重重跪在地上,脸上露出惊恐之色,“天神不要冲动,您千万要注意身体,否则夜王会责怪我的。”
炎燚好奇,“这跟你有什么关系。”
月儿低头看向一边,支支吾吾老半天,才回:“夜王说,请您给他几天时间,他想通一些事之后自然会来见你。”
炎燚等不了这么久,脑海中有一个深刻的信息,必须以任务为先,得找到另一个实验体才行。
“天神大人?”月儿见她出神,试探性地挥挥手。
“啊?嗯,起来吧,你们夜王能不能帮我找个人。”
月儿脸色一变,又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月儿实在不知道偷袭您的人是谁。”
她把头埋起来,像一个做错事等待惩罚的孩子般惊惶无措。
“起来!”炎燚是经历过奴隶制时代的,所以对这种令人厌烦的行为深恶痛绝。
“是。”月儿战战兢兢的站起来,白色薄纱的裙子下,隐约能看到红肿的膝盖,看来她是真的害怕了。
“天神大人,您…您是不是失忆了…”她小心的指着脑袋。
“你听说过天神会失忆吗?只是有些印象模糊。去问问你们夜王,有没有听说过一个特别…特别厉害,天赋异禀的男性。”
“蛤?”
“快去啊!”
“是,”她刚走到门口,又转过头,小心的说,“整个除魔界最天赋异禀的就是我们夜王,年纪轻轻已经是天元除魔师了。”
月儿说罢调皮地吐舌,疯也似的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