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丁玉楼笑出来,“见外了,玩笑怎么会当真何况还是一个称谓我陪你一杯”。
“春花秋月暑往寒来,熟了樱桃,落了红枣,惊了鸣蝉,迎了白雪。日子如梭似箭,岁月太匆匆。拾一弯弦上月,捧一杯檐上雪,煮下红尘清冽,对饮世间纷飞的白蝶。茫茫世人,终其一生,也不过是在凛冽寒风中挣扎着,对吗?陆堂主”。
“不敢,不敢,嫂子人美词优我虽偶尔翻翻书卷不过涂墨而已”。
“陆堂主谦虚”。
丁玉楼说,“玉凤,行了,喝酒喝酒”。
陆万也随着一众酒杯端起在敬丁玉楼时也对娇玉凤做出求饶姿态。
丁玉楼面带豪爽小声的捅捅她,“你别难为他了,在说两句,陆万脸皮薄他该跑了”。
娇玉凤脸一笑的,“我最烦他这种表面不近女色彬彬有礼的人了,背后,不定能做出什么龌龊之事”。
丁玉楼说,“那你可看错他了,这还真是个异类”。
“是吗?那你呢”。娇玉凤对他两胯之间一抓丁玉楼身一怔发出声嗯的,“注意点,这么多人呢”。
娇玉凤面不改色的力道又加大几分,“这么多人怎么了,你也没少在大庭广众,对我,动手动脚”。
“咳咳”,借咳嗽丁玉楼头一歪的打开她的手。
“哼”~,娇玉凤满意一笑。
“来来,来,都吃菜啊,吃菜”,丁玉楼说。
谢尤说,“来,陆堂主我敬你”。
“不敢当不敢当,老哥请”。
丁玉楼说,“玉凤啊,趁着高兴你也有日子没跳舞了,来一段”。
“对,四姐的舞可谓比酒香比蜜甜看一次久久不能忘怀”。
“哼,男人的嘴骗人的鬼,谷堂主用这招把多少良人的心给骗走了”。
谷威源说,“哪有,兄弟我还是光棍就等四姐保媒呢”。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堂大笑。
“四姐,跳一段跳一段,跳一段”。
“既然都这么热情,你就跳一支我也有日子没见你跳了”。
“好,手指尖一推丁玉楼的,满足你们这些臭男人”。
身一起,娇玉凤迈到他们中间那双眼睛明亮而清澈,纤腰频扭步履翩翩,一个眼神都会使得心性不坚的人满身荡漾。尤其那樱桃般精致粉嫩的小嘴,就像所有波斯混血女子一样,她笑的时候,这张小嘴将她的妩媚妖娆表现得恰如其分。生气的时候,这张小嘴又将她的孤高傲慢表现得恰到好处。这让在场的几人连连点头,与她美丽相匹配的还有那股由内而外散出的魅惑,用一个词形容,妖精。越跳越快,脸越来越红嘴中还有抒情的小调飘轻盈柔美。
丁玉楼说,“谢尤,你和我出来下”。
一前一后的两人来到花园丁玉楼脚步止住盯谢尤好会,“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