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飞扬摇摇头,“不太可能,将城壶城是两个方向。而且我爹在年岁方面要大他很多,两人不太会有交集”。
胡军说,“烂虫,明天我和你去”。
林飞扬说,“不,你现在和秀才后屋走去花柳巷”。
胡军说,“我不嫖妓”。
林生说,“不要脸,想法还挺多。明日正午,荷花楼”。
林飞扬说,“你选的”。
林生说,“嗯,那三面环水好脱身”。
荷花楼是建在湖中心陆地上的一座酒楼,三面环水一面是路共有六层每上一层所要价格都比前一层贵一倍,好处是能看到的风景更远菜肴也更精致,最后一层不随意开放需要一定身份才可踏入。走到门前,已经有伙计特意迎接。
“请问,您是林飞扬林公子吗”?
“嗯”。
“蔡将军已经等您多时,请和我来”。
进到里去,诺大的屋中半个人没有窗户都打开让风灌进来的帐幔飘动,尽管已经想到他把整个楼都包下来还是问了,“他不会把这整栋楼都给包了”。
“不,蔡掌柜吩咐,今只招待公子一个”。
林飞扬说,“这酒楼是他的”?
伙计笑笑不语,林飞扬看眼的王凯跟他身后。到五楼时没楼梯了,伙计走到墙边拉动扳手咔的声,有扇木门缓缓打开三人进去,原来是升降梯。升到顶,伙计后退半步,“林公子,到了”。
“好”。走出不长的门廊,同样还是诺大的楼层空荡荡的靠最窗边有个背对自己,看背影是个男的,林飞扬说,“你找我”?
“来人可是林公子”。
“说话可是蔡将军”。
“是我”。
“我也是”。
蔡子倾笑笑的转过身当看到王凯那刻眉间微微起皱又很快舒展,“这人好深的内力,我竟一点没发现他”。“林公子,请坐”。
“嗯,坐,小凯”。
蔡子卿说,“能否介绍介绍这位”。
“他叫王凯,我师弟”。
“王凯,您师弟。莫非,他是白麒麟”!
林飞扬说,“可问将军找我什么事”。
蔡子卿收回惊叹,“多年前,我曾有幸与公子父亲镇北王同桌,林帅真性情真豪杰,蔡某佩服”。
林飞扬很直白说,“你叫我来,不是为称赞我爹吧”。
“林公子怎么看眼下局势”。
“怎么看,眼下局势?我有点没懂蔡将军意思,请明示”。
“壶城要打仗”。
“恩”。
“依林公子之见,这仗该怎么打?如何破来犯之敌”。
“将军,您有点问错人了,我是个走江湖的混混,行军打战,呵呵,将军还是找高人请教吧”。
“公子谦虚,公子事迹蔡某仅之一二都觉得惊险非常,从黄沙域到长安城与八玲珑搬倒修罗殿,再到雪域鹫峰山,还有最近的歇马坡。一桩桩一件件,若公子是个混混那也是个绝顶聪敏的非常之人。今天只是想找公子聊聊,并非一定要出谋献策”。
“如果我不与将军聊呢”。
“那我比好酒好菜的招待不吃饱不让走”。
“那我不客气了”。
蔡子卿也轻笑,“当然,伙计,上菜。来,咱先喝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