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我是用飞爪爬过去”。
雪兰气急更多的是害怕趴在水面的红皮蝾螈正盯她看,“那现在呢”?
“小兰莫怕”,胡军粗声声的,“就算只蛟龙,敢挡道也得死。飞扬他们交给你了,我来清路”!
“停!这东西好不容易遇到了,干嘛杀了。以前我看过本古书,里面讲的便是红皮蝾螈。这东西能长这么大,说明附近有灵药,或什么难得的宝材。蝾螈食肉凶残又有极高的智慧,对水质极为苛刻。可能这地脉河正好路过哪处宝地水中养分都便宜它了,谁有蜜糖,给我点”。
谷云旺无比诧异的;“你要蜜糖做什么”?
林飞扬无所谓的,“看好”。说完,他手攥麻糖在水中轻轻的搅动。
“小时我也养过两条,只不过比这小。吃肉归吃肉,但也吃糖特别温顺”。
谷云旺看看发红的水面,“温顺吗?我怎么没看出来”。
果然,这巨大的红皮蝾螈轻柔柔的滑到林飞扬身前对他手前的水吸吐吸吐,该是在吃水里的甜味。这会在看那大脑袋圆嘴没刚才那么可怕了,还多出几分胖呆呆。
林飞扬依然往水里扔洒麻糖,咕嘟咕嘟水里冒出几个大泡后,钻出六七只体型巨大的红皮蝾螈长的有两米多大轻划划的对他游去。
“在未知事物面前保持戒备是好的,凡违反自然的东西通常都是弊端,也是习性。这东西这么大,三两口便把跳羊吃了,谁都怕我也怕。可谁又能想到,这家伙吃甜食时像那还没断奶的乳狗,异种不一定有错,改变也许是为生存。你们先过去我吸引它们”。
谷云旺扛起常彦霖的拽雪兰月婵她俩的已经过去,胡军还在那个石盘铁链也在水中收没。
“军子你也过去吧”。
“那次你也是用糖喂,可到最后半口盆缸里的蝾螈莫名跳起来了,你右手的虎口现在还有咬疤”。
“呵呵,都过这么久,你记得比我都清”。
“怎么可能不清,那对蝾螈是我送你的”。
“哈哈,你那铁链没办法伤它们,手这家伙皮,韧的很”。
当啷,最后粒麻糖掉水里为自己吃到,巨螈张着缸口大小的巨嘴吞着水花高出水面的石盘都打湿很多。
“飞扬哥,飞扬哥”,二女紧张的攥起衣襟为他担心。
“走吧”,林飞扬说。
“好啊”,胡军说。
一脚两脚,三脚……
“飞扬你别动了”!胡军慢慢侧身,也歪头示意给他留出甩击铁链位置。圆头圆脑的红皮蝾螈水面露半截脑袋的下半截身子水里来回的摆动,这种姿态,与鳄鱼要对猎物发起突袭的姿态完全相同。突然,它把嘴张开。
“哈哈,小家伙。林飞扬摸摸它头的嘴里取出条青鱼来。我答应你,事办完,我让你们把糖吃个够”。吭哧,林飞扬把鱼背咬下一口。那红皮蝾螈仿佛能听懂话般,晃晃头。
登岸后林飞扬欠欠的,“你担心我了”。
“没有”。
林飞扬质问的眼神侵犯的,“真没有”!
胡军还是,“真没有”。
什么是犟种,眼含泪花,依然不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