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有一瞬间的分心,暗想:他都从来不忍吗?
一朝一夕尝到了情|欲的滋味便不能自拔,慕夏被他喘得受不了,抱着游弋,将器官握在一起反复套|弄。这比单独抚慰刺激多了,游弋受不了,咬他的肩膀,掐着慕夏的后背,痛得他啊了声。
痛感顺着被他掐的地方一直传递到神经中枢,慕夏偏过头,手上动作放慢了,轻声诱惑:你不能总让我来吧,试一试?怎么舒服怎么弄?
游弋骂了一句什么,水声太大了慕夏听不清,刚要继续说话,被泄气般地握住了。
他们互相帮忙的时候总在脑子里倒计时,仿佛数着秒,享受也只在宣泄的瞬间。这会儿游弋弄他,慕夏有一下没一下地摸他的后腰,拍一拍挺翘的屁股,听见游弋一边骂,一边小声哼唧着好让他们都舒服。
慕夏,后面说的吃柠檬还是别的话,游弋自己都喊不出口了。
落在耳畔颊边唇角的亲吻都太温柔,又和之前不太一样。慕夏回了一趟g市好像变得更粘人了,以前一起洗澡的邀请也不会随便说出来。
游弋略一分神,手上力度不自觉地加重些,随即他听到一声闷哼,嘴角被咬了口。还没回过神,他手里的黏腻就被热水冲掉了。
居然这次比我还早啊。游弋小声说,他以为慕夏听不见,对方的手却整个包住了他。
今天特别他声音还带着释放后的喘息,断断续续的粗重呼吸,有点疲倦地叹气,可能长途跋涉受不了,一会儿直接睡吧。
游弋试探着将下巴枕在慕夏肩上,胸口贴在一起,慕夏的心跳比他快。
光裸的小腿被某人脚背勾了下,游弋还没回过神来,慕夏狠狠地吮吸他颈窝那颗朱红色的痣,让他舒服地射出来。
游弋动了动腰,刚发泄完的位置蹭过慕夏大腿内侧。他不知看到了什么,好不容易没再通红的耳根又开始发烫,索性一推慕夏:你好烦啊!
慕夏当他在表扬,手臂一伸,挤了一大堆浴液不客气地抹到了游弋身上。
不用,我自己来!
别跟我抢热水,这个人真的是
我靠,这我家!挑三拣四你给我滚出去啊!
浴室地面残存着一滩水渍,慕夏趴在床上,捞过被子把自己卷起来新买的羽绒被蓬蓬松松,裹在里面能嗅到全新被罩特殊的气味。
他裹住上半身,两条腿露在外面横着,游弋进来时就看着这人宛如一个插在筷子上的馒头,手痒,一巴掌拍上了慕夏的屁股。
过分了啊游哥。慕夏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
游弋刚吹干了头发,发梢还有点湿润,他随手擦了擦,往慕夏旁边一坐,说话有气无力带着倦意:我现在反而不太想睡,有点精神。
慕夏的脑袋钻出被窝看了眼时间,十一点半:那你要干什么,再来?
游弋翻白眼:哇你满脑子都算了这次好像是我先撩的。你想睡了吗,我真睡不着。
慕夏坐起身来,盘腿靠在他身上:那看电影,打游戏,写作业,做什么都好。你想干什么最近天气是不是变暖了?
好像。游弋说,立春之后慢慢就暖和了,夏哥想出去骑车吗,夜车。
这个名词好像有点陌生,慕夏扭过头看他,不可思议地问:你不嫌冷吗?
话音刚落,羽绒被扑头盖脸把他兜了个结结实实,慕夏闷在里头挣扎,却被游弋隔着被子压住四肢。他没穿上衣,总觉得这样一通折腾,效果与肌肤相亲无甚差别,一时不动了,只听两个人的呼吸声,隔着一条被子同步渐渐平稳。
游弋趴在慕夏身上:先睡吧。
言毕他关了灯钻进被窝,熟门熟路地找到慕夏怀中舒服的地方,枕在他颈窝一翻身,胳膊搂过慕夏的腰相拥共枕,是他们之前习以为常的姿势。
慕夏却一时闭不上眼,他适应了黑暗,脚背碰了碰游弋,把他的小腿夹在自己腿间。
你是不是长高了点儿?游弋不满地哼哼。
好像。慕夏说,外公说我长高了,得有一米八了吧。
游弋愤怒地翻了个身,留给他个绝望的后背。他刚转学过来时和游弋差不多,过了一个学期,慕夏也不知吃了什么,莫名其妙就比他高了。
又炸毛了吗?慕夏暗想,蹭过去抱住游弋。
被薄荷味的沐浴露香味围绕,耳畔还有游弋轻轻的呼吸声,他迷糊地睡过去,做了个奇怪的梦。慕夏疯狂地奔跑,转过头看是一只凶猛的复活节兔子,带着万圣节的南瓜精,坐上辛德瑞拉的马车,烧起了一团火朝他滚来。
慕夏拼命地跑,毫无目的,也没有同伴,脚都酸软得抬不起来,只觉得稍微停下就要没命。他跨过一片草原,一片森林,一直撞进了湖泊。
想喊救命,一张嘴,冰冷的湖水就往喉咙里灌,慕夏扑腾着手脚,终是窒息般,猛地醒过来,睁开眼睛的瞬间还有些心悸。
天蒙蒙亮了,他翻了个身拿起旁边的手机,凌晨五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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