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格斯的话如同在阿飞的心里点起了一把火,把他回家的路照的一片光明,在这一刻,阿飞感谢幸运女神的光顾,感谢众神,他终于找到了回家的希望。
安格斯有些奇怪的看着一脸兴奋的阿飞,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只是介绍了一下石门的传说,阿飞就会这样的失态,这是他以前从没见过的,难道阿飞真的以为自己的传说能成真?他能打开血族身上的枷锁离开唾弃空间?这个不现实的想法就连安格斯都不相信,别说一直在他心中有着很高评价的阿飞了,以他的睿智怎么也不会相信这种传言,看来他真的是对这个地方有些兴趣。
安格斯不知道阿飞心中所想,试探的问道:“阿飞先生,既然您想去看看,那我们什么时候过去?那里离这里的距离可不短,如果目的地确认了的话,我们需要尽快改变路线了。”
阿飞压住心中不断高涨的情绪,抬头看了看天气,道:“今天时间改变路线是来不及了,不如我们晚上商量一下,明天就按照撒蓝河石门的方向进发。”
安格斯点头道:“那好,那我去和阿尔弗雷德说一声,临时改变行程不和他打声招呼不合适。”
阿飞对于那个不喜开口的阿尔弗雷德没什么兴趣,他总是觉得对方不是一个对于贝吉塔忠实的贵族,反到像是尾随在后面的侦查人员,只不过他的身份比较高罢了,可以和目标人物走在一起。这种想法只是一种阿飞直觉上的猜测并没有确实的根据,他也没和安格斯多说什么,只是自己提高了对阿尔弗雷德的警惕,以免踏入对方设计好的陷阱。
晚上在肯巴特平原上的一处被风口处,阿飞一行人安营扎寨,准备在此休息一晚。
在吸血鬼们每日例行用餐后,阿飞和安格斯才找到机会和阿尔弗雷德谈论了一下改道去撒蓝河石门的事情。没有出乎阿飞的预料,阿尔弗雷德不冷不热地表示自己愿意跟着他们改道。也没有表示出太多的意见,只是让安格斯注意防范后面跟随的情报监视,不要因为游玩而出现什么不可挽回的变故。
这些话虽然都是忠言,但阿飞却发现了隐藏在这些话下面的阴霾,这个阿尔弗雷德不简单,他可以当着几人的面表示出冷淡而又不失关心的态度,但私底下却有意无意的流露出让人心惊地表情,这些正面和阴影下的动作让阿飞对阿尔弗雷德的提防心里更胜。毕竟呲牙咧嘴的老虎不咬人,只有不闻不动的才是真正的杀手,阿飞不得不防。
夜晚是最平静的时刻,尾随在阿飞等人身后地侦查人员除了例行公事的巡逻一番,剩下的人大多也都进入了梦乡,毕竟跟踪也是需要付出大力气的,得不到充分的休息。就是吸血鬼也受不了,何况阿飞等人最近一段时间中表现地也是中规中矩,没有想甩掉他们的样子,所以这些吸血鬼也就放松了警惕,好好睡上一觉了。
清晨的阳光并不明媚。反而越发的阴沉,浑浑噩噩的光线让人浑身不舒服却有没有任何办法,这就是唾弃空间的独特自然环境。
阿飞等人一大早就起了床,虽然对于这种没有阳光的阴霾天气感到十分地难受,但好在有了之前不短的时间适应,总算是勉强可以正常的生活,没有因为天气的原因而影响了心情。
今天阿飞的心情格外的舒爽。终于在唾弃空间中找到了一丝回家的线索,这条道路虽然平静,但其中的波澜还是不可小窥,撒蓝河道上的石门是否真的像自己想象那般是一处众神留下地后路还无法确定,这只能让阿飞自己来摸索和寻找,而后方一直尾随的各方势力的眼线也是个问题,现在虽然还看不出什么端倪,但阿飞敢肯定,这些人都在打着自己手里地图的想法,当时机成熟后。他们会不会群起而攻抢夺自己手中地地图,阿飞不敢肯定,但有一点阿飞清楚,想要让贝吉塔家族放弃到了嘴边上地肥肉。肯定是不可能。他们必然会和这些组织和各人发起对抗,到时候自己也会卷进这场漩涡当中。这也是让阿飞倍感头痛的地方。不过好在,那些人现在还没有表现出什么过分地举动,他们还有时间准备,而且一旦自己打开了石门的秘密,很有可能会回到自己的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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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t', '')('界当中,地图留给这些吸血鬼们也不是不行,到时候就让他们自己去狗咬狗吧。
安格斯五人的行动很是利落,当阿飞刚刚洗漱完毕后,这些人就收拾好行装准备进发了,阿飞自然十分的期盼早些看到神秘的石门,当然不会耽误时间,所以在安格斯等人收拾好后,没耽搁多少时间,一干人等就启程而去。
天空中的阴霾天气使得空气中湿气很大,薄薄的迷雾笼罩在宽阔的撒蓝河更加显得神秘莫测。远远的,迷雾远处出现了几道波纹,八个人影在迷雾中若隐若现,时快时慢,仿佛是几只忙于搬运的蚂蚁,在河道两岸显得那样的渺小。
阿飞震惊的子着前方不远的黑色石门,这尊石门如同趴伏在河道上的猛兽,张开狰狞的大口,随时等待着吞噬生灵。石门四角分别立在河道两岸,粗大的石柱支撑起厚重的门框,使得松软的泥土也不堪重负,深深的向内凹陷,有着随时可能崩溃的架势,只是不知为何,几千年来不管潮起潮落,干旱洪涝,这四根支撑石门的门柱却从没有倒塌过,堪称一大奇迹。
阿飞紧走几步,很快来到了黑色石门之下。
阿飞细细的抚摩着斑驳的门柱,感受上面浓浓的历史气息,心神一时如痴如醉。黑色的石柱上刻画着很多的图案,这些图案很像是某种文字,只是阿飞等人无一认识,只能从鬼斧神工的雕刻上略微感受那神奇的雕刻功底,扩展着自己的见闻。
安格斯不是第一次来撒蓝河了,但每一次来,都会让他有一种震撼的感觉,这种感觉不是单纯地对于建筑物的崇拜。而是掺杂很多莫名的情绪在内,这让他百思不得其解,而且不光光是他一个人有这种感觉,很多游离过此地的血族人都曾和他说过这种奇妙的感觉,只是大家都找不到原由最终不了了之,现在安格斯见阿飞也是一脸沉醉的抚摩着黝黑的石柱,想必他也有此感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