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版主 > 科幻小说 > 匣中天鹅 > 粗鄙的自慰(空教室手淫)

粗鄙的自慰(空教室手淫)(1 / 1)

('

沉寂的教室里静寥无人。

体育课都是两节连上的,提早告假回来的时分距离真正的下课还有半个多小时。

而体测又规定不能提前回来,所以整个空落落的教室此刻就彻底只剩下沈雪泷一个人了。

头顶的白炽灯只亮了一盏,灯泡的光将秋季的黄昏映得泛白,有如曝光过度的老照片里昏黄的晕圈。

胸膛里传来炽热的烫烧感,心脏做贼心虚般狂跳失控,火上浇油,让本就强烈运动后吃不消的身体愈发支撑不住。

泥醉似的酩酊昏沉熏烤着感官,沈雪泷坐在心仪之人的座位上,将脸庞贴在对方冰凉的桌面上,伏倒在粘乎乎的潮意里。

是的,他暗恋着自己的好友。

从很小的时候就开始了,说不清究竟是何年何月何日。

金色的铃虫从童年一起牵着手跨越的草丛里窜起,朦胧的翅翼混沌而模糊,从突然加深的晚秋燥动里炙热地降落。

它们的足触繁多而刺痒,令人牙关发颤地抚触到裸露在外的肌理,起了一阵阵生理性的鸡皮疙瘩。

瘙痒感挥之不去,凝成一支长长的羽翎。

它沿着心房细细地描摹,勾勒出里面脏器的形状。

搏动声鼓噪如狂,正在窄小的居室里横冲直撞,忙不迭地泄露着秘密——那点青少年心照不宣的、生理性的小秘密。

分叉的毛尖格外耐心,撇开了错综复杂地纠缠着的血管,长驱直入,径直挠到了敏弱的心尖部位,而后将心脏跳动的指向形象抠挖了出来,血水淋淋地展现在眼前。

那个人有着一张轮廓堪称昳丽的面容。气质疏离,是寒凝到有点靠近雪松木的调性,甚至有几分骄矜锐利。

眉宇清隽细长,眼尾笔锋收末般挑起,线条轻盈而流丽,勾出一个冷漠到骨子里的线条。平时的表情也是格外社交礼仪性的克制和冷淡,黑鬒的睫毛沉沉地在眼睑处压下剪影,只有在主人偶尔轻阖时,才会罕见地透露出不耐的情绪。

与良好的家教相得益彰的是表情和动作的幅度。

它们都像是预先在心底里演练过一般齐整,仿佛早就设置好了一套模板,每次运行前,都早已斟酌描绘好了大致角度,随时可供取用。

毫无疑问,虽然因为这些富家高干子弟们的社交往来,对方也算得上是跟简直是把“客套”二字写在了动作间。

楚星承正正好就是楚氏嫡系这一支的长子——还不是分家,而是最正统的宗家;显赫的家世、优渥的家底,连投胎也是得天独厚的头一份儿。

归根结底,楚星承实在是不需要对谁曲意奉承,所以傲也是傲得有资本的理所应当,再加上优越的体貌和成绩,在一众发育状况不容乐观的中学男生里可以说是鹤立鸡群,吸引到别人的爱慕水到渠成。

但沈雪泷并不是因为这些肤浅的东西喜欢他。

他们是一起长大、密不可分的关系,而且在这看似亲友的身份里,还掺杂了一些复杂的敬畏和仰慕。

说实在的,他们看起来就不像是一路人;沈雪泷的家世非常普通,甚至在这所就读的学生大多都有些背景的高校里显得有点寒酸。

但其实是托了楚家的福,这点所有人都知道。

沈氏前几代中,都不乏在楚家尽心效力大半辈子的人,所以他才能作为嫡少爷的青梅竹马长大,甚至成为他身边最亲近的人之一,不出所料的话,他也会像父亲一样,成为楚星承身边的效力者的。

沈雪泷轻轻吻着旭日藤的干花尾戒项链,上面仿佛还有对方身上淡薄的香气。

那人研习花道,对如何干燥保存鲜花很有一番心得,这是好几年前用冻干工艺制作的礼物,他到现在还好好的保存着——把它串成了项链,放在距离心脏最近的位置。

沈雪泷知道自己的卑鄙。他想要的,可不只是赠与礼物的好友关系这么简单。

他会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举动:一边呼吸着对方残留的零星体息,一边在空旷无人的教室里,舔着对方赠与的水瓶,舌面刮蹭着凹凸不平的口沿突齿,偷偷地把手伸进制服裤里自慰。

他的舌尖很薄,红红地探进了瓶口,一卷一卷地去舔舐挂在端缘的水珠,但几番努力下来,还是舔不到解渴的东西。

难耐感如隔靴搔痒,让他怎么也够不到愉悦的门槛。

现在正是天干物燥的时节,可能是因为缺水又不太爱喝水,他的下嘴唇内侧又破了。

小时候有一次也是这样,黏膜外侧皴破了一道口子。

那时他又刚好在楚家做客,楚星承便顺手用尾指沾了一点润唇的膏脂,然后用指肚融化抚平了那痕创口。

他将嘴唇从瓶口移开,决定依样画葫芦;可能是吸吮得有一点久了,口唇分离的时候,发出香槟拔盖似的轻微“啵”声。

虽然这声响很微弱,但置身于空旷的教室里,任何细微的响动都成倍地扩大了感官体验。

他本就做着不该做的事,当然是惊了一跳,单薄的脊背拱起,

', ' ')('

跟受惊的猫似的。

沈雪泷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然后用思绪描摹对方的模样,如出一辙地用尾指触摸起嘴唇内侧。

略有不同的是,他把手指伸进了口腔。

他的指腹沾着带着腥气的体液,很脏,非常污秽;碰到唇侧黏膜的时候,连带起粘乎乎的混乱感,就像是他此刻的状态和心情。

从进入发育期以来,不停困扰着数个梦境——简而言之,也可以说是春梦的铃虫,裹着乳白色的腥膻麝味,化成烟缕飘进了口腔里。

只是,这味道实在是有点苦,远远称不上好吃。

——太热了。

他的眼角湿了。

睫毛也被生理性的泪水打得水汽沉甸,在即将喷薄的没顶间抖动了几下,随之更深地埋进了桌面。

沈雪泷陷入了梦魇特有的不真实里。

他的手在潮漉漉的内裤里不停穿梭,不知疲倦地抚慰着充血的阳具。

他的性器官越胀越大,在单薄的布料里变形膨大,吐出麝气浓郁的浊液。

浑身浮起情动的红,他咬着牙关,把中指伸进了下方开口的甬道,一边唾弃着自己的下贱,一边又学着情色视频里的动作,去抚慰瘙痒难耐的会阴。

荷尔蒙过剩的青少年们会在休息的时候调侃某些女生,说她们只有中指是把指甲修整磨平的,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沈雪泷路过的时候,会偷偷攥拳,用掌心的纹路去摩挲那同样平滑的甲缘。

——楚星承会操他吗?

大概率不会吧,这种念头,实在是太变态了……据说想用性爱煽动男性的话,最好的方式是口交或者后入。

沈雪泷用想象描摹着挺立的欲望根源。他会双唇撑圆,敛起牙关地去含入那浑圆的龟头,用撑平的舌面去容纳那条条绽起的青筋——它们会是涨成紫红色的吗?

无所谓,他会好好地去吮吸锋锐的冠状沟,将淌满淫水的肉冠棱子都裹吸干净,甚至连翕动的马眼都不会错过。对方留下的体味会顺着食管到达胃部,那些粘稠的精絮,会和发酸的胃液交织在一起。不是女性、无法为对方诞育子嗣的话,他会用这种方式代偿。

他在只有吐息作响的寂静中可耻地幻想着,达到了高潮。

胸口的旭日藤也跟着发热。

那一小嘟噜、一小嘟噜的花骨朵,像唇部凝成的鲜血珊瑚珠,随着趴伏时喘息的弧度敲击着心房,一震一震的。

原本把暗恋诉诸于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但难以向外人吐露的特质决定了告白的字句变得不合时宜,甚至还十分荒谬。

他紧闭双眼,眼珠浸在沉黑的眼帘里,凝视着臆想出来的身影,把下嘴唇的潮漉偷偷抹在对方的课桌边缘。

当那道湿濡的痕路划开,似乎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正从体温的交换里淌流出来。

亮色的铃虫也拖曳着尾迹飞回了草丛。窸窣的声音,与重新扣上纽扣时发出的织物摩擦声合二为一。

他从对方的座位站起,回到了应该待的位置上。

只是,在他如梦初醒地抬起头的时候,仿佛看到了教室门口有道黑影一闪而过。

', ' ')

最新小说: 我们即是天灾 学长,你女朋友又任性了 爹型辅助,在线喂饭 永恒新国度 荒野遭难:捡个老公来求生 网游之止戈三国 妖王吃错药 红楼小丫鬟 东京求生游戏 上号,我现在强得可怕
本站公告:点击获取最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