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部的刺痛让瓦萨的情绪更加激动,虽然不知道安琪怎么做到让自己如此疼痛,但是整个房间只有她们两个人,只有这个女人在挡自己路。“安琪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瓦萨眼红的看着安琪,强行按下自己内心的激愤,双手握拳的对着安琪冷声问道。
“我做的还不明显么?你真的以为让一个垂暮的老人替你顶罪,就能骗过所有人么?别说警察不会那么简单的相信,就连我们这些旁观者也不会轻易相信!”安琪讥讽的对着瓦萨冷笑。
听到安琪的话,瓦萨有一瞬间的慌乱,揪着自己的衣裙,瓦萨不自在的开口说道:“不知道安琪小姐说的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么?那我就说的明白一点!怂恿丽莎夫人对自己的女仆下手,将警察绑架起来,还有想要谋害我的主谋并不是丽莎夫人,而是你,丽莎夫人的贴身女仆,瓦萨小姐!”此时的安琪眼中已经没有了笑意,一边的嘴角微翘,露出不屑的神色对着瓦萨说道。
“呵呵,安琪小姐真爱开玩笑,就因为我是执行者就将一切责任推到我身上,你觉得警察会相信你么?”瓦萨此时的笑比哭还难看。神色慌张的站在那里,但是仍然狡辩的对着安琪解释道。
“你以为警察相信你?如果真的相信你,警察不会这么容易就将你放了,就算丽莎夫人是主犯,可是你也是从犯,警察居然对你不闻不问怎么看都不对劲吧!而且丽莎夫人居然说不出是如何知道鲜血沐浴的秘方来处,难道警察不会怀疑么?整件事只有两个人参与,如果丽莎夫人不是那个始作俑者,你认为那个主犯会是谁?”安琪语带讥诮,对于瓦萨的极力诡辩露出一抹嘲讽。
说到这些的时候,瓦萨的脸色已经苍白,有些艰难的对着安琪辩解道:“那也可能是其他人告诉丽莎夫人的,她不想连累那个人,也许是那个死神呢?对,就是那个死神,他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知道那个秘方也不稀奇,你怎么就说是我呢?”瓦萨可能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好理由,脸上呈现一种莫名的兴奋。
“呵呵,你说御景?没想到死神也有背黑锅的时候啊!瓦萨你是不是脑子不好使,就算是那样的话,相信我惩罚他的绝对不会是你口中的警察,但是……!”安琪指了一下瓦萨背后的书籍,对着瓦萨轻蔑一笑说道:“那就是证据,知道为什么你可以轻易进来么?因为警方需要证据,而身后那本书上的指纹就是最好的证据,那些红色的指纹,应该是你用鲜血沐浴之后留在上面的吧!不知道面对这些,你要如何让警察将怀疑从你的身上引到御景的身上呢?”此时安琪眼中的书就犹如嘲讽瓦萨的无知一样,印入在瓦萨的眼中。
瓦萨此时已经维持不住自己激愤的心,飞身就想要毁掉那本记载着自己证据的书籍。她的脚还没有靠近那堵墙,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如针扎一般刺痛。在她目所能及的地方,瓦萨能看到一条条雷电的白色小蛇将这面墙护住,自己根本靠近不了那面墙。
看着那面雷电保护的墙体,看着离自己如此之近的古书,瓦萨眼中露出癫狂的神色,对着安琪吼道:“是我请你来的,现在我命令你离开。有多远滚多远,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