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有种莫名的失落感,我盯着老头的脚,默默往前走着,他说的话也完全没听进去。
“发什么呆,师父的话都记住没?”老头不知从哪里拿了根细长木枝,用力抽打我的脑袋,疼得脑壳嗡嗡作响。
“痛!”我倒吸一口凉气,从放空的状态回过神来。
已经二十几岁的人了,再怎么卑微最起码的自尊心还是有的,怎么像教训个孩子似的,不过眼下的情况只能忍一时了。
“你还记得痛,师父跟你说的话怎么就不记得了。”
“老…师父,我当然记得了,除了装备处,哪儿都不能去!”
就你一个大老爷们还想在一群女人堆里有自由活动的空间,想都知道不可能的。
连最不受人待见的陈沫沫都敢对他大呼小叫,想必净世与地位最低下的,就是装备处这位吧。
一天下来对净世与的期盼也没那么高了,只希望赶紧找到证据,找个没人的地方清修,谈谈恋爱生生孩子什么的。
老头回过头,继续朝前走,尽管如此,他的嘴巴还是一刻都没有停下来。
“基本上都对,还有后门是可以自由进出的地方,记住咯!师父说话,不许分神。”
语毕,抬起木枝又想给我一记抽,幸好及时躲开了。
“哟呵,身法不错,至少比除魔术好,以后就跟着师父学身法。”
“啊?我不是学制造装备吗?”从没听说过穆刃仁也会除魔术,该不是在唬我吧?
“知道鬼面人吗?”
鬼面人?
曾经与养母齐名的,呼声很高的除魔界扛把子,但是据说这人行踪诡秘,一直都是以一副鬼面具示人,从没有人见过他的真面目。
有传言说他在天界失衡那场天魔大战中死了,也有人说他趁乱去到天界,成神去了。
不过在我看来一直是个坊间谣传罢了,因为养母从没提过这人,我只当不存在罢了。
我点点头,问:“他只是个传说吧!”
我见他神秘兮兮的,又不好扫他兴,只好假意迎合。
“胡说什么!他是我师父,你师公!”他背过去,一脸高深莫测的样子,“自从天魔大战中她把我救下,我便发誓誓死追随她,可惜那以后再也没有她的消息,我只好找人画下画像,天天清香供奉。”
真够不要脸的,原来是自认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