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越说,“就这样,巧巧给他唱好几曲”。
“嗯”,胡军把酒倒满,“然后呢”。
几曲完毕吴三越拿歌折在他们面前说。
“客官您还想听什么,要不您点两首。咱经常听的我姑娘都会,山歌小调也会”。
四爷边上那人随意翻翻的说,“山歌小调也会,那闻香楼里的花曲会不会啊,给大爷来上两首。哈哈,,哈……”
几人大笑,坐位首正中的四爷始终轻笑,一语不言都盯吴巧看。
“呵呵,客官玩笑了。我们是清白人家姑娘,不会唱那种花曲”。
四爷说。“这样吧。曲听的也不少,陪我喝杯酒”。
吴三越为难了;“客官,我们是唱曲的不陪喝酒,还请您见谅”。
啪~,刚叫他那人重重的拍桌道,“老头,你是看不起我们四爷了。喝杯酒,又不把你吃了”!
四爷打圆场到,“宾鸿,别动粗”。
“这个,这个……”,吴三越碍于他们给多倍的钱,不好答应也不好拒绝左右为难之际向巧巧看去。“没事的爹,一杯无妨”。
四爷称赞道;“好,姑娘爽快”。
“巧巧一杯下肚,他们,他们,是我对不起巧巧啊,都是我这个爹无能”,吴三越摇着脑袋老泪横流的哭起来。
听不到然后怎么了,胡军催的,“然后呢,怎么了”?
“他们对巧巧动手动脚,一气之下,巧巧就跑出包厢了”。
“那巧巧不能嫁给他是怎么回事”?
吴三越解释说,“没过两天王媒婆来了,说巧巧已经不小要给巧茹定门婚事。现在正是出嫁的合适年纪在晚不好了。我问男方是干什么的,家境如何。王媒婆说,男方住东城家境殷实是做马队营生的。唯一不足,男方不是正青春的小伙,以至不惑”。
吴三越激动的对王媒婆质问,“他是不是要娶巧巧做妾”!
王媒婆长声道,“哎呦~,我的吴老哥好哥哥。做妾怎么了,不照样锦衣玉食。热了有人打伞,冷了有人添衣,去哪都有车驾。巧茹生的俊俏,天生一副享福的命,有这么好的机会吴老哥你就别挑了”。
“可是,可是,”
“哎呀,别可是了。彩礼都给你带来了,一百两银子,够你们爷俩吃个五年六载了,吴老哥你想想,普通人家,谁能随随便便拿出一百两银子,是不是”。
白花花银子晃的吴三越眼晕,这辈子也没见过这么多钱可一想到,要把巧茹嫁过去做妾心里还是有点难受。
王媒婆对直勾勾盯着桌上那百两纹银看的吴三越鄙夷说。
“吴老哥,你是不是嫌银子少了。也对,谁让你生这么个好闺女人长的好歌唱的也好。嫁过去也不用在和现在似的,到处抛头露面的给人唱曲了。你要嫌银子少,回去我和男方说说,看他们能加多少”。
“没没,她王婶,我不是这意思,就,就……”
“就男方岁数大,不惑之年。人活一百五十年,男子不惑娶妻没有不妥啊。男人能等,女人不能等,在过两年巧巧人老珠黄,在想嫁出去可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