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二月春。陆万忙回过神,“以前听过,像是叫什么梦还是个名角唱的,想不起他叫什么了”。
“风流梦”。
“对对对”。
“风流,本就是个梦”。说完二月份拿起酒杯她那满脸的沉迷像有心事,二月春这人很胖很富态雍容给人一种深深的冲动感是那种肉欲很强的类型,她胖是那种贵态喜欢穿大红色衣服,尽管岁数已经不小岁月好像没有对她有太多眷恋,还皮肤红润白皙皱纹少。她把茶杯轻轻放那了,涂的鲜红的嘴唇轻动,
陆万说,“有人说,丝不如竹竹不如肉唱的,远比说的好听,你觉得呢”?
二月春笑了,“你还学过戏”?
陆万说,“没有,没事时经常听,听得多了,自然就懂些皮毛了”。
二月春惆怅的,“对呀,角们总是在唱,千回百转一悲一喜都是别人的故事没有自己的,你喜欢听戏吗”?
“以前不喜欢,可随年龄增长,莫名的喜欢些很温暖终得眷属的。可能是怕自己迷失在滚滚红尘与险恶人间里,所以时刻提醒自己要做一个善良而不仁慈温肉而不刻板的东家”。
“呵呵,有喜欢听的有喜欢看的还有打发闷趣的,还有凑热闹的,你这真是与众不同。我就喜欢,我送票你来赏”。
“呵呵,那多谢了,你是不是遇什么事了”,陆万向前探探身,“你还喝酒了”,很大方的把手搭二月春脸上感觉很热,“你还喝多了”。
“呵呵,你看出来了”。
“还用看,闻都闻出来了,好”,人群喝彩,陆万也跟着喝彩。
“陆堂主”。
眼前突然这人陆万有点意外,他是站二月春旁边二月春显然知道他站自己旁边,她没有什么情绪。可这人,自己却没有见过,“你认识我”?
“刚才还不认识,现在认识了”。
“呵,这回答,既然你认识我了,我还不认识你,你叫什么”?
他笑笑,“陆堂主应该知道我,好好想想”。
他的不客气让陆万很起疑看戏的又喝彩了,他头不动的手向前拍拍掌的瞧眼二月春,又看看他。
“怎么,陆堂主还没记起我,我姓沈”。
“你姓沈”,陆万恍然大悟,“你是你是,沈,文”?
二月春开口了,“你们两个认识”?
陆万说,“不认识,我只是猜测,他是黑蜈蚣,四爷的贴身高手。看春掌柜一点都不惊异难道,你们两个早都认识”?
沈文冷笑笑,“我平时也爱听戏就认识春掌柜了”。
“啊,这样。别告诉我,你俩还是票友”。
二月春说,“也算,也不算,我不爱结识新人”。
陆万说,“那他是旧人了”。
二月份说,“你是旧人吗”?
沈文没有回答。
“抱歉,陆万起身了,二位慢慢看,我先走一步。改天,两位赏个脸,一起吃个饭,此行不虚此行不虚,呵呵,先走了,回见”。
陆万的突然离开先然在逃。
沈文坐下了,“他经常来这吗”?
二月春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