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河道不宽,乃人工修建,两旁全是砖石垒成。史子砚顺势攀附在上面,勾着砖石奋进,好似壁虎一般,虽然费力,但比潜泳可快的多。
那女子刚出水换气,就被史子砚抓住行踪。史子砚动若迅雷,从后追上。那女子受了惊吓,浮上水面,转身间就被人拉住脚踝,拖入水中。
一番交手,倒让那女子逃脱了。史子砚浮出水面,把缠在手上黑布摘掉,一股冷香钻入鼻孔,真是奇怪,被水一激,倒隐有一股药香气。
史子砚换了口气,一个跟头钻到水底。水下漆黑一片,声音也嘈杂繁复,要想捉住猎物行踪,单靠眼睛耳朵可不容易。史子砚忽然想到:“驻颜珠竟然在她身上,看来是早有图谋,若不能逮住她,只怕要被动了。”
史子砚在指间聚起一点灵气,爆出光亮,激射而出。一道光线,照亮沿途,吓了那女子一跳,急往水底下潜。史子砚只一瞬便看到了那女子,换了一口气,就疾冲过去。
若不把驻颜珠抢过来,这场争斗只怕胜负难料,好在史子砚已经今非昔比,倒不必以血相拼。史子砚将身一纵,追了上去。那女子见了,只得迎了上去。两人倒有默契,翻转过身子,就纠缠在一起。
两人都许久没有到水面换气了,都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那女子显然比史子砚更加焦急,双手锤着史子砚的肩膀,就往水面上浮。史子砚狡黠一笑,抓住那女子的腰带,就把她往河岸上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