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的?!”听到范大祺的话,众人吃惊不已。最意外的要数范猛龙,本来让孙凌天加入这个猎人的队伍,是因为不想让村民说三道四,根本就没想孙凌天能打到猎物,然而事实竟然是这样,这让范猛龙很难接受。
“嗯,我会大祺哥,我们俩人,要不是他给我壮胆,我自己也不敢贸然深入。有好几次,我都看到了大型猛兽,不过他们并没有发现我们,要不然我们也不会回来的这么快。”面对众人热切的目光,孙凌天有些不习惯。
“好啊,太好了!”范猛龙很是开心,他双手下压,示意村民安静下来:“再过些天,雨季就要来了。孙凌天的家在村口,大家也看到了,老宅子年久失修,凌天给咱们带来了这么多好东西,咱们大家伙一起搭把手,给他把房屋修缮一下。”
“好!”范猛龙话音刚落,村民集体响应,尤其是那几个提前回来的猎户,看到范大祺和孙凌天不仅平安归来,还带回来了这么多猎物,当下不由得后悔早上做出的决定。这也就是他们安全回来了,万一没有回来呢?
大家是一个整体,虽然少了其中任何一个人,日子还是照常过下去,但是不可否认的是,当同伴明知前面危险,还要往前走的时候,如果劝不回来,就应该跟着一起去,这才是一个团队必备的素质。这一点,在一个村子里的猎户中尤其如此。
几个人顿感心中不安,和其他村民一起动手,不到一天的时间便将孙凌天的住所修缮一新,有些家中富庶的村民还给孙凌天带来了新的被褥和家居用品。
接下来的几天,孙凌天等人没有继续打猎,第一天狩猎的收获足够全村人吃上十天半个月的。这几天,孙凌天和范大祺等猎户们聚在一起,商量着如何改造手中的狩猎工具,不知为何,大家对于孙凌天的要求几乎是有求必应。
一天中午,就在孙凌天等人准备上山试验一下新的狩猎工具是否趁手的时候,村口外面突然来了几个穿着朴素,疲态尽显的中年男子,几个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光头。
“阿弥陀佛,施主,我们是前往西方灵山取经文普度众生的西方教散修弟子,路过宝地,想要化一碗斋饭,还请施主行个方便。”其中一位号称是西方教散修弟子的人上前,对着孙凌天等人双手合十,施礼道。
“西方教散修?灵山取经?”不知为何,孙凌天看到这几个人的瞬间便觉得有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涌上心头,可是不管自己怎么想,就是想不起来何时见过他们。然而饶是如此,这些人的出现还是让孙凌天心中有所触动,仿佛在内心最深处,有一个声音在不住的嘶吼呐喊,像是在催促孙凌天有所行动一样。
“凌天,你新来,不知道这种取经的事情吧?”范大祺见孙凌天疑惑,当下解释道:“我们地处玄州大陆西部,灵山,是西方教的总舵所在,传说,灵山上有很多佛陀仙人,他们用西方教的经文教育理化凡人,有很多人通过他们的西方经得到了指点。”
“西方经?”
“对,西方教的编撰的经文。”范大祺一边示意身边的人带着几位取经者去村子里吃饭,一边给孙凌天解释:“也有人把他们叫做佛经,所谓佛,是我们这边的古老词语,佛的意思就是觉悟,自觉的追求自我完善,通过教化,是使众生觉悟,觉行圆满,成就无上正等正觉的大圣。”
“相传,西方教的老祖就是这样一个大圣人,他们把他成为佛祖。传说佛祖出生在一株菩提树下,出生的时候便下地能走,在地上来回走了七步,。随后佛祖放眼遍观四方,一手指天,一手指地,说道:天上地下,唯我独尊。就在这时,突然降下来两条龙,一吐温水,一吐凉水,给他洗浴,此后,他创立了西方教,众人尊他为佛祖。”
“佛祖?!”孙凌天脑袋嗡嗡作响。不知为何,他听到佛祖这两个字,腹部突然传来一阵躁动,似乎在丹田处有一团火焰在燃烧一样,让他难以压制。
“是的,佛祖建立了西方教,将他毕生所学写成经文,也就是西方经,后来大家为了纪念他,便称呼为佛经。这些佛经,讲的都是大是大非的世间人伦纲常道理,对于恶徒和恶人有着大大的教化作用。”
“所以,每年都会有很多取经者前往灵山求取佛经,我们村子在灵山东侧,是一条通往灵山的必经路,所以,对于取经者,我们见过很多,也见怪不怪了,而且他们的诚心,确实值得我们敬仰……”
范大祺还在说着什么,然而孙凌天却是听不进去了,他心神变得狂暴起来,猛然看向那几名取经者,脑海中杀意陡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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