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烦不烦”!
那把锈迹斑斑还沾了泥土的匕首只是晃了晃,不安份的头发再也无法起乱。躺在地下,变成遗骸。“哼哼,舒坦多了”。他那乱糟糟脏兮兮的破烂模样没有因为少上几缕头发变得不同。头发,不在碍事了。
那个被吓傻的“军士”呢?是不是因为头发的耽搁,而多活了会。
因刚才的小插曲耽搁了些时间他忙说;“不好意思,怯场了笑话了”。又很规范的对着林飞扬他们行了个屈膝礼,表示抱歉。
林飞扬胡军面面相觑这是个疯子,特定的词语已经形容不完美他的“敬业”,又看他表演。
跪地的“军士或武士,或其他头衔,称谓”,还是没有动静犯傻的跪那。啪~,啪,干脆的耳光左右鞭打,“说话,啪,动啊”!他嘶吼出来,狰狞的表情带满恐吓威胁和怜悯任何关系。
啪,,因为力道过大,军士侧歪的摔倒过去。口,鼻,耳里都有血溢出。“军士也”猛清醒过来大声呼喊,“不,别杀我,别杀我。别…,呃………”
“唉”~他摇摇头。“没得玩了”。脸做苦相小丑般无奈也不知什么时候,生锈的匕首上又沾满鲜血。那名挣扎的军士,不甘的趴到地上,手脚抽搐,鲜血一鼓一鼓的从嘴里和被割开的颈部向喷涌外流淌。右手不断的向前伸好像在抓取什么,没几次,再也不动不挣扎了。
林生轻往林飞扬旁边靠靠纸扇遮脸的,“其实刚才那人喉咙早被割断,或者说断一半。是他,一直用内力将伤口封闭,不让血液外流。这样人就暂时死不了,也能使少量血液在各器官中流走。那一半会到胸腔,肺叶肝脏里。因充血肿胀压力过大,所以说不出话来。这种,要比死痛苦百倍,是刑罚的一种”。
“惩罚”?
“嗯,有没有发现。他虽然杀他们,但他的恨并没有直接对准他们。或者说。他杀他们,很可能是他们,做了什么事,惹怒了他。说实话,这样戏虐式的屠戮,尽管有点变态。我还是很欣赏,也很佩服。那些尸体”。林飞扬也看去,林生说,“除刚才那具是完整其余都七残八断的。还以自杀居多,身上所受伤更没有一刀致命。可以断定,他一定对他们好般戏耍忍受不住了才了断自己”。
“嗯,先看,在说”。
“啧啧,他擦擦刀的说,没的玩了,可惜”。手里那把纤薄的匕首收动耍弄翩翩起舞。他很奇怪仰头狂笑起来,如痴如醉整在癫狂的最高潮。他瞬间止住笑声,后背稍有佝偻,脖子伸得老长。
“对了,还有那些穿着高贵,身上擦满香露戴着各种碧石黄金的贵妇们,怎么能把她们给忘了,要好好的玩玩,哼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