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把它……”刘恒吸了口气,诧道:“这样有用么?”
项羽含糊地“嗯”了一声,刘恒忍不住半跪在项羽面前,道:“我来,你不好整。”
项羽道:“打个同心结。”
刘恒咽了下唾沫,脸与项羽的肉棒挨得极近,竭力控制自己不要凑唇去舔,项羽半软的肉根像是感觉到了刘恒的注视,并起了反应,微微一颤,便缓慢硬了起来。
刘恒红着脸,抽出红色棉线,一手托着项羽的睾丸,把它托起些许,将红线铺在项羽会阴下,继而提起线的两端。
“绑紧些。”项羽咽了下口水,唇间燥热,别过头去,道:“我要锁住精关,免得药性上冲,昏了头脑。”
刘恒点了点头,先以红线在项羽阴囊上打了个活结,将线头轻轻扯紧,继而又提起一端,从项羽阴囊正对着自己的那一面,绕着囊袋的暗褐色分界线朝上勒住。
绳索把项羽的两颗硕大睾丸勒得突出,显得逾发鼓胀,此刻那粗大肉根已完全勃起,直挺挺地指着刘恒,龟头前段的马眼处更流出前列腺液来,刘恒又将棉线于项羽硬直的肉棒根部绕了两圈。
项羽道:“你到一边去。”
刘恒转身去穿衣服,项羽以手指捻着自己暗红色的龟头揉了揉,继而将滑腻液体抹开,手指来回撩拨着龟头前端的肉筋不住捻搓,继而握着硬挺的阴茎轻轻套弄。
刘恒知道他要试试看能不能射出精,便捧了衣服胡乱穿上,装作转过头去,却以眼角余光偷瞥着项羽自亵。
项羽粗重喘息,左手在胸前来回抚摸,一手更不住拨弄铜豆似的坚硬乳头,另一手则飞速套弄阳具,滑腻液体越涌越多,沾得他宽大的手掌湿透,并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响,那两颗硕大睾丸涨得通红,阴囊暴露于阳光下,现出皮下诱惑的血管。
不到片刻,项羽阴茎已涨到极致,会阴处却被那棉线死死箍住,项羽连声压抑咆哮,显然十分痛苦,粗大的肉棒不住颤抖,却无论如何射不出精来,只汨汨冒出大量淫水。
项羽眼神迷离,如同被困于笼中的猛兽,涣散地望了一会,终于渐渐停下动作。
刘恒看得面红耳赤,情欲奋张,只感觉看着项羽手亵的快感充满了身体,心痒难耐。
项羽定了定神,吁了口气,走进溪流中坐下,因性欲亢奋而现出褐红的皮肤被冷水一激,恢复了性感的古铜。
冰冷清冽的水流冲刷着他黝黑的肉棒,终于令其疲软些许。
项羽深深吸了一口气,甩了甩头发,起身走到岸边,捡起里衣,薄裤穿上,恢复平静。
只见项羽扯过马缰,取下包裹,低声与那马说了句什么,又摸了摸它的前额,那战马嘶鸣一声,转身走了。
“去巴中城里。”项羽如是说。
刘恒心中惴惴,问道:“羽叔,我们没有盘缠……也没有……这马……”
项羽答道:“没有银两可以赚,让你父在皇宫内等着,来日必取他狗命。”
项羽带着刘恒,转身下了定军山,朝巴中城内走去。
阳光晒得巴中城内地面发烫,蝉息了鸣叫,刘恒与项羽二人身上的衣服被晒得干透。
午后的光阴还好,至少不是酷暑。
项羽把包裹中最后的两枚钱买了两双木屐,扔给刘恒一双,自己穿着木屐走进城中,一手提着包裹,站在大榕树的阴影里考虑了一会。
刘恒不敢跟得太近,怕挨揍。
刘恒解下腰坠,递过去道:“羽叔,这个可以当点银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