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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它太小太弱,面对岳霆时有些滑稽的恐怖感。
“走不走?”岳霆下了第二针。
“啊啊啊……”女怨灵痛苦尖嚎,长长的指甲抓挠自己的脸,哭的悲戚:“你知道我是怎么被他害死的吗?你们行医修道的人不问是非恩怨,只图利,你会遭到报应的!”
“走不走?!”岳霆下了第三针。
女怨灵更惨烈的哭喊了,抽搐着身体还继续往赵柏鹤的眉心回扎:“我虽然破坏他母亲的婚姻,但他母亲的死与我无关!是霍薇玉自己没用留不住男人,几句话就被气出癌症!她活该!赵柏鹤为什么要这样报复我?我被十二个人轮奸,我的小儿子胎死腹中!我死就死了,我的大儿子小悠有什么错?他也被害成了残疾……我不服……我不服……我不走……我要生生世世折磨赵柏鹤……”
岳霆冷笑,他要真相信一只残破怨灵的话,那他白白苦修十年,从事这行十多年,残破体的怨灵一方面有自身惨死的原因,另一方面就是天谴!这女人活着的时候不知道做了多少缺德事,害了多少人。
“不走是吧?继续——”第四针接着。
此时赵柏鹤已经疼的满脸大汗,咬的下唇出血,一只手攥住了岳霆的衣摆,手指骨节惨白。
岳霆看着心疼,下针更狠更快了,而且不怎么问了。
女怨灵从咒骂哭喊到后面已经是哀求诡辩了。
“我本来不想做绝,是你自己选的。”岳霆面无表情,掀开赵柏鹤的浴袍下摆,脱了赵柏鹤的内裤。
赵柏鹤疼痛中发懵:“岳霆你——”
“忍忍。”岳霆按住赵柏鹤,打开那双长腿,安抚的吻了吻大腿内侧。
对准阴囊根部与菊穴之间的中心点——会阴穴,从下向上,一针见血。
“哈!”赵柏鹤短促痛叫,脑子里更是绞肉般的剧痛。
“啊啊啊————我走我走!饶了我!饶了我!!救我……”赵柏鹤看不见的女怨灵,叫的凄惨无比,哭着求饶着,慢慢从赵柏鹤眉心爬出来。
赵柏鹤觉得头疼减弱了一大半儿。
岳霆眼疾手快,一把握住,连根拽住来,同时一口吹灭了三根烟。
女怨灵被他硬生生捏碎,气若游丝的悲戚哭道:“岳霆呜呜呜呜……我诅咒你……你也会跟我一样残破不全……”
“呵,不劳你诅咒,我早十三年前就是残疾身了。”岳霆捏断烟,女怨灵彻底化为灰烬。
当初修习时,五弊三缺中,岳霆选的就是“残”,不打麻药活生生取出两根肋骨。
客厅的灯,明暗忽闪,瘆人交替,半分钟后,一切归于平静。
岳霆用酒洗了快冷毛巾,给赵柏鹤擦额头:“好了,现在感觉怎么样?”
赵柏鹤眼珠转都不转的怔怔看着上方不动,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太阳穴,头顶,前所未有的灵台清明,大脑无比清晰,最重要的是头部每次发病时的沉重坠痛绞痛感全都没了,头部特别轻快。
慢慢坐起来,扭了扭脖子,活动了一下脑袋。
“其实这个脏东西危害力很小很小,由于你自己本身的气运太强,她对你没什么大影响,就是让你时不时发作偏头痛而已,虽然只是小毛病,也怪膈应人的,除掉有利于你日常工作生活。话说,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偏头痛的?”岳霆沏了一杯安神茶,加了两块冰,递给赵柏鹤。
“十五年前开始的。”赵柏鹤接了茶,桃花眼还有些恍惚不能聚焦的望着岳霆。
“跟了你十五年,啧,要是能早点遇到你就好了,这么多年,你受苦了。”岳霆心疼,怜惜的抱住他的肩,冰冷柔软的嘴唇吻了吻赵柏鹤的眉心。
赵柏鹤享受着情人的温存,阖眼长长呼一口气,抓住岳霆的手,睁开眼,琥珀眼珠澄亮的直视岳霆:“那脏东西,你能看见吧?是什么?”
“冤亲债主,具体我不能透露太多,对你没好处,总之彻底根除了,我还以为蛇符戒指失灵了,没想到竟然深扎你体内那么多年,以后有蛇戒指在,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赵柏鹤深呼吸,调整好情绪,桃花眼盈盈看着岳霆,调笑:“是天机不可泄露吗?”
“哈哈……没错。”
“霆子,其实,哥在你面前始终掩藏了另一面。”赵柏鹤靠在岳霆肩头,喃喃道。
“什么样的另一面?”
“很可怕,你知道了或许会不喜欢哥。”赵柏鹤亲了亲岳霆的腮。
“你一点都不可怕,因为你如果知道了我的全部经历,你只会被我吓跑。”岳霆一本正经。
两人不约而同的笑出声。
赵柏鹤拨弄了下岳霆的头发,温柔道:“霆子,你也太小瞧哥的胆量了,哥还蛮想知道的,以后都告诉哥,啊?”
“行,以后慢慢都让你知道。”
“你不想知道我的从前的另一面?比如十五年前——”赵柏鹤闷声。
“你以前不是告诉过我,你在国外宰了一个变态恋童癖吗?不就
', ' ')('是手上沾点血吗,我也曾经击毙打伤过好几个罪犯,我手上的血比你的多。”岳霆耸肩,不以为意。
赵大少嗤笑,桃花眼亮晶晶的:“你小子……牛逼!”
“十五年前,我把害死我妈的贱货给折磨死了,你为什么一脸疑问?想说什么就说罢。”
“呃,你和我说过,你爸不止一个小三。”
“被我弄死的这个婊子,是害死我妈的罪魁祸首。”
接着赵柏鹤娓娓道来:“我爷爷赵锵虽然是开国元帅,但他对生活质量要求低,为人疏懒洒脱,积攒的家业也不多,国家发的津贴也大都分给了战友遗孀,我爸当年文不成武不就,是我爷爷几个儿女里,混得最差的。他当年还是个穷小子,偷偷拿了我爷爷一千块津贴去澳市和港城闯荡,在我外公霍雄安当时是澳城博彩业的大亨,我爸就在他名下的商场做售货员,被我外公赏识,渐渐做到了商场销售部经理的位置,和我妈相遇了。我妈不顾外公反对,硬是嫁给我爸,在我外公的人脉扶持和我妈的资金下,他赚了第一桶金,回到内陆,和我妈创办了黄河实业集团。”
说着说着,赵柏鹤的声音就飘忽仿佛梦呓,头靠在岳霆胸口,嗤嗤发笑:“本来,患难与共,眼见着苦尽甘来,夫妻感情应该越来越好,日子越过越好才是。可他们的感情却越来越差,天天吵架,我爸他是个野心家,觉得我妈强势管控干涉他太多,希望我妈能回归家庭,不再参与集团管理。我妈不愿意,两人在集团有点针尖对麦芒的意思,我爷爷赶着来劝也没用,后来,我爸在外面有了第二个女人苏紫怡。”
岳霆搂着赵柏鹤的肩膀一下下顺着,无言的安慰。
“你听这个名字熟不熟悉?”
“像个明星的名儿。”
赵柏鹤阴恻恻的开口:“港城X十年代红透亚洲的女影星,参演过几十部电影,和我妈一样,不,比我妈还美,是个倾国倾城的混血大美女。这个婊子出身贫寒,又是私生女的身份,能说会道,能屈能伸,刚刚电话里骂完我妈刺激完我妈,转头对着我爸和媒体,那眼泪说来就来,脸上还都是不知从哪里弄的伤,把自己变成受害的清纯少女,只求爱不求财。在我爸面前时而装成盛世白莲花,时而变成野性红玫瑰,把我爸迷的两年不回家,跟她同居。我妈为了挽回我爸,退出集团经营,回归家庭照顾我,还转让给我爸一部分股权,让我爸成为第一大股东。后来,在我三岁的时候,苏紫怡给我爸生下了赵柏悠。我爸在我妈和苏紫怡处,两头跑,两个家,当时我妈成了上流圈的笑柄,在我六岁的时候,我妈得了抑郁症,我外公一怒之下把苏紫怡给封杀了,我爷爷也不许苏紫怡来内陆开展事业,我爸竟然在港城直接给苏紫怡开了影视公司,在国外设立分部,你说可笑不可笑。”
岳霆沉默一会儿,开口:“你妈妈……”
“我妈是真想不开,我外公外婆把她保护的太好了,她就是个性如烈火,嘴硬心软的小公主,永远都是那么骄傲,永远不服软,不会撒娇,一辈子要强,从来不耍手段。而且,她是真的爱我爸,偏偏喜欢那么个东西……”
赵柏鹤表情冷嘲,舌尖苦涩,继续道:“在我七岁的时候,她被查出乳腺癌,我那时候也懂事了,无数次劝她,离婚吧,她还那么年轻,出身又好,长得又美,身边也有许多好男人,还有机会重新开始,她偏不。我说不离婚,那分居吧,最起码你得把身体养好才能跟小三斗智斗勇吧?我那时候知道我爸外面不止苏紫怡一个女人赵柏悠一个私生子,我都不敢告诉我妈。我妈她……真应了那句老话,技术水平太菜,心理素质也太差,屡战屡败还非得跟人家斗,苏紫怡几句挑衅,和我爸吵几次,她的病情就越来越严重……最后也知道了外面的其他女人和私生子,心理防线崩塌,身子也彻底坏了,我九岁那年,她就走了。”
“你妈妈走后,那只鸡要登堂入室了吧?”岳霆已经猜到后续了。
赵柏鹤狞笑:“她还不至于傻到那种地步,毕竟是把我妈逼到绝路的人,我妈死后,我外祖母外祖父直接来京城亲自操办丧事,我爷爷奶奶也要把我爸除籍,几个旁系亲属家族都来劝和,当时闹得沸沸扬扬。苏紫怡被我爸偷偷送到国外避难去了,我外公当时就想要她给我妈陪葬。我只好先折磨其他人给我妈出气。把那十几个情妇和她们生的杂种都扒光了,爬到我妈墓前磕头忏悔。”
“死是最容易的解脱的事,死就死了,一了百了,活着才永远不能解脱。”赵柏鹤声线如冰玉,看着岳霆继续道:“后来几年,我在澳市,很少回京城,平时也只是和其他几个情妇过不去,主要是和我爸过不去。苏紫怡觉得自己安全了,悄悄从国外回来了。我爸对她还真有情,她生赵柏悠的时候难产,赵柏悠一生下来就是个残废,颇得我爸宠爱,后来又怀了孕,我爸想娶了她,我爷爷不同意,他来和我商量,我假意答应,但是提出一个条件,苏紫怡第二胎为赵家生个正常儿子再说。我爸把苏紫怡接到家里养胎,我那阵子天天在她跟前晃悠,家里四处还留着我妈的痕迹,我外公还送来了个特别漂亮心机的小保姆甘恬
', ' ')('儿供我爸发泄,苏紫怡战战兢兢,不足月就早产了而且又难产生了个死胎,失去生育能力,我爸外面有两个女人怀孕,不再关心她,把她撵出去。我让她去国外调养身体,还好心赠与她一栋别墅,自然了,她的好邻居是十几个当地黑帮的流氓头目,流氓好色,不能怨我,她被轮奸致死,也算是她破坏别人家庭,害死别人,勾引男人的最好死法了。”
说完后,赵柏鹤认真的观察着岳霆脸上每一丝表情:“你是不是觉得哥很残忍?阴险?狠毒?圈子里的人,都这么说哥。”
“呃……我不这么觉得,不是你杀死她的啊,明明是那十几个流氓,她自作自受,而且她喜欢勾引男人,也算是死的快活了,你很善良,以德报怨,还送大别墅,还满足她的欲望,简直不能太菩萨心肠。”岳霆说着说着就憋不住笑了起来,他也觉得他自己双标,这都能说通。
赵柏鹤暗暗松了口气,从后面搂住岳霆的脖子,扑在岳霆背上咬岳霆耳朵,声音性感含笑的让岳霆耳朵都酥软了:“你个小狼崽子,敢调侃哥?”
“不是调侃,是我想你开开心心的,尤其不要因为你父亲而不开心,不值得。”岳霆背着赵柏鹤拍了拍他的屁股,往卧室走。
“嗳,心肝儿,你说的一点没错,这么多年了,我发现为我爸生气或者开心,都是特别不值的一件事儿,你说我妈她怎么就这么想不开呢?”
岳霆把他放到床上,自己也坐下,握住他的手亲了亲,扑哧一笑:“你妈妈自己是个大美人,可能是周围随处可见优秀赤诚的大帅哥,正腻歪呢,突然见到你爸爸,等同一个人于吃惯了山珍海味,突然看见小葱拌豆腐,以为是神仙好菜呢。”
“哈哈哈哈哈……”赵柏鹤狂放大笑,笑的东倒西歪,眼泪都出来了。
看见赵柏鹤笑的放浪却更添风流美艳,十二万分的潇洒俊逸样子,岳霆温柔浅笑。
赵柏鹤笑够了,抹去眼尾的泪珠,一下子扑倒了岳霆,咬了下岳霆的鼻尖:“宝贝儿,你看哥是什么菜?”
“你是神仙佳酿,一喝就醉了,上头上瘾。”
“心肝儿宝贝儿mua~哥太喜欢这个形容了,你想知道你在哥眼里是什么菜吗?”
“什么菜?”
“山珍野味。”
“靠!你在我眼里是神仙,我在你眼里是野兽,起开——”岳霆脸一黑,就要推开身上的大妖孽。
“哈哈哈哈……不要生气嘛,哥哥最喜欢吃野味儿啦,来吧宝贝儿唔……”
闹着闹着,赵柏鹤就勾着岳霆倒下了,这次他一反常态的没有上位,而是让岳霆压在他身上。
“唔……霆子慢点……让哥好好看看你……”赵柏鹤承受着岳霆热情的吻,温柔的抚摸岳霆的头发,揽住岳霆的颈子,分开腿攀在岳霆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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