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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外的桃树抽了新枝,几朵花苞露头,吐出点粉嫩的颜色。
祝修清刚进屋,便见桌旁立了个人,手里抓着青瓷茶杯,多稀奇似的,使劲儿瞧。
他轻轻关了门,站了好一会儿才出声:“你在做什么?”
那人被他吓到,一个不稳,瓷杯“啪”摔得粉碎。
祝修清朝那人走近,看看地上的碎片,故意沉声说:“你摔了我最喜欢的杯子。”
那人低着头,愈发抖得厉害,哆哆嗦嗦的,像只受惊的兔子,要哭不哭:“对,对不起......”
“头抬起来。”
那人抬起头,祝修清的心狠狠颤了一下。
把这人从乡下带回来时,灰头土脸却仍难掩芳华。而今收拾干净了,肤如白雪,杏眸清澈明亮,润着水光可怜兮兮地瞧他。眼尾下缀了颗泪痣,彷如皑皑白雪中远方隐秘的青山,若有若无地勾着人。
分明是清纯的长相,却无端揉了妩媚。
“你叫什么?”祝修清声音喑哑。
那人瑟瑟回答:“宋七......”
祝修清越过他,走到屏风后,“过来。”
他坐在床榻上,宋七缩着脖子站在一旁。
祝修清说:“你知道我是谁吗?”
宋七点点头:“老爷。”
祝修清没崩住,笑了:“也不是很笨,知道我为什么买你回来吗?”
宋七想了想,继续点头:“知道的。”
“说说。”
“当奴才。”
祝修清一下笑出了声,上下打量他:“有你这么当奴才的?老爷坐着奴才站着?”
宋七被他笑慌了神,突然就记起家里人的嘱咐,一着急“嘭”直直跪了下去,彻底疼出了眼泪,还不忘嚷着:“老爷饶命老爷饶命!”
祝修清笑够了,拉他起来,坐在自己腿上,指腹摩挲着那滴青灰色眼泪,“哪学的这些?”
宋七膝盖疼,偷偷去揉,“戏里唱的。”
“不准再学这些乱七八糟的,”祝修清说,“还有你那贱名,既然进了我府上,赐你‘琦’字,以后就叫宋琦。”
宋七埋下脑袋,他想说这是他爹取的,自己不想改,可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祝修清的手已经探进他衣摆里,下人不像宋七那般笨,了解他的意思,于是宋七身上只穿了件长袍,腰间松松系着腰带,下面什么也没穿。
祝修清摸到宋七腿上,好似抚着一块软玉,温热丝滑,比那仔细教养的名楼花魁还要娇上几分。
他凑到宋七耳边问:“可知道当奴才需要做什么?”
宋七被吐出的热气弄得痒痒,往旁边躲去,立马被掐住了腰,结结巴巴地说:“伺伺候老爷......”
祝修清一面搂着他,一面捏住他手腕,稍稍使力,便听宋七呼痛,笑道:“瞧你这细胳膊细腿的,除了会打碎我的茶杯,还会伺候人?”
宋七挣不开,又疼出了泪花,呜呜咽咽给自己辩白:“会的,老爷我会。”
祝修清松开他,撩起长袍,露出他光裸的下体。
宋七脑子再笨也知道这样不行,连忙用手去遮,捂住垂下的小小七。
祝修清索性连他手一起包住,用力揉着,压下声问:“不是要伺候老爷?”
宋七越急越哭,可是被揉得还有点舒服,一开口不自觉地带了点呻吟:“我,我去给老爷泡茶......”
这一声勾得祝修清火气下窜,掐着他腰让小屁股坐上一根火热。大手下移,探进股缝,往隐秘处钻,终于摸到柔嫩的穴口,打着转儿揉按。
“不用,你就用这儿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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