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她表现活泼夏杰还是暗暗担心起来,自己孩子自己懂越这样越证明,情况越危机她是不想让自己担心,才表现出这样轻松。整洁的衣裳特意打扮过的妆容就是证据,不动声色的在她身上查找一番。还内力聚于手掌的对她从头到尾检查一番,确认无事后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
“爹,你看我的新衣服漂亮吗?是不是特别好看,美不美美不美”……
“哎呦,我的祖宗你个不知羞的丫头。这种话,怎么能在这大厅广众当着这么多人面说。还美不美,好不好,看不看,真是不知羞。你爹我是个大老粗,不守规矩,背后让人说三道四也就罢了。可你不行,你还是个没出阁的姑娘。要像你娘似的,知书达礼懂得琴棋书画好好做个大家闺秀,知道没”?
“知道啦,爹。竹儿一定谨遵教诲,向娘一样懂礼数”。
“嗯,然后呢”?
“不说了,不告诉你,嘿嘿”。
“你呀,还是这么调皮。春儿,吩咐厨房做几样小姐爱吃的”。
“是,老爷”。
夏绿竹忙摆手;“爹,不急不急。这次能脱险,多亏有人照顾,保护。绿竹,这才能平安归来。哎,,王凯哪去了”?
从进门,所有人的关注一直在夏青竹那完全疏忽掉与她同来的年轻剑客。也可能太兴奋也可能这就是名门大家的做事风格习惯,主次分清。即便你有通天过海本领,该一边等着你还要一边等着。
迟迟寻不到王凯,心里一阵急切脖子又绕着圈的左找又找终于看到。
王凯还是那副面面无容的冷冷清清,蜡台的烛光在他身边闪耀狭长的目光落在面前那张铁银色古弓上。一旁是管家田维,还有个仆人手举托盘在边伺候。里面糕点半点没动,茶水已经换过两壶。从踏进门,余光无意中瞥见把摆在桌案上铁弓,只是随意的半眼心思却越来越离不开。仔细瞅瞅,这弓仿佛是几年前自己与胡军在竞价场见到的那柄。
“王凯……”
众人随夏绿竹的喊话不约而同的同转过去。无一例外,堂内男女都惊叹了,张大的嘴里都能塞进整只鸡蛋。有些岁数稍大经历过风月以久,还努力保养韵味正盛的她们。不自觉得双腿绷直扣住嘴唇,桃花泛泛双颊腮红含情脉脉激动荡漾的注视着他。手帕,在手中越攥越紧,不甘又不舍。
待嫁闺阁的女子不论下人还是小姐,都不好意思偷偷的去看时而议论时而轻笑。
夏杰也深深感叹,自己走南闯北也算阅尽千帆。不论是带勾的,带刺的,带尖的,带刃的还从没有让他诧异过。可这个男人实在不同,长的连书本里的神圣都会嫉妒,气质高傲自视绝美的女人和他相比也失去几分光彩。
由于靠窗,风不自请的遛串进来把他银发拂起。那是张布满坚毅又洁净无暇的脸,玉架似的鼻梁与天人细琢的脸庞紧紧依靠相互镶接。黝黑随意的胡茬不光没有给他带来丝毫脏乱,相反还大大承托了他的稳重,和那难以书画描写的高冷气质。如果不是人性约束,王凯绝对会被这些女人,把玩手中,不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