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
“怎么了”?
陆万说,“我觉得,北杀堂不能离开五爷。有五爷坐镇北杀堂,才更稳定。十几年,从最开始的二十几人到今天几百所付出辛苦不是一句两句能解释清,还有滨江码头。那原来只是歇船的栈桥都是五爷,才有今天这样规模”。
丁玉楼说,“谢尤你觉得呢”?
“我同意陆堂主,滨江……”
“好了”。丁玉楼看看手中钥匙大笑出来,“老五啊,刚我都说,你曲解我意思了”。
“那我恭敬不如从命”,一拽那铁钥匙又到赵康海手里丁玉楼也满脸的陪笑嘴上不停宣说,北杀堂非你莫属。
短暂的聚会散去陆万赵康海一前一后的离开谢尤也刚要走被丁玉楼留住,因刚才下过一小阵雨的缘故鱼不断的翻出水面风也有点冷,摇摇晃晃的树影倒映在水里不断摆动。
“谢尤啊,若让你做北杀堂主,能行吗”?
“四爷是想单纯的聊聊还是真想”?
“不提了,天不错,凉快”。
谢尤对背身的丁玉楼微微弯去点腰的,“属下告退”。
出来丁玉楼家陆万刚要对赵康海告退被他抓到家中。
“来,坐,多亏陆老弟刚才美言我欠你人情啊”。
“哪里,哪里,五爷客气了明明是你福分未到老弟在后推了一把,四爷也觉得老哥是个英雄顺便卖我个人情。
“英雄,哼~,狗熊还差不多。自码头在我手里分出去后这门槛,也就你时常来来。都张嘴闭嘴的朋友,患难见真情哪有真朋友真义气。不提了,老弟入席入席”。
赵康海家和丁玉楼家相仿,都是豪门贵庭没有一处不是精细讲究用料更是奢华,有区别的他主院放有许多的棍棒刀枪石锁硬弓不单只是摆设,看磨损程度地面痕迹经常有人动两人也一直相谈到深夜席才散去,也都喝的伶仃大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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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来,都快点,搬的时候要小心别让菜在地上滚,大勇你怎么来了”?
“榔头他姐屋顶漏了,”
“就让你替他了”。
“嗯,二伯你放心我不偷懒”。
“没有没有,我在想,这工钱给你还是给他”。
“不用,给榔头就行,帮个忙还用给工钱,我就是顺带手的事”。
“那也不能白受累,工钱你俩一人一半”。
“多谢二伯了”。
“你是替他的,有些话要先讲在头喽,大户人家和咱不一样进去后多干少看,在稀奇的东西也只瞅一眼还不要大声嚷,明白吗”?
“我懂”。
“行,和他们一样挑扁担进去,小心点别撞到东西,咱赔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