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期年回过身看着她,笑了笑,"我一直在想,你打算什么时候告诉我,终于听到了却还是很伤心"。
陈期年看着手里的盒子,他问,"你等李溪柴的一个解释,我也等你的一个解释"。
陈毡暖低头憋眼泪,抓着自己的衣角,"你说过喜欢一个人是喜欢她本身,因为喜欢她而喜欢她的优点,包容她的缺点,但我对你好只是因为我觉得愧疚,我不喜欢你却霸占着你的好,这对你不公平"。
陈期年将手中的盒子用力摔在地上,"我不要什么狗屁公平,我也付出了六年,六年不够,还有十年,十年不够还有二十年,为什么非得是他,为什么必须是他,我哪里没有他好?"。
陈毡暖抓住他的手,满脸净是泪痕,"你很好,特别好,你好到我每天都在问自己凭什么这么幸运",她的声音沙哑,用手锤在自己的发顶,"我多贱啊,我一听他回来了,我就想追上去告诉他,我原谅他了,出国也好,断了联系也好,只要他回来我身边我就原谅他了",陈毡暖环崩溃的蹲下,"期年,我根本不值得你这么好,我很坏,我太坏了"。
陈期年眼眶发红,他低头,双手插在腰间,用舌滑过干裂的唇,点了点头,他抬起头,迈进车里,自始至终没再看陈毡暖一眼。
陈毡暖跪爬着捡起手镯盒,盒子内尽管有些缓冲物,但手镯还是因为巨大的冲击而碎成了三块。
她硬将陈期年拉入她与李溪柴的故事,给他尝甜头后再伤害他,反反复复利用他,将对陈期年的愧疚包装成爱,来逃避她原来这么放不下李溪柴的事实,明明不想当坏人,却做尽了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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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毡暖不知道陈期年是如何给家人解释退婚的原因,陈父陈母到最后都没有问责过她一句。
周三晚九点,陈期年给她发来了信息:陈毡暖,明天早上10.45飞S市,你要不要来送送我?
陈毡暖没有犹豫的回了过去:好。
那天的陈期年和六年前第一次见面一样,带着细银丝边框眼镜,在人群中很是显眼。
陈毡暖小跑到他跟前,喘着气,"我还以为来不及了,没想到正好"。
陈期年只是嘴角挂着笑,没有讲话。
大厅播报着航班信息,该登记了。
"我走了",陈期年指指登机口。
陈毡暖点头,笑着跟他晃手。
陈期年皱着眉后退几步,又一步跨上去抱住陈毡暖,他抱的紧,嘞的陈毡暖有些喘不过气,"陈毡暖,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哄哄我,哄哄我,我就跟你回去"。
陈毡暖回抱住他,拍着他的背,"期年,到了S市记得给我打电话"。
陈期年终是低头笑了,他最后说,"我还是希望你幸福"。
那晚送陈毡暖回去后,陈期年就申请了调职,父母那儿除了揽责更多是道出实情,他们一家没有强人所难的爱好,既然得不到就放手,他希望陈毡暖幸福,他父母也是如此,就如陈母给陈毡暖发去的短信:祝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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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哥真的走了,爱年哥的请移步隔壁我一腔热血开的新坑《未来可期》,不甜不要钱!
接下来就是答应各位的虐李溪柴,我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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