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
如果是顾允，可能会因为对方是何灿的妈妈不好意思说重话，但姜婉婉没什么顾虑，笑眯眯的开口：“阿姨，说起来，如果我是下等人，您算是什么？”
说着，姜婉婉晃晃手里的黑卡，将狐假虎威诠释了个清清楚楚。
“真不好意思，貌似……”姜婉婉红.唇轻勾，微微一笑，“我这个下等人比您还有钱呢。”
何瑶瑶：“……”
何瑶瑶差点被姜婉婉这一句话直接气的晕过去心梗发作。
她费劲儿喘息了几口才缓过来，神色不善的瞪着姜婉婉，眼神宛若吃人一般。
姜婉婉‘好心’的开口建议道：“对了，我是一名医生，如果您身体不适的话可以随时告诉我，我可以免费为您免费治疗，毕竟是何灿的母亲……”
言下之意是完全看在何灿的面子上。
姜婉婉也确实是看在何灿的面子上才对她留情，没有怼的太狠。
真把人气晕过去就不太好了……
面子归面子，但何瑶瑶上来张口就是对顾允一阵挑剔嫌弃，她不会袖手旁观假装什么都没听到。
该庆幸顾允心情不好没出来，不然被何瑶瑶这一通骂，顾允心情估计更差。
人都欺负到脸上来了，该回击就得回击。
当事人何灿还没说什么，何瑶瑶这个妈妈……竟然先来找麻烦。
“哦，对了。”
心情不怎么好，想起什么，姜婉婉笑了下，语气微冷，视线瞥向面前的何瑶瑶：“至于我的教养问题，就不劳您这个外人关心了，比起您……我想，我的教养还算是不错。”
她话里话外轻讽何瑶瑶上来就对着她一通大骂没礼貌。
何瑶瑶没料到姜婉婉嘴会这么溜，被气的彻底说不出话，勉强扶住一旁的墙才没有被气晕。
姜婉婉自有分寸，一看何瑶瑶的脸色就知道她暂时气不晕，于是又不轻不淡的怼了几句，直怼的何瑶瑶一句话也说不出。
本来想去给顾允买杯奶茶让她心情好点，没想到会碰到这种糟心事，姜婉婉不想和何瑶瑶多纠缠。
瞄了她一眼，姜婉婉从包包里摸出钱包，翻找了一下，似乎想找什么。
结果没找到，她又翻找包包。
“我记得带零钱了啊。”从包里翻出几张零钱，姜婉婉看了一下，郁闷嘟囔，“怎么没一块的？一毛也行……”
又翻找了几遍，实在找不到，她只好放弃。
姜婉婉退而求其次，从一堆零钱里抽了一张最小金额的十块，脸上有些心疼，“最少是十块啊……”
犹豫了好半晌，她才一脸肉疼的自我安慰：“算了，算了，十块就十块吧。”
何瑶瑶：“？”
何瑶瑶不清楚她想做什么，正想嘲讽她几句，下一秒就被她的话给气的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