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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满意答案。
赵柏鹤脸色这才阴雨转多云。
他也是个男人,如果取向正常,面对白景丽那样的祸国妲己类型的尤物主动投怀送抱,是不可能拒绝的,他不愿意想岳霆如果和白景丽做……
“有过其他女人吗?”赵大少意态闲闲的,翘起二郎腿。
“没。”岳霆木着脸。
“男人呢?”赵柏鹤眼皮都没抬,弹了弹手指。
“也没。”岳霆表情不自在。
“哼,都27了,还是处男?”
听着赵柏鹤轻蔑的口吻,岳霆沉着脸低头看着手背上的医用止血胶带,不吭声。
他没有被赵柏鹤质问就回答的义务。
赵柏鹤眯起琥珀眼,提高音量,下巴微扬:“老子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到底是不是处男?!”
“咚——”
穿着顶级高奢意大利Veilisr雅痞手工小牛皮鞋的脚重重踢了一下病床,赵大少尽显骄横跋扈:“说话!”
“是。”岳霆从牙缝里挤出来,耳朵脖子开始不受控制的赤红发烫。
“啧啧,怪不得那么嫩,缺乏历练呐。”
赵柏鹤一脸老道的结论,满意的瞥着岳霆的那副窘样,抱着手臂,偏过头憋笑。
不知为何,他这两天的胸口闷堵像是突然纾解了一多半儿。
说来也是他先缺德在先,岳霆这小子也是够倒霉,27岁老处男初次开荤就进医院了,搞不好以后对做爱会留下点儿心理阴影什么的。
越想赵柏鹤越憋不住笑,眼尾都笑出来眼泪了,其实他趁着岳霆昏迷,在一旁看着医生给岳霆处理下体外伤的,那只小鸡鸡实在太惨了……哈哈哈哈哈……
是以赵大少对于被岳霆上了这件事,也不那么生气了。
只要是个男人,对男性能力就没有不在乎的,岳霆看见赵柏鹤的肩膀微微抖动,明显是嘲笑他,愈发挂不住脸,冷声:“赵大少还要给我陪护?不走吗?”
“哼,美得你。”赵柏鹤优雅起身,仔细整理了一下衣服裤子上的褶皱,对着手机屏幕理了理发型,外套搭在背上,大摇大摆的吹着口哨走了。
岳霆肩膀瞬间耸拉下来,整个人放松许多,长长叹气。
见床头的手机充电格满了,他赶快拔下给何枭发了个平安短信,然后给高副局打电话请病假。
“高副局,对不起耽误工作,我这边出了点突发情况,受伤在医院治疗。”
“小岳啊,没事没事我都听何枭说了,我知道了,你安心养伤,这算公伤,回来局里给你办庆功会,上面也要嘉奖你,大家都惦记你呢,我也以有你这样的部下为荣!除了养好身体外,什么都不用考虑啊?”
高副局非常和蔼,柔声关怀,还让岳霆不必担心医院费用,局里都给他报。毕竟有这么个得力部下在新闻电视台露了脸,立了那么大的异地支援功劳,他们北城分局也沾了大光,他升迁都有望,自然厚待岳霆,嘘寒问暖了二十分钟才挂电话。
“吱吱——吱吱吱——”私人手机响了。
岳霆一看未接来电58个?!一多半是何枭的,一接电话传来何枭走路急喘的声音。
“霆子,你怎么样?退烧了吗?”
“已经没事了,让你担心了,对不住。”
“别说废话,我现在往你那赶呢,快到了你住几栋几层几号病房?”
岳霆心里更过意不去:“唉,住院部B栋XX层320号病房。”
二十分钟后,何枭满身大汗的跑到XX层,只见走廊尽头,穿着病号服,瘦的脸颊凹陷的岳霆站在那里看着窗外。
“霆子!”
“来了?”
“你刚刚退烧就吹风,快进去!你小子,可真是把我吓死了!”何枭硬是把岳霆扶回病房,嘴里不住数落着,却很轻缓,仿佛怕一口气吹没了岳霆似的。
岳霆哭笑不得:“喂,你真把我当纸糊的了?”
何枭取出工作平板调出自拍自然无美颜摄模式,黑着脸:“你丫自己瞅瞅你啥德性。”
岳霆这么一看,登时拧眉。
眼睛黑漆漆的,眼窝凹陷,黑眼圈浓重,两颊泛青无肉无血色,嘴唇灰白水泡破了后一个个血坑儿,活似被公狐狸精吸干了的死人。
“能去演鬼片儿了。”他自己评价自己。
何枭扑哧一笑:“行,没烧傻,还有自知之明,我去你家给你收拾了换洗衣物,猫咪带回我家了,你放心。”
“我没什么不放心的,谢谢啊。”岳霆感激道。
何枭揉了揉他的头发,轻斥:“以后别死撑,多和我联络。”
说完,何枭拿出干爽的白T和松腿裤放在岳霆床头,又把带来的水果放进冰箱里,拿出一大瓶黄桃罐头。
岳霆眼睛一亮。
何枭哈哈哈笑:“想吃吧?我就知道你想吃这个,还记得咱们一起去藏区那边培训实战吗?我感冒了,我想吃水果,
', ' ')('结果咱们培训那地方鸟不拉屎,嘛都没有,只有你小子偷偷存了罐黄桃罐头,你给我了,结果我吃了一大半,你骂我能吃不给你多留点,那滋味儿,我先放冰箱冰镇一下你再吃。”
接着,何枭又去接了一盆热水,洗了毛巾要给岳霆擦擦身。
岳霆本来想自己来,但想想没拒绝。
他曾经帮过何枭,两人曾经一起出生入死,他救过几次何枭,何枭这小子老是惦记过去那点破事儿,干脆就多使唤点。
擦完身体舒服多了,岳霆去上了趟厕所,撒尿撒的龇牙咧嘴,鸡巴太疼了。
脑袋笼罩一片乌云,他以后再也不想做爱了。
“霆子,要不要帮忙?”何枭在卫生间外颇担心,想到岳霆很有可能被赵柏鹤那畜生侮辱了,他控制不住的义愤填膺。
“不用,我没事。”
看着岳霆大口大口的吃黄桃罐头,何枭笑容很温和。
吃完一大罐黄桃罐头,岳霆漱口刷牙后,满足地躺回病床,打了个哈欠有点困了。
“你睡吧,还是有点热,我守着。”何枭给他盖上被子。
岳霆笑着调侃:“不用,我明儿就能出院,你回去吧,刑侦队大队长何少守着我,我可受不起。”
“出什么院!你丫熊孩崽子给我老老实实的住着!我请假了,没事。”
“真的不用,搞什么特殊啊,你知道我的脾气,别这样何枭。”
“……那行,我看一晚上,明儿就走。”
“嗯。”岳霆阖眼。
“岳霆,你和赵柏鹤……”何枭问不出口,发现岳霆已经睡着了。
轻叹,把过低的空调温度调了调,何枭也去洗漱爬上陪护床休息了。
第二天上午,岳霆彻底退烧了,只是内伤还有肋骨骨裂,内脏轻度出血不容小觑,还是得继续养着,他有些不耐烦,因为他很讨厌医院。
“何枭你帮我办一下出院手续,我想回京城在家调养,医院病房的消毒水味儿太烦了。”岳霆见何枭赖着不走,干脆想和他一起回去。
何枭看岳霆脸色都好了很多,犹豫:“再住一天吧,明儿一早就去办。”
一直到晚上,赵柏鹤都没有再出现,而是由他的管家亚历克斯,一个儒雅温柔的中年白人管家给岳霆送了三次病号餐和日用品。
岳霆从会走路开始在四川乡下武校长大,童子功在身,身体素质非常强,罕少生病,只不过一生病就是重病,但好的也快,熬几天就过去了,这不,第三天他的嘴唇恢复了些血色,不那么憔悴了。
“好,我去办出院手续。”何枭也不希望岳霆和赵柏鹤再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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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京津高速公路上,车子匀速行驶着,何枭时不时看一下副驾驶位置沉默的岳霆。
“我明天让我爷爷出面,一定不让赵柏鹤再骚扰你。”
“不用,让我自己解决。”
“你怎么自己解决?赵柏鹤是个混——”
岳霆平静阻断他的话:“好了,何枭,我谢谢你对我的关心,但有些事,只能我自己能处理,你当没看见吧。”
何枭捏紧方向盘,觉得岳霆对赵柏鹤的态度经历这次津城之行后有哪里说不出的地方变了。
二人走之前,岳霆把这几天的住院费用和各项开销转交给赵柏鹤的管家,管家亚历克斯回赵家祖宅告知正在参加家庭聚会的赵柏鹤。
赵柏鹤那在港城九龙区商务部担任主席的五叔特意为了赵柏鹤赶回老宅,而且不是独自,是把老婆儿子都带回来了,一大家子人一起热热闹闹的吃了顿家宴。
“哥,你怎么了?”赵柏陶看大堂哥表情不愉,关心问。
“没什么,我出去抽根烟。”赵柏鹤拍拍青年肩膀。
“哥,我跟你一起去,热死了。”老人家不喜欢开空调,这么多人的确是热。
赵柏鹤一瞪眼睛:“你个小兔崽子才几岁就抽烟?不想长个儿了?”
他几个堂弟堂妹里,就属赵柏陶岁数最大,但也才20岁而已。
赵柏陶笑嘻嘻的:“哥,你别糊弄我,爷爷告诉我你14岁就抽烟了,我想跟你亲近亲近,都三年没见了。”
“来吧。”赵柏陶无奈,让小屁孩儿跟着自己。
亚历克斯很歉疚的鞠躬:“对不起少爷,是我工作失职。”
赵柏陶看不清赵柏鹤脸上的神色,只见他大堂哥一口猛抽掉半根烟,徐徐吐出烟雾:“没事儿,你去吧。”
“是,少爷。”亚历克斯情绪也低落,退下去了。
“哥,谁惹你不开心了?告诉我,我去收拾他。”
赵柏鹤白了赵柏陶一眼:“拉倒吧,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坦白你的目的。”
“嘿嘿。”赵柏陶挠了挠后脑勺,不好意思,羞涩:“哥,我今年想转来京城念大学,还想进内陆的娱乐圈,你看我外形成不成?”
“你丫吃错药了?你以为娱乐圈是好玩儿的地儿?”赵柏鹤
', ' ')('柳眉倒竖,烟雾喷火似的喷在赵柏陶脸上。“五叔和五婶儿不给你零钱儿花了?”高干子弟做戏子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说着就要掏钱包,赵柏陶赶快按住他大哥的手,心虚:“不是不是,都不是,哥,是我自己想要进。”
“哥,您认识程嘉树吗?他就是我的偶像,我也想变成他那样完美的艺人!哥哥,亲爱的哥哥大人,哥哥殿下,您的天潢传媒集团还收练习生吗?”赵柏陶掏出自己的烟,狗腿的给赵柏鹤换上一支新的,撒娇道。
“程嘉树完美……完美的人?”
赵柏鹤嘴角一抽,听自己亲弟弟形容自己小情人儿完美怎么这么别扭,歪着头:“让你进来不是不行,得你妈你爸同意。再者,老子公司不收废物,靓仔,你有什么特长啊?”
“我会我会!哥你看我——”赵柏陶兴奋激动的立刻丢了烟,跳起搞笑街舞,脑袋朝地想要来个大转盘,却一脚扫踢到赵柏鹤的腿。
“啊——你个小兔崽子……谋杀亲哥啊你……”赵柏鹤吃痛捂住腿跳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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