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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油杰细心觉察到,他的恋人不太对劲。
打个比方说,原本两只手掌整好能包裹两瓣屁股肉,现在总觉得肥臀少了一截。他用力握着两团白嫩往里挤压穴口,一边让五条悟更舒服,一边摸索着与之前的不同之处。周遭暧昧的淫味在缓慢发酵,促使两人很快动情,但他还是维持着那根理智的弦,去啄五条悟的唇瓣。
他不太清楚,是不是因为出差一周没有腻歪在一起而产生了记忆恍惚,还是五条悟短短几天消瘦得竟这样离谱,掌心抚摸遍地都彰显着躯体太过纤细,所幸五条悟的反应并不赖,从喉咙间传来的暧昧呻吟还是让他感到熟悉,转眼又被勾着去舔弄雪白脖颈。
夏油杰想打开灯,手指刚摸上开关就被五条悟拽了下来,被牵引着在黑夜里漫步,很快地在各处游移点燃浴火,最后降落到泛滥成灾的湿地。五条悟喘息着,捉着他的手指像自慰一样掠过阴蒂和逼口,反倒还弄得自己腿根发颤,但那根本不够,他往沙发上靠,手指将两片阴唇掰开露出里边的小阴蒂。五条悟想,如果夏油杰看得见,他一定会知道早在他回来之前自己就偷偷玩过,现在正等待着更多快感降临。
那处泛着粉红色的小小嫩逼如同花蕊,原本已经被精液浇灌得烂熟,如今却像初尝情事,碰一下就抖个不停,更别说像是现在这样供给夏油杰舔舐。五条悟有些期待地敞开双腿,在看不见的呼吸萦绕中说想要。
夏油杰嗅觉敏锐得像狼,不放过那句浪语,追着骚在逼缝上重重压着舌头舔弄,把阴唇裹上丰沛银丝。他熟悉五条悟身上每一处敏感点,舌头游走在这寸寸柔软媚肉灵活翻搅,仅是在外舔弄就让五条悟夹着腿难耐。肉花被舌苔烫得收缩,吐出淫液滑溜溜吊在穴口又被夏油杰卷进嘴里咽下。
“悟,怎么变小了。”
霎时灯光太过刺眼,五条悟抬起手臂遮住眼睛,睫毛轻颤,盖不住眼尾那抹生理红,情潮来时脑子里都是浆糊,许久才分清夏油杰到底说了些什么,不过他也并没有想要回答。
他探下手指去抚摸那颗刚被舌头鞭打过的小肉球,两指并拢靠在顶端慢慢揉捏,就在夏油杰的面前,距离太近了。他能感觉夏油杰的目光正咬着他的手指一同亵玩流水的花,再钻进逼口狠狠勾刮着肉壁,那样的感觉太过热烈,光是想象就激得身体先行做出反应,一股股水柱从逼口喷出,浇上夏油杰的脸。
五条悟望着天花板,六眼缘故导致他能清晰地感知到夏油杰是怎样伸出舌头将唇边的淫水舔进嘴里吞掉,下一步再次被男人含住整朵肉逼要命地吮吸。那条舌头灵活地搅动穴内的蜜汁,烫得快把他烧坏。五条悟动弹不得,只能任由快感侵袭四肢,他要被逼疯了,懒散又绵哼声,“呜哇,杰要把我吃光了……”
夏油杰故意将口腔内吮吸的声音放大,去嘬那粒挺立的阴蒂,长时间的玩弄把小阴蒂头玩得红肿发亮挂着唾液,像伊甸园诱人的禁果,轮番用舌头击打挑逗让五条悟濒临高潮,又坏心眼地伸手用些力气捏了捏肉珠,满意听到了五条悟呜咽一句,嘴唇亲在逼缝上用染着情欲的嗓音沙哑道:“悟,接下来要怎么做?”
他明明知道。五条悟心里难耐地想着,用手指企图插进穴道里解馋,刚摸到就被夏油杰捉住手抵在头顶,他们体型现在相差太大,被完全笼罩的五条悟有些呼吸急促,视线黏在夏油杰敞开的衬衫里,他隐约见到结实胸肌上面好像有一滴汗珠正往下滑,生理反应迫使他想要舔掉那滴张狂的性感。
然而夏油杰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嘴唇抵在五条悟的耳根造痒,“告诉我,你是我的悟吗?”
“我是……”五条悟不知道该怎样回答他这个问题,一觉醒来之后拥有了更多属于“他”的记忆。他曾在镜中反复观察自己如常的稚嫩身体——真是太奇妙了,明明不久前那里应该全是夏油杰调教过的痕迹。更别提他自己更清楚记得昨天还在跟青春期的杰打电动。
那些记忆浪潮一遍又一遍洗刷他的神经,十七岁的五条悟竟然将手放在自己的私密处自慰,照着回想夏油杰是怎么做的,跟着揉弄阴蒂头,想试试看是否真的会那样快乐。
再到后来被归来的夏油杰撞见,造就了眼前这一幕——男人的头发散在肩头,有一缕发丝搔得五条悟鼻尖发痒,喉咙干渴得妄想去寻找嘴唇吮吸,又被夏油杰止住了。他圈着夏油杰的脖颈,张口啃在男人的下巴上期待着说,快插进来嘛,杰。
“叫哥哥。”夏油杰想欺负他,那根硬挺的肉棒早就从西装裤里挣脱而出,他握着根部鞭打肥嘟嘟的小肉花,又让筋脉饱胀的龟冠擦过逼口,径直抵住阴蒂打着转摩擦。
每进行这样一次性行为,逼口都会不由自主吸着那根火热鸡巴,五条悟留不住他,又受不了这样的折磨,阴茎蹭过只余下两人混杂的水渍,他只好挺着身体用阴户向男人靠拢。
“哥哥干我。”五条悟见他的眼色暗了暗,又迟疑着小心翼翼讨好,“老公操……”
夏油杰听不得这样直白的勾引,等不到他说出完整的话,就用那根肉棒把身下的小逼贯穿到底,那里流了
', ' ')('太多骚水,像夏油杰这样庞大的阴茎也十分顺利的插进去。男人几乎不留给他喘息的余地,提着阴蒂又掐着他的腰大开大合地肏干,阴茎蛮横地在窄小穴道冲锋,那样嫩的媚肉被往外拉扯又顶进深处。五条悟像被钉死在鸡巴上起伏,流了一腿弯骚水。
粗壮肉根塞得太满,再被操弄几次那阵充实的快感压上嗓子眼,五条悟低头看清自己的穴是如何将凶器深深吞进去,像梦一样太过羞耻,他别开眼,白色的眼睫扑闪,装作未看见,仿佛引火上身的不是他本人,柔软地埋在夏油杰的颈窝猫似的浪叫。
他渴了这样久,逼穴被舌头和手指全都一一插过,再后来轮到夏油杰的阴茎把他一干到底,他收缩穴道紧紧绞弄那根带来快感的肉棒,抬高小腿去圈男人精壮腰身,脚踝刚蹭到腰线就被宽大掌心托着屁股天旋地转地抱进怀里。
这个姿势他知道吃得更深了,肉体连续拍打的声音不绝于耳,交合渗透一层白沫挂在性器根部。夏油杰扶着小屁股在鸡巴上研磨,顶端直接钻捣花心刺激得五条悟掉泪,子宫不堪重负被迫接纳着龟头接二连三的进攻,情欲如同狂风暴雨打得五条悟身体软绵,他不得不抱着夏油杰的脑袋,奶头擦过夏油杰的脸,很快让夏油杰吸进嘴里吃。男人露出牙齿对准奶子凶狠地又咬又啃,叼着奶头玩得差不多才暧昧地弹回五条悟的胸前,凑唇上去将果实完完整整舔得胀大两倍。
里边没有奶也让男人吃得这样起劲,奶子爽过头有些疼痛的感觉,或许破皮了,五条悟想。他伸长手臂圈着夏油杰的脖颈,小穴骑在鸡巴上被手掐着腰扭动,前端和阴蒂擦着浓烈男性气息的毛发放大情欲,夏油杰越插越快,他哆嗦着泄了一身,把粘稠精液淌进夏油杰腹中。五条悟不好意思闭上眼睛,下一秒就被男人温柔地亲吻眼皮。
夏油杰轻轻哄着说,没关系,悟很漂亮。
五条悟很吃这套,吐着舌头跟他接吻,身子跟随记忆本能演变成发情雌兽,夏油杰的鸡巴似乎只抓着他的敏感点操,破开子宫口展开更为猛烈的攻势。男孩从未被抵达过深处,他像成了男人的鸡巴套子,包裹粗长性器摇摇欲坠,在快感巅峰永无止息承载着名为夏油杰所给予的性爱。
他快被肏得迷糊了,又听见夏油杰吻他的耳垂询问,你是我的悟吗?
五条悟想要张口回答,刚开唇又满嘴呻吟,欲望漩涡拉扯他进入深海濒临窒息,直到夏油杰在子宫内射出满当精水把他填满,他的意识才从神游中收回望向天花板。
夏油杰的阴茎还塞在肉逼里借余劲缓慢抽动,他抽出半软的阴茎在五条悟腿间搭着,修长手指夹着手机,拍下艳红穴眼淌着浊白的骚样。随后将鸡巴抵住臀眼,指腹去勾刮那颗可爱小阴蒂,还要满不在乎将下颚翘起好看弧度,轻飘飘砸过来一句,敲在五条悟的头顶。
“悟,还要再来吗?”
“嗨~狱警先生,嗨!今天要服务吗?”
夏油杰听到动静后才偏过头颅,天窗洒来日光将他的侧颜勾勒出完美轮廓,那条怪异刘海虚拢在颊边也抵不住俊脸的魅力,不过狱警的神情不太配合,应该是夏日巡逻太累,耳朵避开大部分热情浪语,有些冷淡地,抬睫搭了五条悟一眼。
他注意到那个身材健硕的男性囚犯正弓腰懒洋洋地趴在栏杆上晒日光浴,分明是被逮捕者,此刻却悠闲得像是在巴厘岛度假。随后裂开嘴角缓慢上扬,见夏油杰在打量,两条手臂钻出牢笼试图勾住夏油杰的衣摆。只可惜他跟狱警的距离有些遥远,够不着,十指虚抓空气,猫似的挠两下,稍微有些遗憾地收回手臂,再伸出手指捏了捏自己的舌头诉苦:“过来嘛,这里很无趣诶。”
五条悟眨眨蓝色眼珠,视线黏在男人的狱警制服上,那层装饰包裹住充满力量的身体,不知道是否是不合身,竟有种快被肌肉挣开的诡异感觉。他邀请过后,夏油杰竟真的鬼使神差照做,瞧着男人步步向他靠近,靴根踏在地面又沉又稳,最终‘哐当’一声,钥匙和金属纽扣如约而至撞上监房护栏,就响在他的耳边。囚犯侧首,狱警的裆部跟他的脸蛋亲密接触,貌美面孔贴着还未完全挺立的炙热男根,隔着布料也能察觉到它的庞大。
五条悟心中警铃大作,身体开始燥热了,紧接着他被警棍抬起下颚。夏油杰狭长又深邃的眼直勾勾盯着他,审视囚犯毫不掩饰的情欲,眼睁睁注视着五条悟张嘴,近乎虔诚地吻在裆前。当然那都是装出来的假象,垂首后,蓝眼充斥着狡黠与冲动,那双手在计谋中演算了上千次,终于有成效,轻车熟路解开面前狱警的皮带扣,勾着内裤边弦钻进去,大刺刺将整根可观阴茎掏出。他用掌心搓了搓这团半硬性器,再挑衅狱警一眼,对圆润顶冠吁一口热气。
夏油杰表面上不为所动,尽力维持冷静,他判断囚犯应该心情很不错,舌尖快活地跟鸡巴打着招呼,绕着马眼灵巧舔了一圈,再抬另一只手指圈着两颗沉甸囊袋挤压揉按,在这样的双重刺激中,性器抬头,他又像孩子一样邀功。
“狱警先生。这里变大了耶,多亏了我吧?”
“鸡巴都堵不上你的嘴吗?”夏油
', ' ')('杰皱着眉头,任由软柔嫩舌服侍他的肉棒,不得不说囚犯的口舌技巧很好,由最初细舔柱身到含进冠头收缩口腔,腔内软肉贴着性器肉身拢起,喉间分泌出唾液濡湿了整根鸡巴,分不清是从小孔流出的液,还是五条悟自己的口水,全都一并滚进他肚子里去。
夏油杰的手指缓慢插入囚犯的发根,指腹牢牢贴着头皮夹稳一提,迫使他抬首将粗长鸡巴从嘴唇里抽了出来。那根凶器待在口中整整大了两倍不止,马眼可以直接顶到喉咙。五条悟的舌头追着要舔,被他止住。然后听见夏油杰说——闭眼。
闭眼?他不知道对方要自己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但听从指令闭上眼睛之后的刺激让他心脏狂跳,怀揣未知行动的每个环节都让他身体燥热,更别提狱警的声音有多么迷人。
那根鸡巴顺着嘴角向上,途经脸颊留下水痕,然后五条悟从感知判断热源最后挪动到他的眼皮上方停住,鸡巴贴紧眼窝缓慢地,一下又一下……两分钟后,五条悟终于明白了狱警在做什么,这个变态玩眼交正嗨,根本就像个未经人事的男高中生,随随便便就可以找个部位疏解自己凶猛的情欲。
五条悟的眼窝被性器蹭得发红,乳白体液逐渐堆满渗出,火辣触感压得睫毛抖动,他没有睁眼,在窘境中硬得发胀的阴茎挺立,光是舔鸡巴以及被夏油杰用性器肏弄眼窝,就足以将裤兜撑得像个山包。
五条悟想把囚服裤子脱下半截,抚慰阴茎的最顶端,他猜想那里应该跟口过后夏油杰的鸡巴一样湿。五条悟想再多舒服,手指刚伸过去要继续深入抚慰,夏油杰的脚就踩了上来,靴尖压住整根勃起性器碾压,力道大得惊人,短靴足根衔接着地面着力,整好遮掩双腿之间的湿润——但那并不是虐待,甚至对于五条悟来讲可以称之为享受。
他没尝试过这样的新鲜招式,得了一两次觉得舒服,挺腰想要更多,没想到下一秒被踩到了敏感点,就这么唐突射了出来。
“这么舒服吗。”男人挪开脚,看见五条悟裆前宛如失禁,不由分说用手提起他的脑袋,用空余的手指撸动性器,高潮时把精液一股接着一股浇在漂亮脸上。那些精子沿着下颚线缓缓滴落到地面,炸开雪梅,五条悟从方才的刺激中很快回过神,因为夏油杰不想等,戳进他的嘴里,他也乐得将龟头含着去嘬掉剩余体液。
他握着性器舔两下囊袋,随后松开手转身,高高抬起柔嫩臀部,两瓣圆润的屁股肉在栏杆内里绽放那朵肉眼。五条悟就势转过头来,手指戳着私密处放浪,怕夏油杰找不准位置,还要背着抬高屁股用肉瓣蹭一下龟头,“狱警先生,不想享用一下吗?比外面花钱的舒服喔!”
那些张口就来的淫词标配到他脸上就像神父跳摇滚一样违和,一场纯情的皮囊下隐藏着天生的荡妇。
夏油杰额前青筋突突直跳,硕大龟头直接插进送上门来的臀眼,刚开始五条悟还被插得紧缩穴道,强大的紧致力咬得夏油杰快射,自己被肏得趴跪在地,仅有嘴巴还能动弹,边适应边喘息,末了还不忘调侃对方:“狱警先生……居然喜欢隔着栏杆肏犯人的屁股……啊……我的屁股不错吧?比外面的好用啊……唔嗯……”
夏油杰快要把臀肉都捏得变形,他本身自律,根本就没在外面享受过特殊服务,自然不清楚哪个屁股更好用,他只清楚眼前的肉嘴拼了命在吮吸他的肉棒,内里火热又紧致,牢牢把鸡巴锁得死紧,要把他整个人吞进去。
做爱本就应该激烈,狱警跟犯人隔着栏杆犯着名为发情的病,门框被性爱撞得哐哐作响,大有要散架的趋势。夏油杰低着头颅,面皮上的薄汗浮起潮,再次勃起的粗壮阴茎更为持久,猛地收腰一顶,桃子臀从掌心滑了出去,整身低伏在地面上微喘。
还没等他缓足口气,落锁的声音一过,夏油杰又如山压近,挺进鸡巴往穴眼搭,顺势塞进去剩两个囊袋在外不停抖动。
五条悟如愿以偿了。他躺在房间里敞开大腿方便男人的肏干,硬挺的鸡巴在肉洞里横冲直撞捣出“咕啾咕啾”的声响,扭着腰把那根炙热性器吃得更深,嘴上呜哇乱叫,堪比色情碟片里的主角。夏油杰往交合处一抹全是骚水,湿手全往腿根处擦,滑腻腻的水液还没抹匀又从穴里喷射出两股啪嗒挂上。他正准备骂五条悟骚,五条悟像是感应到了,撑起身子堵住他的嘴唇。
犯人好像对接吻并不擅长,掠夺舌头没了下一步动作。夏油杰抓紧这次机会反捉他的吮吸,勾口液露到脖颈再仔细舔掉。高鼻梁紧靠住胸肉,一口含住还在晃动的奶头,舌面烫过乳晕,问五条悟有没有奶给他喝。五条悟莫名被他品砸声响羞到了,一边说自己是男人,一边用脚环他的腰将自己送得更深。
太大了。这条公狗腰持续有力地进攻前列腺后的敏感点,生理性眼泪分泌过后迅速濡湿眼尾,被数百下蛮力撞击肏成荡妇的五条悟张嘴伸出舌头哈气,示弱哀嚎着请求夏油杰慢点。
“再慢点你能爽吗?”夏油杰不作理会,手指扳开翻出花的臀眼,被操干得太久,里面肠液堆积得一插一渗,白浆忍不住流出来黏在地上。夏油杰再加快速度抽插了几百
', ' ')('下,肥屁股突然开始不停痉挛,哆哆嗦嗦射出稀薄精水。
实在是没有东西可射了。在这样密密麻麻的性交频率之下,五条悟早就不知道射过多少次,脑子也像是被几把肏了一样变成浆糊,眼前发白的那瞬间,他还惦记着屁股里的鸡巴喃喃:“好大喔,狱警先生,真的吃不下了。”
他真是油嘴滑舌,无论从哪个角度都担得上这个称号。
射不出来就抠弄他的尿眼,夏油杰想着,有意延伸他的快感,像汪洋大海绵延飘扬,恶劣希望五条悟能够跟他一起到尽头看日落,于是不顾囚犯微弱的抗议强行地又一次抚摸乳尖跟疲软的阴茎,那根可怜的性器颜色很浅,天生的种族遗传让这本该丑陋的部位都变得像艺术品。而夏油杰紧紧盯着,玩弄,让他在宽厚掌心中缴械。
“真的要尿了……”五条悟牙齿打颤,几番咬住男人的肩膀,下一秒从尿眼处直直喷在狱警下半身,再接着是屁股内劈天盖地的滚烫,大股大股地精液注入后穴,敏感的肉壁还不及全部吸收又被鸡巴用尿液冲刷抖了好几下,五条悟大骂混蛋想逃离被克制住,任男人压着大屁股承受好一会才抽离鸡巴,而后那洞口根本就合不拢了,淅淅沥沥全都流出来,荒唐得很。
“狱警先生。”
夏油杰收拾完毕看向他,见五条悟抬起沾上精液的手指送到唇边,不出意外正刻意骚着姿态舔食,那双眼睛还在撩拨,不过看来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在嘴边的话也变了再变。“多谢款待唷~下次还要继续吧?”
狱警听后暗骂,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五条家诞生的神子,至今年冬已经六岁。他这夜探风,厚实雪朵也降临冬晚,压满长院,在黑夜里白茫成群。其中有一朵是比较幸运的,它被神子稚嫩的掌心恰好接住,但又是不幸,肌肤温度很快将其融化,余下一滩水渍。
很快有侍女赶来,一言不发用热毛巾为他仔细擦拭,头也不敢抬一下慌忙做完,又步伐速度稍快退走,像是有鬼怪在追。神子望去,她又再次隐匿于黑暗角落之中偷偷窥探着,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神子有些无可奈何,这样的情节在五条家是家常便饭,他也曾经注视过这些仆人的瞳孔,大多数都充斥畏惧,无头无脑、默声按照五条家长老的吩咐办事,枯燥又无趣。
作为神子,他甚至被告诫不能跟同龄人接触,但好在他自己也能察觉到自己与其他小孩不同,毫不在意。只是偶尔独处时也会陡然生出寂寞感。他将脚掌从鞋里脱出,掌底踩在软绵雪层之上,连腿弯也陷进去,正往前倾,便被前来的长发男人一把捞进怀里抱稳,随即折返。
“你来得晚了。”神子很快反应过来出声,双臂环抱男人的脖颈,紧紧攀着他,脑袋贴上胸口往袈裟里钻,皱鼻不满地往衣领边蹭边抱怨:“今天好冷,我都快要冻坏了。”
他是故意这么说,语气或许再厉害一些,男人就该心疼他了。神子仰头就看见那非常奇怪的刘海被烛光照得阴影摇摆,他吸了下鼻子,这下可觉得安心多了。教祖是他的私教,是他唯一的朋友。应该可以这么认为吧?神子抓紧男人的衣袖,想着他们之间有着世人都不知晓的秘密,这是独一无二的。
路上静悄悄,男人遣走周围仆人,将神子放进被褥里,呼在手里一团热气给他暖脚。身着五条袈裟的教祖似乎对此有些不悦,本来狭长的眼虚得更小,薄唇微动打算说些什么。神子趁机垂首注视他,两条腿不安分晃动,去踹教祖的肩头,不轻不重,神子劲儿太小,教祖挨了这一踹纹丝不动,也就随了,只说:“我跟侍女交代过不放你出来。”
“她们不敢。”神子睁大了眼睛,有些期待地望着教祖的脸:“这样的话,你会惩罚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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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子的院落内设立一处天然温泉,正中立了座假山。两道水流从山腰汇进池里激起水花,溅到了神子光滑的胳膊上。他赤裸着稚嫩幼体躺在男人的怀里,嘴唇微张喘息,浅粉色的奶头因为起伏的身躯而在水平面上下晃动。
夏油杰抱着他,肌肉紧实的手臂熟练绕前,伸进神子双腿之间,自然而然用指腹抚住整个尚未发育的雌穴,指尖灵活游走在外阴与肉缝两处。有时候他会用指头摁在小小的阴蒂头上,那里软肉太嫩,稍一用力就会被戳破似的。
“悟。”教祖低沉念着他的名,教导说:“这里是你的阴蒂。”
“阴蒂……”神子被温泉热气熏眯了眼睛,听见后迷迷糊糊哼着,全身上下的感官都好像失灵,仅有被手指玩弄的下身还在被肆意挑逗。他根本不明白教祖在做何等无礼之事,乖乖挺着下身往男人掌心里送。
男人在水中揪着那块嫩肉,画圈打转,把阴蒂搅得四处摆动。神子舒服地仰着脑袋,将腿分得更开,想让夏油杰摸得尽兴。
直到一根滚烫肉柱顶住神子的屁股,将他从安逸中唤醒,神子法,阴蒂碰到手掌时总是一刹那,热辣辣燃烧着,太勾人又太渴。这时候夏油杰会嘱咐他不要乱动,可情欲烧昏的脑顾不得这么多,依靠本能用自己那双手用力地揉搓大奶,下体传来烧心的麻痒感
', ' ')(',他想闭拢双腿痛痛快快地磨一场时,夏油杰将密地打开、掰正,接着是绵延无期的唇舌刑法。
手指拨开淫荡肉逼口,水流牵出银丝打湿诊床。夏油杰觉得该庆幸那是皮制,事后容易清洗,否则这样下去这个月一定会被扣掉奖金。他甚至坐在稍矮诊床一些的座椅上,用嘴巴堵住还在呼吸的骚穴,舌头一顶阴蒂再从下方的小洞钻了进去。
“这是在做什么喔,医生……检查会吃我的逼吗?”许久没有得到抚慰的五条悟这下得偿所愿,努力将腿敞得更开,方便夏油杰的舌头入得更深,他感受到夏油杰的唇瓣牢牢包裹着整朵肉花,继而用力吮吸里面的淫水,等夏油杰觉察不够时,舌头也会在内翻搅肉壁,刺激出更骚更甜的液体。
“呜好舒服…”五条悟扭着身体用肉逼实压夏油杰的脸,一怼那肥阴蒂正好怼上高挺鼻尖,爽得他连连重复相同的动作,直到把夏油杰的脸都蹭了层骚才罢休。夏油杰也不在乎,直接去舔弄骚豆子,上牙啃咬之后又嘬得五条悟快要丢了魂,两眼翻白存着本能张着嘴巴呼吸,腰也酸软得一塌糊涂。
他奋力地揉搓自己两团丰满的奶肉,逼穴传来的快感太真切,闭上眼后感知那根舌头细致地填充着内壁里的每一条缝,导致他忍不住收缩骚肉一夹再夹,最后都被有力的舌反复捅开,舔他更深处的嫩肉,在他的骚点上无情侵虐。
很快逼口就被夏油杰舔烂,如同成熟蜜桃源源不断涌出水液,高潮激发的淫水乱喷进夏油杰嘴里,五条悟看着他滚动喉结,那些透明液体都被他一滴不漏吃进肚里去。五条悟来不及喘息,浪潮鞭策他的肉体,在呻吟和抚慰中掉进陷阱,被男人吃干抹净,一根舌头轻而易举制服他的肉体。
夏油杰好久才松开淫穴,他把五条悟的阴蒂吸得红通肿亮,快没有知觉,让五条悟怀疑阴蒂是不是被吃没了,但很快夏油杰又开始抚摸那里,与此同时还带来了一个小量杯,五条悟正要问,一阵猛烈的刺激感从尿眼袭来,迫使他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淫水的味道和颜色都正常,现在要取你的尿液化验。”
假正经。五条悟神情恍惚想着。他清楚看见夏油杰在那儿俨然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白色大褂将身体裹得严严实实。这个混蛋,刚才用舌头在他穴里舔来舔去的时候,难道还在计算淫水的量比吗?
不由得五条悟多想,快感再度攀卷躯体,那处尿眼——夏油杰想让他快点交代尿液,正用湿棉签在戳他阴蒂下的小孔。五条悟有些难受,被异物捅来的感觉很奇妙,那里也不是用来排泄的地方,但他偶尔,被玩弄到极致,就会淅淅沥沥滴出几滴。
譬如现在。
他颤抖着收缩逼肉,肥大的阴蒂随着肌肉紧绷也跟着上下摇摆。淡色尿液顺着杯壁一点点降落到底端,而更羞耻的是,这一切都是在夏油杰的注视下进行,那锋利又炙热的眼神快把他的骚逼烫化。
结束后夏油杰不着痕迹将量杯挪开,拿来一条干净的小毛巾擦拭残余尿渍,柔软布料接触到阴蒂竟让五条悟有种想高潮地冲动,他放松身体任医生清理,而后医生在用手茧摩擦尿道口,再度缓慢把玩他淫穴。五条悟很喜欢这种感觉,被另一个人如此支配着欲望,简单的爱抚都会让他觉得满足。
可惜他的穴眼觉得不够。承载着汪洋的小道纳入一根指头,两根,或者有时候会是三根,毫不费力吃下去,捣出‘咕啾咕啾’的暧昧水声。夏油杰舔掉手上的淫水,问他:“这么骚,应该做过很多次了吧?”
“每天都有跟男朋友在做…”医生显然是被他的说辞怔住,听见这句话后动作明显变得迟钝,五条悟见机不妙立即改口求饶道:“现在好想被医生干哦,里面都湿透了。”
“所以说,你在出轨喽?”夏油杰不紧不慢将快有女人小臂粗的性器抵住肉逼,灰紫色柱身上青筋虬结,道道脉络裹住骚汁,他下压,跟蚌肉紧紧贴合,然后眼神锁住那处,用肉棒摩擦着骚穴,“这么说,你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来找医生解决。”
“我可是来检查小逼的,没有想做那种事,嗯、杰……呜,别玩了,不要演了。”五条悟很努力地利用身体去吸住那颗饱满龟头,可逼口明明吃进去半个也会很快被夏油杰恶意拔走。时间过去这么久都没有吃到鸡巴,他开始有些讨厌这个医生病人的游戏,现在要罢工不干了。
情欲染红了他的脸颊,夏油杰看着他来争夺手中的鸡巴,再把它塞进逼穴里,动作一气呵成。他没有制止,在五条悟的努力之下,肉冠与穴道越插越深,肏得五条悟呼吸都忘了,摆着屁股往里寸寸坐进,等大龟头彻底碰撞到子宫口,二人相向满足,叹足了气。
夏油杰还有半截根在外边进不去,五条悟的小穴太窄,能吞进大概也多亏漫长的前戏,那巨大肉根已经把甬道塞满,里边满满的骚水都被鸡巴挤了出来,顺着股缝流出去,而粗大鸡巴占着穴,一边捣逼一边尝试钻他的宫嘴,几番下来只让他记得骚叫,别的全然不顾。
“有奶水吗?”夏油杰凑过来吸他的大奶头,嘴唇吸得用力痛感就压过了快感,五条悟哼哼摇
', ' ')('着头说没有就会被男人干得更激烈,花心被爆肏刺激得半个字也说不出来,吚吚呜呜捧着奶肉给夏油杰吃更多。
他太乖了,在情事上面往往如此,他的骚穴仿佛为夏油杰而生,与鸡巴交缠的时候严丝合缝,哪怕爱人在他的逼里一圈圈涨大,他也能挤压骚肉用柔软的肉壁来安抚那根性器,吃深了,夏油杰的技巧会弄得他更舒服。
五条悟屈腿呈‘’状承载着情爱冲击,浪穴饥渴地迎接一波又一波地捣干。夏油杰的唇瓣触碰他的脸,更多是与下身截然相反的温柔,会轻轻碰他的嘴,明知故问说要不要更深一点。
但他已经那么做了。性器捅开宫眼之后接二连三在里面作乐,撞得五条悟骚奶乱晃,于是只好掐着他的脖子,借着力像打桩机似的永无止境。五条悟仰着头窒息,好像只剩了个逼在运转,高潮不知多少次的疲惫瘫在那里一动不动,只感觉那根性器在抽插,还在给予他无上满足。
啊啊、要被杰插坏了。五条悟记不清他的宫口被闯进多少次,每每擦过里面的骚肉他都会不由自主地泌出生理泪水,快感巅峰导致大脑空白,接着他想着如果就这样被夏油杰干死掉那一定也非常不错……
“呼——”夏油杰喘息着,大量精液涌进了五条悟的逼里,他的手挪开了爱人白皙的脖子,看到上面有他的指痕,一道道的很明显。犹豫一会,他感觉有些抱歉,去吮吸那里的皮肉,五条悟抱着他的脑袋没说话,只是穴里还在吸那根鸡巴。
肚子好撑,夏油杰虽然有意克制情欲四五天没有跟他做爱,但到紧要关头还是把全部的量交代下去了,他的刘海都被汗水打湿了,五条悟搂着脖子顺着力道坐起来,看夏油杰的鸡巴从他艳红穴口抽出来,接着是精液,浓白在穴流淌。
“不要。再让它们待一会。”五条悟努力缩了下穴阻止夏油杰去清理又被男人用鸡巴抽了两下阴蒂,酸酸麻麻地,他蹭起来抱着夏油杰咬他的耳朵,报复性用舌尖钻他的扩耳愤愤道:“恨死你了。”
下乡法摸着他的双乳,亲吻他的后颈,两粒奶头揪到肿胀数倍挂在胸前,随着撞击晃晃荡荡摇摆。
“奶头好痛……不要弄了呜……”五条悟空出一只手来扶着胸,摸到夏油杰的手背,在之下是他的奶头,夏油杰紧紧握住这果实捏两下,一个激灵,膀胱传来想要小便的感觉。
“小叔子不要操了,嫂子想尿……”他想叫夏油杰停下,后面的男人正干得起劲,仅仅放过了胸前的奶头,然后抱着他对准浴室的漏水处,两只手绕前去掰开嫩逼,四只手指拉开花唇,让尿眼对准角落。
就像小孩被大人抱着撒尿一样羞耻,饶是五条悟也不愿意,拼命的摇着头想自己来。夏油杰不给他机会,右手食指摁在他的尿眼抠弄,玩遍骚逼的每一处,又挺着鸡巴奸淫……夏油杰咬着他的颈肉,舌头用力舔过这道新鲜齿痕。
“就这么尿出来,嫂子的骚逼尿到我手里,不是很舒服吗?”
他忍受不了指尖在尿眼上的扣弄,咬着嘴唇闷哼一声淅淅沥沥尿在夏油杰的手上,夏油杰反将手掌扣在骚逼上快速拨动五条悟的阴蒂。小嫂子憋不住哭喘一声,大量尿液撒了满地,最后汇聚到下水道里。
“好脏,嫂子。”夏油杰见状拿过一旁的花洒对着骚逼冲刷,转动花洒的头部只留一股冲击最大的水柱对准阴蒂,五条悟扶着墙很快就软下去,只有骚穴还在抽搐夹着鸡巴,持续有力的水击得阴户麻木,左躲右躲都逃不开这快感侵袭,任由一波接着一波的高潮掩埋自己。
夏油杰后来关上了花洒,手指轻轻的抚摸着阴户,小嫂子的身体剧烈抖动,夹得他泄身到子宫里。五条悟都被他玩晕了,含着鸡巴都没反应,肉道没意识地自住吮吸。
他轻轻拔了出来,“啵”地一声,握着龟头压近五条悟的嘴唇,把腥臊的体液全都涂上去,再是奶头……夏油杰握着鸡巴对准,把奶头顶得内陷。
他玩了有一阵子,后面大概是累了,把五条悟收拾干净丢到床上去睡,自己站在旁边抽了根烟。想了很久才讲:“给我吧,我想要这个。”
那边偷听者被抓个正着,也没什么反应,在黑暗中翻了个身,好像满不在乎,“……随便你。”
五条悟摆着一张臭脸卡在关口,身体挡住了夏油杰的去路,这模样熟悉,每当他不高兴就会造就这样一副姿态,活像别人欠了他钱似的。又或许就像那次约会,夏油杰想着,分明是他自己迟到了十分钟,夏油杰趁着等待空隙去买了冰淇淋回来,都被小男友怪做故意没等他,还朝他吼着:
“明明杰可以在这里等我一起去的!就是不愿意等我吧!最讨厌杰了,要绝交啊!绝交!!”
夏油杰记得那个时候他花了更长的时间去哄猫,猫吃着冰淇淋也不领情,非说再吃五个才能原谅他,夏油杰担心他吃坏肚子不给。最后二人折腾到地上,在调情似的扭打中交换了无数个草莓冰淇淋味道的吻。
他的思绪很快飞回,因为疼痛。失去手臂的切口不断渗透骇人的鲜血。饶是他这样健壮的人,也会因此体力不支,扶着墙
', ' ')('壁最后瘫坐下来,等待最后的审判——他早就料到了这一天,躲不掉逃不掉,所以他把决定权交给五条悟,那双美丽的蓝眼依旧澄澈,可惜他却认为再也猜不透了。
“如果杰现在求饶。”
“别说那么多了。”夏油杰的眼睛酸涩,加上沉重的躯体深感疲乏,不得已闭着打断他:“你知道没有那个可能。”
“我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五条悟抿着唇,神情凝重地望着他,随后径直走到他的身边蹲下,把那根硕大阴茎从夏油杰的裤裆里蛮横拽出来。这是五条悟的熟物,囫囵揉搓几下都能将它抚摸成型,再一手褪下自己的裤子跨到夏油杰的腰上,寻着记忆中的体位坐上去。他急得没有拓张臀眼,干涩的穴道根本承受不住这样的贸然挺入,瞬间报复般裂开一道道内壁,再吞吃如同刀刃般的性器。
这更像发泄,野兽般疯狂的行为令夏油杰不知所措,疼痛蔓延,他剩余一只手虚扶着五条悟的腰身,想要把他圈进怀里。在血液润滑后,他俩痛苦的情事才稍微缓解,龟冠在几度坚持下总算达到最深处,不差分毫地顶着五条悟的敏感点。
五条悟又痛又痒,扭着腰将鸡巴用媚肉层层包裹住,甬道也开始分泌出爱液将里头的血液冲刷干净,铁锈味被淫靡气氛冲淡,他低头凑近夏油杰性感的唇瓣,用牙尖刺破软肉,对那里毫无章法地啃咬,最好能真正扯下一块肉,才可能会安抚他。
尽管他如此乱来,夏油杰也没有说半个不字。
夏油杰摸着他一侧的稚嫩臀肉,露出那部分光滑白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也十分诱人。夏油杰看不完全,只能凭借记忆中的轮廓一点点摸索。
五条悟一巴掌拍掉他的手,冷声说:“向我求饶。”
这几乎是有些强奸的意味了。五条悟裹紧肉穴里的鸡巴,紧到让夏油杰疼痛的地步,他幼稚到想要用这种方式束缚着夏油杰,穴壁越绞越紧,直到听到夏油杰难过地闷哼,他才得逞似的露出笑意。
但他没有抬眼,没有发现夏油杰看他的眼神是温柔的。那足以溺死人的爱意满满承载着五条悟的影子,又在五条悟注视他时悄然消失,变换出寻常的淡漠。
向我求饶吧,杰。
五条悟的眼睫湿漉漉,他太过迫切地想要这个答案,企图寻得最好结果。甚至无心在性爱上,他的身体被肏得软绵绵使不上力气,腰力一松,彻底失去了这场性事的主导权。
夏油杰则开始顶弄他的骚点,与五条悟截然相反的是,他渐渐地享受这难以琢磨的性爱,把龟头深深顶进,捅畅叠叠殷红的肠肉,在里面翻来覆去地搅动。体液很快随着交合慢慢流出,一点一滴顺着肉棒滑下,沾湿了夏油杰圆滚的囊袋,也打湿了这件破烂袈裟。
“舒服吗?悟的屁股在强奸我。”
“你最好闭上嘴。”
他扬起下巴,糊里糊涂亲在五条悟的嘴角,在他的下半张脸上、一下又一下随着肏弄的频率啄吻,又把舌头探进五条悟的口腔,掠夺呼吸,亲到他只剩下难挨喘息,只能埋在自己的肩头痛快呻吟。
“悟的里面好热,跟从前一样紧……”
夏油杰只手扯开他胸前纽扣,钻进去抚摸抓揉他的胸肉,五条悟闷哼一身,抱着他的脑袋将自己的胸脯送了过去,奶头明晃晃地递到夏油杰的嘴里,再被毫不客气的一口咬住,两片唇瓣发力,紧紧地包裹一点吮吸。
胸口快被嘴巴舔得融化,五条悟眯着眼睛看他如何将奶头舔湿舔硬,他那里好敏感,是因为夏油杰的缘故吗?只是稍微被舌头碰就肿起来,传来浪潮般持续的快感。这让五条悟自主把屁股夹得更紧,小穴被鸡巴撑得满满当当,他快被夏油杰肏烂,肏得脑子里只有精液,这不是他一开始想要的结果。
粗长的阴茎仍旧在侵犯他,和着淫水挤进肠道插得肚子快破掉。五条悟双手撑在地上情不自禁往后仰,他的小腹被鸡巴顶出一个微妙的弧度,手指贴上去的时候,他恍惚摸到那根凶器怒张的经脉,十分可怖。
他快不行了。鸡巴不停进出把穴口肏得发肿,红嘟嘟掩埋在淫水之下,长时间的骑乘令他腰肌泛酸,除了夏油杰带给他的快感他无一再受,翻着白眼任鸡巴操他的穴眼,直到分泌出大股淫水冲击龟头,肥大屁股死死裹着鸡巴,躯体一刻不停地痉挛。
强大的颤抖令夏油杰随之高潮,粗喘的鼻息伴着精液一同释放,冠头在最深最敏感的部位射出白色粘稠的液体,与淫水混合,再从交合缝隙边渗出,满目狼藉。
夏油杰再次亲吻他的嘴唇,无关情欲,耐心地舔过每一寸每一壁,把脑袋贴在他的心口,聆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
他又勉强支撑起身体,用自己尚有余温的额头去碰五条悟的,湿淋淋地贴在一块儿,血与汗交融在一起。他缓了会儿,告诉五条悟说:
我要死了。
然后很久很久,久到像是消失了一切,再从虚无中传来的声音平静回应他说:我知道。
夏油杰没有抬头,他似乎知道五条悟正居高临下地审视他,想要看
', ' ')('穿他。然而就算以着完全暧昧的姿态——他的阴茎还插在五条悟的穴道里,现在慢慢地抽出来,五条悟被磨得呻吟。夏油杰却是在想其他的,那些在书中看到的,人濒死之前是否会见到真正的人生走马灯景象?他实在不清楚,而现在脑子里的那些片段画面大多数都是关于五条悟,他几乎瞬间就想到了高专,想起了那个热烈的下午,那时候也是他跟悟两个人,像现在这样,身旁只有彼此。
“死定了啊。”夏油杰想了想,慢慢舒了一口气,他将五条悟的手指捏在掌心里,举在嘴边,用吻去触碰冰凉的指尖,沿着指腹亲了个遍,再小心掰成他的招式,一并握紧,对准尚在跳动的心口。
五条悟的手指发抖,想从那炙热之地挪开,他是恨的,恨夏油杰现在也不让他有个好过,他最讨厌胁迫了。
“如果你认输的话,”
但夏油杰没有给他想要的回答,一如既往用了他最拿手的招数——把嘴巴真正闭上,只剩眼睛露出来,还牵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
五条悟从他身上起来,穿戴整齐,将他笼罩在阴影里,这样背光,夏油杰很难看清楚他的表情。
“你还有什么遗言吗?”
“不管谁说什么,我都讨厌非术师。但是也不至于恨高专的家伙。”
“只是现在这个世界,无法让我发自内心地欢笑。”
夏油杰闷了个咳嗽在嗓子眼,他叫道:“悟。”
“也不是因为不爱你哦。”
1224end
plot1:
“半兽人的血统就是低贱。”
贩卖者这样说道,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转过身搓着手掌,一脸谄媚:“五条大人,您的身份太过尊贵,这些畜生怎么能入得了您的眼睛。我那边还有些妙龄人类少女,都是早上刚运过来的,新鲜得很……”
五条悟没有理会他,反而视线直勾勾盯着最里处的笼子。那里关押着一位蓬头垢面的兽人,他的体型庞大,健硕的肌肉露在外边毫无遮拦,却依旧被牢笼禁锢无法动弹。此刻正蜷缩在角落,呼吸声平稳,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五条悟低下视线,目光追随着脚链向后扫去,那物的尾巴上还残留着血迹,现已经干涸,毛发粘在一团,但不知为什么他竟觉得这兽人分外乖巧…耷拉在笼外轻轻摇着,该是在做什么美梦。
五条悟起了兴致,问道:“那是什么?”
“不出意外的话,会是一条好狗,大人您觉得呢?”商人喜笑颜开,知道这生意有苗头便用力摇了摇笼子,迫使“货物”从睡眠中睁开双眼,那副没精打采的模样令他很不喜欢,担心卖不出好价钱。于是他又吆喝了声,再转过来嬉皮笑脸说道:“这家伙力气很大,能干好多活。”
但很显然,五条悟比商人想象中还要对货物感兴趣,先是做了手势让他噤声,再握着手杖戳进笼子里,尖端抬起半兽人的下巴,仔细端详着。大人物的目光锋利,从头到尾审视着兽人,直到这只兽人感到不适,完全清醒,用幽幽的兽瞳瞄他。
随后,五条悟盯着那狭长的双眼道:“现在你归我了。”
往逼上抹蜜糖,引导宠物舔舐
被领进五条家的兽人当天并没有被塞进柴火房干苦力,反而出了笼子后被侍女推搡着进温泉池子里,三两下摁进水中洗浴。兽人不太懂得人情世故,竖着两只狼耳安静得像具玩偶。又因为环境过于陌生,让它暗自密切关注着四周,任由侍女上下其手,把身上污垢全都清理掉。
它不太会说话,警惕心好一会儿才于蒸汽中消散,抿着嘴巴呜呜闷出声音,被洗舒服了就在水中摇尾巴,形同乖犬。侍女觉得它长得讨喜,也不闹腾,弄干净了才送进家主的卧房里,跟它交代道,家主有事情要单独吩咐它。
临行前给它穿戴了昂贵的衣物,但兽人实在不喜欢这类束缚自身的装饰品,习惯皮毛的它更想赤裸着身体待着。等到侍女刚离开,它就立马原形毕露,手指抓着衣领用力地往下拉扯,再用锋利的爪子将昂贵布料撕成条状,丢得遍地都是,凌乱不堪。
五条家主进来时,见着它正背靠墙壁蹲坐着,呼吸极轻,耳朵动了一下,再目不转睛盯着他。它身上的遮挡物已经去了大部分,仅有裆前一块布料在虚掩。五条家主瞧过去,即使是还未勃起的状态,那团软肉也大得惊人,安静地蛰伏着,常人无法比拟。
见五条悟的奇怪视线,兽人不安分地动了动,不自然垂下一只粗壮手臂,把性器部分遮挡住。
五条家主笑话他:“还会遮羞。”
他在兽人的面前站定,手指解掉结,繁琐衣袍随之从肩膀滑落,堆积在地毯上。五条家主的脚从里面跨出,他的身型比这只年幼的兽人更加高大,小腿到脚背的皮肤却白里透红,以名贵保养出来的诱人体质跟低等族类有着天壤之别,但他好像毫不介意,抬起脚尖轻轻压在兽人的性器之上,五个脚趾也像是寻找到乐趣似的游动在兽人的私密处,不一会儿把兽人的生殖器踩到硬起,冒着热气顶弄他的脚心。
兽人自能够变换体型以
', ' ')('来法地抚摸肉蒂。
然后他说,悟,有人在看你。
五条悟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果然看到一双窥探的眼睛。他不自然地呼了口气。虽然人的下半身被木门挡得严严实实,但从身体浮动的频率来看,不难想外门的人在做什么。
“他在这里看了很久了,从我操你的小穴开始。”夏油杰故意露出五条悟的阴蒂给对方观赏,嘴唇附在五条悟的脑袋边耳语:“阴蒂都肿了,好漂亮,说不定他也会想吸这里,舔烂悟的骚逼,舌头捅烂悟的穴道,你说他会觉得淫水甜吗?”
“别,别说了,哈啊”五条悟几乎已经从他的话语中联想到那幅不可思议的场景,小阴蒂有反应般突突直跳,他承认被这种流氓言语刺激到,但他不支持,夏油杰恶劣起来简直可怖。
夏油杰用他两根手指插进雌穴,和着精液无比顺畅,如此一来五条悟两个洞都被填满,男人前后一起肏弄他的洞口。“听到有人要一起肏你,烂逼都失禁了,悟很想被一起插吧。”
“不要别人…要被杰操死了…要去了!啊啊!”五条悟失神地抚摸自己的奶子,胎动跟高潮都折磨着这副躯体,他的两张肉嘴死死吮吸一切外来物体,饥渴地想要精液填满还未餍足的巢穴。
在这莫大的双重刺激之下,五条悟的花心不堪重负地刺出一道清液,尿道也淅淅沥沥洒出,淡黄色液体瞬间弄脏了地板。他还在高潮之中,夏油杰没有停下,持续地奸淫这通湿软肉道,延长了他的快感。
仿佛永动机一样的鸡巴撞击他的阴户,耻毛侵袭带来的瘙痒和快感把他逼近无止境地高潮炼狱,当夏油杰再一次射精时,他的熟逼下意识抽动,被操到麻木的肉穴一张一合呼吸着,最后连精液也夹不住了。夏油杰将手指抽出,鸡巴“啵”地一声拔离臀眼,压在他的阴蒂上,两个穴口毫无遮拦地涌出精水与淫液的交合物,源源不断的腥臊淫靡气息持久不散。
*教师戴体内按摩棒授课,骑脸舔逼后入乱喷
之后几天,夏油杰简单处理掉偷窥者,又安排完手中教务,才跟随五条悟回到了咒术高专。使他有些意外的是,已经怀胎如此之久的五条悟,竟然还挺着大肚子在学校内来回穿梭,甚至心血来潮给学生们讲解那些枯燥乏味的理论知识,这实在不像多年挚友的本性。
毕竟那个时候,他可是最讨厌上课了。
然而如今这情形,“讨厌上课”一词的忠实粉丝也新增了五条悟的学生们。原因无他,在一前一后散发着浓烈信息素的ao夹击中学习,连打过的抑制剂都几乎呈现无效状态,稍不留神就会被迫发情,还会被五条老师扭曲成不专心听讲,对于他们来说,这属实是种漫长的折磨。
下课铃响,学生们争先恐后地逃走,五条悟才败露自己的真实姿态,顷刻之间伏倒在讲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的状况好不到哪儿去,夏油杰在他的前后两穴都塞了尺寸不小的震动玩具,两支按摩棒在信息素的配合下令他淫水直流,没办法只能将肚子沉甸甸地放在台面上,缓轻重量。五条悟不受控制地把腿分开,双脚站立得比肩还要宽许多,浑圆肥嫩的臀瓣随着高潮越翘越高,夏油杰在他的身后握住他的屁股揉捏,听到一声舒爽的叹息声。
裆部都湿透了。夏油杰用刀划开他的裤子,把这块碍事布料掀开,里面白色纯棉的内裤还裹着扭动玩具,底下一片狼藉,黏黏糊糊,一看就吹了许多次。夏油杰把他的内裤脱到腿间,眼睛盯着两处思索,先将插骚逼的那支按摩棒抽出,露出一个湿淋淋的圆孔小眼。
过度使用导致肉穴一副熟透的媚红色,夏油杰钻进他的腿间,仰面用嘴巴接住穴口,猛然吮吸起里面的汁水,吸力大得连甬道里的媚肉也被纳进口腔。五条悟瞬间腰肢发软,整个阴户跌到夏油杰脸上,肉缝重重压住夏油杰高挺的鼻梁,阴蒂被鼻尖戳得一激灵,穴口立即喷出大量淫液。
夏油杰捧着屁股吃得正欢,舌尖刚舔过阴蒂,毫无防备被骚水糊了俊脸,惩罚性地狠狠捏他阴蒂:“我可没有让你用逼给我洗脸。”
五条悟羞耻地闭上眼睛,下身失禁般好令他想要沦陷,取代死板按摩棒的是夏油杰炙热的舌头,从前至后反反复复挑逗已如花生大小的骚豆子。他那处已经充血,但还是沉迷于夏油杰灵活的口舌技巧,嘴上说着:“杰,不要舔了,骚逼又要喷……”
此话一出夏油杰果真停下了对阴蒂的攻击,松开牙齿,舌尖把胖嘟嘟的阴蒂推出来。他的脑袋快彻底埋进五条悟的胯下,唇往下移,舔弄两下逼口,抵住,再把灵活的舌头直直插进穴道。
五条悟被这根舌头搅得泌泪,手掌轻轻地扶在夏油杰的头顶,孕期让他的叫声更媚,绵绵软软骚到骨子里:“杰……舌头插得好舒服,肏我里面、捅到骚点了呜嗯!”
不仅如此,夏油杰还把手指一并捅进去扣弄湿润的肉壁,发骚的穴道一经触摸变得骚浪不堪,疯狂绞紧崭新的填充物,夏油杰则把他的雌穴插出水声,咕啾咕啾令人听见耳热。“一个教师在课堂上流这么多水,让同学看到怎么想?”
五条悟的脑袋被
', ' ')('情欲烧得浑浑噩噩,任由夏油杰尽情享用他的身体,熟透的果实含水量充足,男人从阴户底下钻出来时也没把这个骚逼吸干,反而将他的情欲挑逗起来,呜呜咽咽求着夏油杰再用力点欺负他。
但他更想肏五条悟的屁股,想把鸡巴插进这个骚货的穴眼,最好能把他的生殖腔捣开捣烂,精液全射到最深处,给自己也怀上一个崽。
如此风情万种的尤物正装禁欲,夏油杰从后面把他的扣子全数解开,缠绕一圈又一圈的裹奶布格外显眼。五条悟不喜欢这个装饰,但他的乳孔自从那次被夏油杰吸通之后,仿佛再也无法自闭般没日没夜地流淌。夏油杰替他摘掉布条,两只大奶解脱着蹦出来,胡乱溅了几滴不知去向。
“不是不喜欢吗,怎么今天又裹了?”夏油杰顺势亵玩两团乳房,香甜oga的奶肉软趴趴的令他爱不释手,那两粒泛着水色的乳头在掌心蹭动挠痒,不过一会儿就划出几道水渍。他抬起掌心,放在嘴边舔了舔,觉得好甜。
五条悟被他的举动流氓逗得脸红,垂下头颅说那样做的原因:“打湿了会被学生们看到。”
夏油杰摇摇头不以为然,握着自己滚烫的阴茎在oga的臀瓣上画圈,他将龟头戳进缝隙里小幅度逗弄,很快馋得大屁股骚骚地想吃,不由自主摆动,五条悟的脑袋也转过来一点说:“不要玩了,好想要杰……”
他们在教室里发情,不久前这里还是学生们获取知识的圣地。短短一会,竟变成他俩独特的性爱乐园。夏油杰扶着腰身慢慢挺入他,两声惬意的呼吸同时发出,一方面是阴茎挤进肉穴里缠绵的快意,另一方是终于被填充空虚的满足。
“都敢在教室里做了,五条老师还担心被学生看到吗?”夏油杰凝视这具完美的躯体,就算是孕期也掩饰不掉常年健硕体格。他好像永远都这样无暇,就算孕育着生命也一样坚不可摧……不过夏油杰还是在伪装下发现了一丝破绽——五条悟因为孕肚不得不弯下去的姿态,让夏油杰有一点嫉妒。
夏油杰承认这时候的五条悟有一种特殊的性感,他喜欢顶那些令五条悟容易失控的地方,或是最柔软,最不想被人察觉的秘密深处。明知现在生殖腔口悬崖稻草般脆弱地要命,他还是会密密麻麻地碾压那团媚肉,把浪叫一声声从五条悟喉咙里逼迫出来。他操干五条悟的时候,如同野兽交媾紧紧挨着下体,承装精子的囊袋由于撞击,强行塞进小穴半个。而这头母豹仍旧不知疲倦地承受他所带来的一切,像是要跟他纠缠到地老天荒。
五条悟的喉咙干涸,最初的呻吟已经快挣扎到没气,被快感折磨的两个穴眼肿得不像话,随时可以翻出里面红艳艳的肠肉。在按摩棒震动一天的状态下,他不觉得自己是否还能承受夏油杰长达几小时的进攻,仅仅这一会儿功夫,阴蒂被夏油杰扣得又快失禁。五条悟抵抗一会儿就放弃似的瘫在这里,任由欲望深渊取代清醒的大脑,向后抚摸夏油杰用来肏他的肉刃。
粗壮的阴茎比按摩棒更能折腾人,五条悟趴着,身体只剩屁股还有知觉,于是他奋力地收缩甬道把大鸡巴狠狠吸住。但那根东西动得越来越快,把穴道各处都操得酸胀,五条悟再吸几分钟也没了力气,大奶子应着律动整整齐齐地在台面上甩出两道明显的奶液痕迹。他喜欢被夏油杰钉死的感觉,不太清醒地唤:“杰、鸡巴把我肏死了,再肏肏我杰”
夏油杰感觉自己又硬了几分。
疯狂抽动的性器一插一抽带出汁水,溅在袈裟上炸出斑点淫花,身着袈裟的人却并不在意,只露出一根狰狞可怖的阴茎,将身下浪货一次又一次地猛烈贯穿,把里面抖动痉挛地烂肉牵出、复顶,喘息紧密交织,不分彼此。
如此高强度的性爱之下,五条悟的两个穴眼早就被肏得软烂,浑身抽搐地倒在夏油杰的身前,连嘴角都流着口水,神情恍惚都不自知。骚穴被灌了浓精还在抽抽腿根,爽得一副大脑断片的可怜模样。
夏油杰一边射精,一边用他的肉穴清理鸡巴,指腹托着多余的精液塞进逼眼。他想着陆陆续续干了这骚货有几天,如果不是正怀着孕,非要让他给自己再揣个崽来。
为什么是再呢,夏油杰轻轻拍打两瓣雪白臀肉,屁股应景微微颤抖,alpha的信息素侵入有效地安抚了肚子里乱动的胎儿。渐渐地,肚子里的小家伙似乎也感应到了,在oga的肚子里安分下来。
*混入聚会,趁醉酒用小逼偷走精子
五条悟实在没有想到夏油杰也会来这种酒池肉林的地方,劣质烟草混合浓重酒精的味道让他鼻尖发痒,再吸入又不知道是谁和谁的信息素。他这次有备而来,化了浓妆戴上假发,像艳丽的女星在展示台上跳着火辣热舞,吸引了一大片暧昧视线在他的身上肆无忌惮地打量。大家都好奇这个新来的宝贝,如同精灵一样的脸蛋真让人想抱在怀里怜惜,以至于一条手臂差点摸上五条悟的光滑大腿,被他用高跟鞋利落一脚踹开,接着一个媚眼挑逗,那位客人顿时消了气,继续在下面为他欢呼。
“这个骚逼太辣了,好想操死她。”
诸如此类的淫词艳语还有很多
', ' ')(',五条悟在今晚耳朵都听得长茧,他的墨镜稳稳当当挂在脸颊上,唇角或许是笑着的,没人能猜到他的来历。黑丝长腿来回在杆上扭动,像条吐息的蛇不断盘旋魅惑,在座各位都想今夜能够买下他一亲芳泽,可也没人能想到他的视线全然跟随着一个“和尚”。
夏油杰还是穿着他那套显眼的袈裟,与这里恍若两界。他坐在酒吧一角正与人谈话,对面是有名的富商,浑身上下佩戴的金银首饰明摆着自己是头流油的肥猪。五条悟不难猜想男人的目的,只是现在他觉得对面脸上堆积的笑容过分虚伪,想令他直冲过去咬烂那张脸。
但他哪有这么冲动?应该是时间的打磨让他学会了等待,等待夏油杰和富商把酒言欢到醉眼,他才从台上下来,端着酒杯慢慢朝那边走过去。
富商已经按照自己的喜好点了两个小姐,大概是喝得高兴,咸猪手不断伸进女人的私密处安抚,惹得姑娘们娇声连连。夏油杰不想扫兴,起身正准备离开,一个身材高挑的长头发女人随人群靠过来阻拦了他的去路,他没有防备,被压进包厢里的沙发窝。
夏油杰不自觉皱起眉头,酒水加上酒池闪烁的霓虹灯令他双眼发晕,感觉自己像倒在云朵里,软软乎乎提不上力气。女人丰满的大奶向他袭来的瞬间,他居然忘记反应,像个木头般任人宰割,直到彼此之间交换了好几个吻,他才模模糊糊意识到自己可能被亲了。
“被下药了唷,杰。”
五条悟分开双腿跨坐他的腰,掌心撑在夏油杰坚硬的腹肌上,分别这么多年,他似乎一点也没落下锻炼,身材比高专时期还要迷人。他剥开夏油杰的衣服,蜜色胸膛散发着这位alpha独特的信息素,熟悉得令他情不自禁俯身轻嗅,甚至坏心思在夏油杰褐色乳头上舔了一口。
中迷药的alpha受到挑衅,基因使他释放出最猛烈的信息素防备,刹那间把五条悟勾得腿软,面色潮红地亲吻夏油杰的嘴唇。
“真小气,那让你吃我的。”
五条悟把性感内衣掀开,脱出只手可握的挺翘乳房,慢慢把乳头对准夏油杰的嘴巴压下去,紧接着毫不意外地被男人吸到嘴里,高温口腔含得奶子好舒服,他忍不住哼着鼻音,把奶子凑得更近,方便夏油杰品尝。
信息素的火花一擦便不可收拾,从最初的舔弄演变成啃咬。夏油杰用牙齿时一点情面也没留,非把奶头嚼得快破皮,让五条悟的奶头感到吃痛才把这场荒谬收尾。
但这对于五条悟来说,仅仅是个开始。
是药也是信息素,夏油杰的鸡巴顶起来,像平原的山包一样突兀,硬挺挺地戳着五条悟的屁股。oga已经很久没见过这根东西了,当他脱下夏油杰的内裤时,巨大的男根由于惯性拍打他的脸颊,那张纯情的脸蛋霎时淫靡至极。
他许久没有主动吃过鸡巴了。五条悟显得有些生疏,他把龟头照着自己的嘴巴比划,换了几个角度也没能把它含进嘴里,等他意识到这几年夏油杰偷偷又长大了之后,心中的小蚂蚁止不住地爬,他恨不得立马使用这根巨屌,想试试重新被鸡巴奸淫的感觉。
五条悟尝试着用舌头舔弄,旧时磨砺的技巧一点点从马眼扫开,他用一只手握着柱身,把冠头都用口腔润湿,嘴巴连上面的青筋都不放过,每一根都仔细地吮吸,吞咽了不少唾沫。沉甸甸的睾丸只用单手已经握不住了,他连着鸡巴根一起爱抚,一处不落,这样细心地口舌交互下,夏油杰的性器比原来足足肿胀两圈,油光发亮。
“鸡巴好美味哦杰,可惜你都不知道被谁偷吃了。”
舔好鸡巴,五条悟屈膝跪在夏油杰身体两侧,把短裙底下的连体丝袜褪去半截,展示他精心挑选的女士内裤——阴户处竟然没有布料遮掩,这是五条悟为了方便性爱,特意穿的开裆内裤。
如果夏油杰清醒着,不知会有什么感想。五条悟用手指描绘他的唇瓣,眼底一丝狡黠闪动,又说:“好可惜哦杰,看不到我用小逼磨你的鸡巴…可是好舒服,杰的龟头呜、在顶我的骚阴蒂。”
五条悟借用他的身体玩得好嗨,肌肤也泛羞赧,处处透着粉。穴口因情动流出的淫水把鸡巴也弄得湿漉漉,他想再攥鸡巴,滑得捉了几次才将那玩意戳进自动泌水的逼眼。
“好大呀杰…小逼都快吃不下了,塞得屁股好满”五条悟努努腰身,极力放松自己的肉穴好把脉络膨胀的鸡巴整根吞入,但他低估了这根凶器的尺寸,还没到尾端,五条悟便觉得这鸡巴快要插破他的肚子了。
往前一点点就是他的生殖腔。
夏油杰跟他做过很多次,却有个古板的原则,他从不射进五条悟的生殖腔。那态度几乎可以说是强硬,纵使他的鸡巴在生殖腔内捣烂每一寸湿滑肉壁,吮吸鸡巴的软肉多情挽留,他也能依旧忍着成结的欲望,射在腔外,或者是喂进五条悟的嘴里。
肉道太紧了,五条悟哪怕像妓女一样扭动腰肢万般献技,龟冠仍旧只戳在生殖腔口,把肉眼周围插得酥酥麻麻不得章法。未睁眼的夏油杰同样不好受,他好像梦见自己做了一个很沉的梦,梦里自己的鸡巴被
', ' ')('温暖的巢穴包裹,却始终不给个痛快。
他有些痛苦地梦吟,五条悟难得见他难受,轻轻哄着:“杰动一动嘛,把鸡巴肏进我的生殖腔里就舒服了。”
五条悟不知道夏油杰是否真的听得见,那句话后信息素陡然于空气中翻滚沸腾,冒泡似的迅速发酵,而身下的阴茎仿佛有了自主意识,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捣进全是汁液的生殖腔!
这诧人的反应太荒唐,绝顶的快感铺天盖地地将五条悟死死缠住,甚至掠夺他的呼吸,属于夏油杰的味道蜂拥而至,强势地钻进他的身体,渗透了每一个细胞。一切好像虚幻,又被夏油杰的鸡巴凶猛地碾碎,把他从淫欲里拽出又掩埋。
明明夏油杰甚至连眼睛也没有睁开,胯下的凶器却越来越狠肏弄甜腻的内部,把oga许久没被涉足的领地狠狠践踏,彻底激发了媚肉里的神经,主动贴着夏油杰的阴茎交合。
“不要了、吃不下了,杰把我的肚子肏烂了”五条悟丧失力气,身体不堪重负滑下去,临近高潮的躯体被鸡巴来回攻陷,最终从生殖腔内壁喷洒四五股淫水冲刷着夏油杰的龟头,想把奸淫肉穴的器具挤压出去。
夏油杰越发坚定自己做了个香甜的春梦,这只肉嘴被他干得白臀摇晃,交合处慢慢敷了层层叠叠细密的白沫子,肉套吸得他太过舒爽,他许久没有如此体验,忍不住在梦里多插了数百下,殊不知五条悟已经被肏得呜咽出声,穴肉不可抑制地较紧鸡巴,让alpha顺利勾着生殖腔胀大成结。
骑乘并非一个绝佳的受孕姿势,为了加大怀孕几率,五条悟失神不忘夹紧鸡巴,俯身接纳更多更滚烫的精液。那些浓精不知存了多久,此刻好不容易有个宣泄口,全都借此机会注入oga的宫壁。
长达十分钟的射精让五条悟难等,鸡巴一出来的瞬间,他捂住被精液糊住的屁股,慢慢爬到沙发另一侧。
“好浓…”他责备地剐了夏油杰一眼,小腹里鼓鼓囊囊全是夏油杰的精液,他怕今晚功亏一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助孕塞插进肉穴里。就像对着夏油杰自慰一样推入,冰凉的道具把五条悟弄得一个激灵,意识也唤醒不少。
随后他看着一地狼藉发呆,想着到底要不要给夏油杰这个惊喜。
五条悟被吵闹的电话铃声唤回神,这音量太大,叫得他脑仁疼,不耐闭着眼睛盲摸了好一会儿才摁到手机把它关闭。随后他疲乏地睁开眼,望着白色天花板上的垂吊灯架,发呆到眼前事物重影,稀里糊涂想,这到底是夏油杰出该死任务的当上了新王后。在这个魔法贫瘠的国家里,他靠着自己努力的一切得到至高无上的权力。
他是幸福的吗?他不太确定。
当他真正看到小王子的那刻,他的心动摇了。一位天赋异禀又容貌极佳的少年降临在这世界,只要有一点接触魔法的机会,恐怕都会改变他的人生。
夏油杰不允许这种事发生,于是他在近些年疏远小王子,拒绝让他了解自己,只在成人礼上给他一份礼物。
但他从未想过是那样的礼物。
魔镜内封锁着自己一部分灵魂,在与五条悟性交的时候他也深陷其中,再相见对方那副懵懂又渴望帮助的脸庞,真是令人沉醉,所以他的复仇之路变了味道,一切的肌肤之亲都是有迹可循。
所谓的治疗,变身士兵,或者成为商人卖苹果,他都快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
他想,五条悟的母亲恐怕向精灵许了所有人都会爱上他的戏码。
夏油杰将勃起的性器缓缓送进五条悟的体内,俯身用双手胡乱揉着对方胸前的奶肉,在这几天的滋养下,五条悟的奶头跟乳晕都逐渐变深,勾引着他狠狠地啃咬,吮吸。
那里面没有奶汁,但他就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渴望着奶头,下半身疯狂捣着那口骚逼,尽情发泄自己心中的不快。
他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只公狗,因为发情失去理智,只知道在另一条母狗的身上播种,对方甚至是昏睡的。
他讨厌突然降临的灾祸,而这对五条悟又何尝不是一种人祸。
这是正确的吗?
他抽插的频率慢下来,最后把鸡巴拔出五条悟的阴道,淫水将他的阴茎弄得黏黏的,在即将转身离开之际,一道细微的声音忽然传进夏油杰的耳朵里。
“……不继续了吗?杰?”
夏油杰一愣,动作僵硬地转过头去。在床上的五条悟早已醒过来,掰着自己艳红的穴眼,脸颊红红,难免有些羞耻…他说:“操进来吧,骚逼好痒,想要杰的鸡巴操进子宫里去。”
“可我……”
“没关系,我都知道的。”五条悟用腿环住夏油杰的腰,握着那根大鸡巴重新插回穴眼,他满足地呻吟,同时身体扭动起来套弄夏油杰的阴茎。
阴道被塞满的感觉太爽了,他握着夏油杰的手往自己的胸前靠,想让夏油杰继续粗暴地揉捏自己的奶头。“继续操我好吗?我只想要你。”
“我只是你的,杰。无关其他。”
这座城市新搬来一户富贵人家。可没过
', ' ')('多久,家中的女主人因病去世了。父亲看着自己尚年幼的儿子,深感抱歉,想弥补他缺失的母爱,决定再娶一位夫人,可没想到给小儿子带来不少麻烦。
新夫人有两个女儿,娇纵又势利,总是会在父亲不在家的时候排挤小儿子。而作为男孩,谦让女性和保护家人两条原则又深深印刻在他的大脑里面。因此小儿子从来没有向父亲告状诉苦。但一味忍让不仅没有令他好过,更使继姊妹们对他的欺压变本加厉。
父亲也去世后,继母和她的两个女儿成为了家中霸主,很快花费掉父亲留下来的遗产,小儿子成为了家里唯一的男丁。他需要承包家里的一切家务,并外出打工,赚钱给这些名义上是他家人的女人们享用。
但普通的工作根本无法还上那些高额的欠款,好在他容貌尚可,一起打工的朋友给了他另一条赚钱快的门路。做鸭。
他不可否认自己一开始认知错误,单纯以为是烹饪美食之类。当人带他进了那片灯火酒绿,将他关进一间奢华房间,夏油杰看着床上那几乎半裸的人,这才意识到出售的鸭子,并非食物而是自己。
宽敞房间里,充满暧昧气息的昏暗灯光正缓慢旋转着,依靠这迷炫的亮度,夏油杰一双眼睛在房内探寻,却迟迟没有落到那位正躺在床上的客人身上。
他有些窘迫,更是手足无措,虽说自己也看过小影片,但他从来没有过真实的实战经验。
怎样才能在尊重他人的情况下给客人良好的性爱体验,恐怕这是他应该思考的第一步。可并不是每件事都会有老师,眼下也不会有人来教他怎么做,他这只鸭子,只能从最生涩开始探索。
他到床边跪在垫子上,这才观察上他的第一位客人。对方的皮肤白皙滑嫩,从脚踝往上一路没有看见杂乱的绒毛,他伸出手捏了下双腿,这具身体要比一般的小姐更健硕一些。
裸露的身体仅仅用一张毛巾遮掩,夏油杰没有着急掀开,反而用粗糙的指腹在小腿上揉按,伴随力道随之而至的还有他的亲吻。
他将嘴唇贴近后,热源、以及密密麻麻的柔软落下,一点一点地在肌肤上跳舞,温情至极,却又含着隐晦的性暗示。这样微弱性感的肌肤之亲令客人的皮肤立刻热起来,很快一片片红浮起。还有,夏油杰的耳朵清晰地捕捉到对方那逐渐急促的呼吸声,看来自己今天应该做得不错,客人很喜欢。
两条腿在他的照拂之下很快有感觉,有意无意晃动着躲开夏油杰的唇瓣,又像是在勾引,脚趾往他宽阔的肩膀上踩。
这些动作挑逗意味十足,却还不能描绘客人的内心,双腿的主人很快将动作幅度做大,布料被他牵扯去,露出粉红的阴户。
夏油杰一眼就看到了对方为他准备的大礼,他的目光被这漂亮的性器官紧紧抓住,很难再移开。
像是被精心呵护过,花朵柔嫩诱人,夏油杰从没想过在这种地方会碰见如此好看的女穴,好像从未被人采摘,事实上他也不认为未经人事的小姐会将自己的私处交给一个陌生人。
但现实摆在他的眼前,对方用两条腿环着他的脖颈,毫不客气邀请他观看自己最害羞的地方。那里被灼热眼光注视,不一会儿情动泌出液体,水润润的,下方穴眼更是冲着夏油杰微张,放浪地勾引着这个不安的年轻人。
他们仅仅只有一面之缘,在此之前并没有了解过更多,却能在这间房内做着天底下最亲密的事。
夏油杰接过客人递来的橄榄枝,把手指放在阴户上,他不禁想到小时候母亲教他学钢琴,手指搭在琴键上飞舞,便有一首轻快的乐曲流出。他很兴奋,在性爱房间里替换掉儿时音乐的是客人的呻吟,从穴眼流露的体液更是像对方鼓励他的奖励,夏油杰在这探索中渐渐沦陷,丝毫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哪怕对方声音听起来并不像是女人。
他不能用阴茎插入,这是一开始说好的,其他的都可以。夏油杰看向旁边,那里摆着各式各样的假阳具,模样精巧,外表奇特,但他总觉得就用这些远远不够。
夏油杰想用舌头。
他怀疑自己得了性瘾,把控不住自身的行为,即使他的下身硬到疼痛,他也能安静守在客人的身边把那口粉嫩的逼含进嘴里,再用力吮吸品尝里面的汁水。
夏油杰太渴了,他的舌头扫干净整个阴户,女穴被淫水泡得发软,他吃进嘴里像是在品尝一枚松软蛋糕,甜滋滋的,他不由得多抿一会儿。客人受不了这样舔,肉腿自然夹住他的脑袋,越缩越近,到后来彻底把逼缝压在他那高挺鼻梁上,夏油杰快无法呼吸,只能抱着那肉乎乎的屁股吃得更深。
他叼着湿漉漉的阴蒂,舌尖戳动着尿眼,更是把手指插进嫩逼里搅动,但凡一点淫液流出也会直接淌进夏油杰的嘴巴里。而他的客人拼命地扭动着身躯,巨大快感从阴户蔓延至大脑,怎样摇曳也无法停止夏油杰对他的操弄,更别提那条灵活的舌头。
他的阴户好像被彻底控制了,每个角落都被狠狠地进犯,脆弱的理智直接被击碎,他咬着牙齿高潮,再顺其自然闭眼感受着从花心射出的淫水一股接着一
', ' ')('股向外喷发。他自己弄过很久,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按理来说,客人高潮之后,夏油杰的任务也就结束了。他舔干净逼上的液体,并且用毛巾把客人的身体盖好,做完这些很快退出房间,想找个安静的地方疏解自己的欲望。
老板从后面赶来将他拦下,告诉他客人想要继续做,并且答应酬劳是刚才的两倍,希望他能考虑考虑。
夏油杰没多想,他的脑海里重现刚才的景象,心里惦记着那口色泽诱人的逼,点点头答应了,但没想到这次与刚才有些不同。
老板用布条将他的眼睛蒙住,料子透不见光,除非有人带领,否则根本看不清路。夏油杰想到刚才那位客人也用这种布料遮住了眼睛,他摸了摸布料,微微感觉有些热。那位客人眼睛上的,应该与他的是同一根。
老板将他重新带进房间后就关上了门,他站在原地,直到那位客人来到他身边,抓住他的手腕,将他的五指放到一个柔软的部位上,再拉着他慢慢往里走。
夏油杰将自己另一只手也放上去,两只手一并揉捏着软嫩奶肉,同时脚步也跟着对方前进,只要他稍微慢一些,掌心就会脱离那具诱人的身体。
客人将他按到椅子上坐下,这会儿他的双手被对方绑在身后。夏油杰茫然抬起头,只觉得有东西在摩擦他的嘴唇,他迫不及待张口含住,舌尖探索一番才知道客人把奶头送进了他的嘴里。
夏油杰深深吮吸,里面却没有奶水供他解渴,他尽力包裹更多的奶肉进入温热的口腔,可这奶子实在是太大了,他根本吃不完。
他叼着奶头,客人却开始解他的裤子,他有些疑惑,因为他记得不用阴茎插入是对方要求的。如果被迫进入,他不确定这样算不算违规。
“不要……”弄了。夏油杰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阴茎已经被对方抓在手里,在宽大的掌心中突突直跳,他知道自己充血的阴茎比一般人要粗大,或许会吓到这位客人。
但他的担心应该是多余的,对方不仅没有因为还怕离开,反而坐上了夏油杰的腿,也直到这一刻夏油杰才发现这位客人的身材有些过于高大了。
奶头从夏油杰的嘴巴里溜出来,他要再抬头才能重新把它吃进嘴里,更磨人得则是下身,这位客人用女穴在他的阴茎上摩擦,阴蒂和阴唇纷纷舔过根身上的每一条青筋,丰满的肥屁股像是在吞吃鸡巴似的上下蹭动,太爽了,二人的低喘声在彼此的脖颈处缠绕。
夏油杰的下身湿淋淋,全被骚逼里流的淫水浇透了。他的汗液顷刻将衣服打湿,肌肉涨涨的把黑色背心撑满。好热,交合处也黏黏的,柔软的肉缝张开外唇与阴茎放肆贴合,律动快一些就会吃进去。
他的那根该死的阴茎让客人爱得要命,两人不停地相互用最私密的部位摩擦,越来越快,淫水充当润滑,刺激这头巨兽将他们推向深渊。
“呃啊、高潮了。”客人把身体紧紧贴向他,嘴里淫乱大叫,同时穴里涌出大量蜜汁,淫靡气息瞬间又浓厚几分,在房间内荡开。
夏油杰也被这股汁水冲得射精,他的精孔误打误撞抵在穴口,白色精液猛冲,霎时灌了不少进那窄小的阴道里。到顶峰的快感如此鲜明,他爽得大脑迟钝,双腿发麻,只有阴茎还在肉缝里缓慢抽动。
许久他听见客人说:“真过分,说过不要用阴茎了。”
“抱歉,我控制不了,也没想到也会射进去。”夏油杰感到非常不好意思,他不想影响接下来他们之间的交易。
“你知道这根鸡巴射了多少精液在我的穴里?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任何东西进过里面,你不仅用了舌头,手指,甚至现在还有精液。”客人的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责怪,“我很有可能会怀孕。”
夏油杰担心再听下去又要勃起,连忙说:“真的很抱歉,如果你怀孕了,我愿意负责。”
这话落下之后好长时间没有回应,久到夏油杰以为对方离开了,那客人又发出声音:“以后你每天都要来这里跟我做,当然,我也会给你比今天还要高的报酬。不过我有一个条件,在我没有说结束之前,你只能服务我,不能找别人。”
“你可以考虑考虑,如果同意,明天再来这里。”
夏油杰还在品味话语中的含义,直到听见门声一开一合,他才从刚刚那场春梦中醒来。
老板进来,解开布带轻轻放在他的手心,笑眯眯地说:“你可以回家了,今天的报酬在门外,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夏油杰收拾好,走出门把柜子上的钱袋拿在手里颠了颠,如他朋友说的那样,这的确是一个来钱快的路子,而且照今天的经历来看,他十分幸运地遇上了一位身材优异且出手阔绰的长期顾客。
回到家时天已经黑了,免不了一顿责骂,继母皱着眉毛,双手抱臂,继姊妹则在旁边看笑话似的等待他被母亲责罚。
“怎么出去这么久,今天赚的钱呢?”
夏油杰老老实实地把钱袋子递给继母,女人一把抢过,打开袋子大致数了数里面的钱币,见数量比平时多,脸色这才
', ' ')('稍微平缓一点。
“去把家务活做了。还有晚饭,不要忘记了,我们回来就要享用。”继母如此吩咐道,接着把手放在她两个女儿的肩膀上往外走。
夏油杰知道她们拿到钱要出去挥霍了,但他并没有阻拦,要知道跟她们待在一个房间免不了烦人的交流。
他按照继母交代把今天的家务活做了,再把几人的晚饭做好,这才享受自己的独处时间。忙碌了半天身上汗津津的,夏油杰吃完自己那份回了房间,打开水龙头冲了个冷水澡。
他躺在床上难免回味今天的经历,太美妙又太梦幻了,那具身体的滋味,如果可以,夏油杰还想再尝一尝。
第二天,夏油杰如约而至。
像是知道他今天会来,这一次老板没再啰嗦,赶紧领着他往房间走。
他们经过了昨天的房间,夏油杰发现老板的脚步并没有停,于是问了句:“不在这里吗?”
“客人还在沐浴,说你来了可以直接带你过去。”
他们走到最深处,老板为他开了门,里面水汽丰沛,热腾腾的雾气争先恐后往外钻。夏油杰进去之后才看清里面的情形,偌大一个汤池占据了房间的四分之三。
“你也下来。”
夏油杰脱下衣服整齐地摆在水池边,接着很快入了水,朝着角落里的客人走去。今天对方带了面具,依旧看不清完整的面容。
夏油杰知道大多数客人都不喜欢在这种地方暴露自己的真实面容,但他还是为不能知道面具下的风采感到遗憾。
他游到对方身边,两人再一次坦诚相见,夏油杰毫不避讳把自己的目光放在对方那些性感部位上巡视,接着是手。他贴得很近,轻声跟客人说:“我帮你洗。”
他为对方揉搓背部,手指用力揉出痕迹,一道道红痕落在皮肤上,夏油杰浇了水珠上去,又再沿着脊骨吻了吻,后者被照拂得躯体颤抖,酥酥麻麻的痒意令人想逃,却避无可避。
夏油杰环抱客人的身体,握着对方的手指一并在柔软的胸部上触碰,把两粒粉红色的奶头慢慢捏起来,再用拇指和食指搓捻。像昨天一样,这副敏感的身体很快有了反应,客人也加重了呼吸。
要照顾的不止在这,夏油杰握着他的手向下,把女穴左右分开,探几根手指进去,甬道顷刻紧紧包裹这些入侵者,搅住不肯放开。夏油杰盯着水面,这里映照他们二人的影像,透进去却能看到更为香艳的一幕,他越插越深,客人的逼也饥渴吸着手指,却无法满足,有些忍不住了。
他对夏油杰说:“试试插进来吧。”
末了又补充道:“用后面。”
夏油杰不懂他突然松懈原则的原因,只看着他趴在水池边,用一只手掰着自己的屁股,闷道:“我来之前有清理过,应该能用。”
他掰不开,夏油杰则好心帮他将两瓣肥润的臀肉掰开,露出那口淫乱的后穴,舌尖却从逼口往里舔,挑逗他的阴蒂,再然后才是被客人清洗后的臀眼。
这里很干净,除了淫水以外还有淡淡的甜味,夏油杰用手指也很快插进去搅弄一番,里头肉壁软软的,窄小,很难撑开。“你是怎么做的?”
“用细管子注水清洗,再用按摩棒插进去,那根东西很小,但用来扩张足够了。”
夏油杰把鸡巴抵在他的臀眼上,怀疑道:“你确定吗?”
对方用臀眼蹭了蹭龟头,把口水咽下去说:“非常确定,现在进来吧。”
夏油杰猜想这里并不适合用来做爱,但架不住客人的需求,他只得把鸡巴送进后面这个软软的穴眼里。前端太大,要吃进去很难,夏油杰几次怀疑小屁股要被操裂开,可它都坚持吸着鸡巴,哪怕夹得夏油杰都疼。
夏油杰不好再退出来,只能揉着客人的女穴,抚摸阴蒂,尽量给一些感官上的刺激让对方放松下来,然后再往里插,直到湿答答的后穴把整根鸡巴都吞进去他才感觉一阵轻松。
“原来是这种感觉,肚子里好满……”夏油杰看他摸着自己的小腹喃喃,担忧鸡巴会操穿他的肚子。
但他的担忧是多余的。
夏油杰不知道的是,直到这根巨物真正地捅到肠道深处,客人才后知后觉意识到着这比他想象中要恐怖得多,插进来就快让他喘不过气了,可尽管如此,对方也没有说个不字。
他适应一会儿后让夏油杰抱着他的腰开始操,但却没说怎么操,如同雌兽一般把性感的小屁股高高抬起。夏油杰这个生涩的蛮力青年真到了紧要关头只会横冲直撞,那根鸡巴由缓慢的抽送逐渐变得越插越快,毫无经验地一味猛干。他抓揉着客人的臀部,没有任何技巧,只剩下最纯粹的力道。
“啊、啊、你是,打桩机吗?我我要去了”客人断断续续呻吟着,却被鸡巴肏得站不住身,那根性器凶猛地往肠道上钉,把每一寸肉壁都粗暴地操开,再捉到他的敏感狠狠撞击。
那样太激烈了,夏油杰也觉得这具身体快要被撞得散架,但他根本没办法停,只能一次又一次地将鸡巴捣进那个湿软水润的穴眼
', ' ')('。拓进去的每分每秒都是快感斗争,软肉太馋,不知廉耻地裹着鸡巴,想要挤压出精水。
“舒服吗?”夏油杰低着声音问他,目视自己的鸡巴裹着一圈白沫重新插进对方穴眼里,他扶着两掰肥臀抓揉,白软软的肉在他的掌中变形,紧张得甬道更加卖力吮吸。“操到最里面了。”
其实不用夏油杰开口对方也知道那根鸡巴究竟肏到了哪里。汗液和泪水混合在一块布满面具下的整张脸,他的奶子被夏油杰抚摸,阴蒂也被夏油杰掐着,上下完全被男人控制着,再被这要命的快感逼到潮吹。
明明是操着屁股,那张小逼却自顾自地流出水来。
“我不行了。”他夹着夏油杰的精液趴在池边,射过一泡精水的鸡巴从身体里退出时还配合着难耐哼唧几声,穴眼被肏大,一时半会合不拢,圆圆的小孔夹不住浓精,淌出一幅淫秽画卷。
夏油杰随便撸了两下,接着起身去拿来毛巾,查看客人的情况。
这一次做得太狠,被操弄的后穴红肿得几乎快烂掉,往里看阴蒂也被捏得肥大,更不要想上面他时常把玩的奶子。
客人还在快感的余韵之中,除了器官火辣辣以外再没别的,嘟囔一句:“白洗了。”
“要我给你清理吗?弄在里面肯定很不舒服。”虽然是客人要求做的,但夏油杰无法视而不见,看到自己造成的伤痕在那漂亮的身体上,一股怜惜感油然而生。
“不要。你不许动。今天到这里结束,你可以回家了。”
这句话又将夏油杰多余的情绪推散。也是,夏油杰心说,他只是客人,提供服务是一回事,不应该抱有其他想法。
他拿起衣服,穿戴完毕后又告知客人一声,到前台去领自己的报酬。
老板见他从房间里出来,递过来钱袋。“怎么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客人为难你了?”
夏油杰还没应,那老板自圆其说:“那位客人是比较难伺候,一开始来我们这里谁也看不上,派了许多人过去都被退回来了。”
“后面又叫我们派两个人去。”
夏油杰挑眉道:“两个人?”
“对。”老板压低声音说:“让两个人进房间做给他看,自己从来不参与,衣服都不脱。”
“但我去的时候……”
“他看上你了,估摸是在门口看见你过来。找到我说,只要你干这活就把你送进去。”老板安慰夏油杰说:“钱哪有好赚的,忍忍就过去了。”
夏油杰迟疑说:“我服务得不够好。”
“都是第一次干这行,哪有人天生就会的,不过你要是想提高服务客人的技术,我这里倒是有个地方可以让你去开开眼界。”
他塞过来一张黑色卡片,上面只写着地址,夏油杰看了一眼收下,又说:“我会去看的,多谢。”
“不客气,你现在可是我的摇钱树。”老板把他送出店门,嘱咐道:“明天也记得来。”
夏油杰当然不会忘记这件事,他摸着兜里的卡片回到家,第二天做完活才照着地址找过去。
目标地点坐落一间酒馆,夏油杰到的时候天还没黑,他在窗口将视线往里探,店内冷冷清清,还有醉酒的顾客正呼呼大睡中。
他观察了一圈,心底不由得对老板的推荐产生怀疑,毕竟他来到这里并不是为了学习关于酒精的知识。但夏油杰一想到昨夜那客人的态度,犹豫再三还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留了下来。
他耐下性子问了一下正在擦拭酒杯的伙计。
“哦,那你应该是来参加‘那个’的吧?”伙计神秘兮兮地说:“正好有一场今天开始,你可以在这里先坐一会,说不定还能找到适合你的人。”
“还要找个搭档?”夏油杰摇头说:“我只是过来看看,不需要别人。”
“也不一定,待会我带你进去转转。”
见伙计兴致大起,夏油杰也不好再说,点头算答应了。在等待的过程中,伙计给他倒了酒,两人交谈期间也陆续有人走进这家酒馆。夏油杰观察这几伙人,有男有女,也都戴着面具。
夏油杰说:“不会是什么恐怖行动吧?”
伙计被这玩笑逗乐,看着夏油杰那张平静的脸解释道:“倒没有那么危险,只是他们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而已,当然,一般喝酒的客人不用这样的伪装。啊……要开始了,今天很早啊。”
等外面那堆人进去了,夏油杰也接过伙计递来的面具,正所谓入乡随俗,他戴上后跟着对方往酒馆拐角楼梯下去,走到底发现一个小小酒馆里竟然别有洞天,藏着一个庞大地下室。
而这个地下室的内部更比外面酒馆的装潢奢华好些倍。地面通场铺满光滑的大理石,干净明亮能倒映出人影,两旁烛火下,走道上一条红毯直通中央圆形舞台,再向左右两边延伸,其间圈出的扇形摆落价值不菲的真皮沙发。
简洁朴素的黑色墙壁上挂满了内容淫靡大胆的金边壁画,夏油杰随意扫了两眼,转移视线,顶着水晶吊灯的光芒继续环顾四周,所视之处皆
', ' ')('是一片辉煌,不由得惊叹这些看上去昂贵的陈设。那角落的雕像更是栩栩如生,令他感觉自己仿佛不在酒馆楼下,而是置身于一座隐蔽的宫殿。
“不错吧,这都是五条家的大手笔。”伙计跟夏油杰赞叹道:“论财力,这里再没有任何家族能比得过五条家了。”
“花费大价钱修这种地方,他们要干什么?”夏油杰问。
“为了给继承人选合适的婚姻对象。”伙计叹道:“这里简直就是色欲天堂,待会你就知道了。”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从地下室入口处涌进来更多戴着面具的男男女女。一部分人并未跟着就坐,而在几个有客人的沙发旁边跪下,将双腿分开,头也埋得很低。
“那些是奴隶。”见夏油杰看了很久,伙计说:“他们的主人一般都在沙发上休息,你仔细看,脖子上戴着项圈的就是有主的,没有则是五条家专门调教出来提供给客人的。”
夏油杰一愣,说:“还提供这个?”
“在场的很多人都享受这种同类跪在地上臣服他们的感觉,你想试试吗?”伙计说:“不过五条家做这些也仅仅是推波助澜,想让客人们兴致更高而已。你千万别小看这个地方,就这么些人里,上等贵族多得是,都为了方便五条家族活动。这种地方,谈生意也容易。”
“啊,要来了。”
随着伙计的声音落下,除了中央那圆形舞台顶上的灯光之外,其余光亮都被地下室的工作人员熄掉。
深色幕布缓缓拉开,一条过分修长,被西装裤包裹住的长腿大步迈出来,紧接着整身闪烁着银白光芒的星辰径直闯入众人期待的目光中。
不等夏油杰反应,那宛如影视巨星的主角已经从容不迫走到舞台的正中央,拿过一条精美的白色长鞭。他简单向观众展示后,随即抬臂转腕,地下室内顿时响起一阵清脆的鞭声。那鞭子带着不容拒绝的绝对力道,以最优美的弧度强硬划破空气,再利索破风袭下,数十道鞭痕打在相同的地方,竟硬生生给舞台打出坑印。
“真漂亮,看呆了是吧?”伙计紧紧盯着台面,不想错过一丝一毫:“多少人想挨这几鞭子呢。”
夏油杰并未答话,这简短的奇异秀并不能令他血液沸腾,而对方健硕的身体、特殊的发色才是真正让他觉得诧异的。
因为台上这颗璀璨夺目的珍珠,身形外貌竟与他那位淫叫不停的固定客人相差无几。
“这位是谁?”
记忆中赤裸白皙的肉体与台上那位反复重叠,夏油杰憋不住提问,同时一个大胆的猜想在心中产生。他迫切地需要一个答案。
“看来你真是一点都不知道,他就是五条家族的独子,整个地下室的王,也是这里的顶级。”伙计拍拍夏油杰的肩膀,“怎么样,是不是很性感?要不是我喜欢女人,肯定会爱上他。”
夏油杰看着伙计那崇拜的眼神,怀疑自己应该是认错人了。想想也是,像这样钱权至上的家族少爷怎么可能底下长个逼还在外购买肉体服务。再者而言,如果他有需要,应该会有人排队送上门吧。
“这样的人,需要在这里找合适的婚姻对象?而且在这种地方,会不会太奇怪了。”
伙计打断他的话,拍拍他:“哎哟,大人物的爱好我们怎么知道,跟我走,快到重头戏了。”
重头戏?
夏油杰内心有些困惑,不明白伙计指为何事,与他们一道的还有零零散散的十几人,一同向舞台的右后方走过去。
接着伙计掀过隔帘,迎接众人的是一排奇怪的隔间,它们装修得十分精致,夏油杰却觉得看起来很像公共厕所里面的构造。
第一间并没有关紧,夏油杰透过缝隙往里看,除了最里侧的墙有一个黑漆漆的圆孔以外,再没有别的东西了。
伙计带他们来到墙的另一面,这边更显凄惨,连遮掩的门都没有,只左右隔开,墙壁上还有一副黑色手铐固定在那。
“现在我们请这位客人上来演示一下。”伙计对着夏油杰招手,并用钥匙打开手铐:“先生,现在请你正对着墙壁,把双手举起来,将手腕放进去。”
被当众点名,夏油杰不好拒绝,按伙计的要求照做了,听见几声‘咔嚓’,他的双手被锁住,纹丝不动。
上半身异常紧绷,夏油杰动了动,接着听见身后的伙计说:“下方的圆孔则通向刚才我们看到的隔间,那边的客人可以伸手过来帮忙松开腰带。”
“好了,现在请大家随意挑选一个位置,进去里边待好,我会帮大家把手铐锁牢。”
丢下这句话之后伙计从夏油杰的身边走开,夏油杰莫名其妙,总感觉不对劲,开口道:“等等,你不先把我放下来吗?”
“抱歉,忘记告诉你了先生,如果是第一次来,并由我带领进地下室的,是需要作为‘商品’供常客们挑选的,不过请不要担心,这些客人们不会很过分,请放心让他们使用你。”
“不是!喂?”夏油杰的眼睛顿时瞪大,意识到自己掉进陷阱里,他只能摆动自己的
', ' ')('手腕造出碰撞响声,以此示意自己的不满,可眼下根本没有人搭理他,伙计微微欠身,也跟着其他客人越走越远了。
真是糟糕透顶。夏油杰很难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本以为自己是来学怎样可以更好服务客人,没想到不仅一无所获,还又被卖了。
正当他犯愁之际,对面有了动静。夏油杰贴紧墙壁,将呼吸放轻,猜想这应该就是伙计所说的常客。而显而易见,他被一位常客光顾了。
关门声过后,夏油杰没再发出声音,他对接下来事件的走向毫无把握,直到对方将手从下面洞口探入,精准地抓着他的裆部揉捏,像玩弄两个圆球似的,灵活地把玩他的囊袋。
“呃……”夏油杰眯起眼睛,性器在抚慰的过程中很快起立,勃起的巨物被裤子束缚着,可下方的手指还在圆孔里隔着布料勾刮。
夏油杰十分难受,他的欲望也因为这些动作变得越发厚重。在他以为自己的鸡巴快把裤子撑破之际,对面的陌生人终于将皮带解开,把整根鸡巴握在手里。
看不见那边房间里发生的故事,夏油杰只知道有一双手在细致地撸动他的鸡巴,指腹在龟头上摩擦,再是尿眼。他完全被这刺激折服,没等他将这些快感接收完毕,更强大的触感袭来,他的性器顷刻被吞纳进一个温暖的巢穴。
那是常客的口腔,夏油杰的鸡巴在里面与柔软的舌头相见,滚烫的舌在他的前端来回扫荡,又像吸冰棒一样把阴茎狠狠吮吸。夏油杰被伺候得很舒服,他忍不住挺着身体,把对方的嘴巴当成性玩具重重冲撞,再毫无顾忌地抵进嗓子眼里将精水射进对方肚子里。
直到听到对面被精液呛到的咳嗽声,夏油杰才稍微心情好些,平复了一下被强制挑选成为商品的不满。
阴茎射完一发后仍然卡在洞口,处于半勃起的状态,而对方似乎也没有要轻易放过这根几把的意思。夏油杰喘息过程中,并没有听到门那边发出声音,看来这位常客不准备结束。
他处于被动,对方又拉起他的阴茎,粘腻又湿淋淋地敷了上来。夏油杰呼吸一滞,那种感觉就像是被柔软的阴唇包裹住。然而事实的确如他所想的那样,这位客人将自己的肉缝紧紧贴在他的阴茎上,接着前后蹭动,越来越多的汁水顺着穴口慢慢延到地上。
这个动作他异常熟悉,不久前他才与自己的老板做过,当时老板骑在他的身上,他们面对面拥抱着,阴茎摩擦着那口细嫩的骚穴,自己的嘴里还含着老板的奶头。
夏油杰回想起这些难免口干舌燥,喉咙像是被火烧过异常干涸,他的嘴唇抖动,黑色刘海热切地戳动着墙壁,更别提身下那根炙热的性器,在充满淫靡液体的肉缝中穿梭。
他试想现在操的并不是别人,而是自己那位色得要命的顾客,鸡巴又被夹着肿胀一圈。
在持续的肉欲摩擦之中,夏油杰的性器突然滑进一个窄小的穴眼里,里面更湿更滑,也更适合鸡巴的嵌入。而对方明显没有料到会插进去,夹着阴茎停了动作。
夏油杰想慢慢撤出,却被一只手掐着鸡巴根部不让逃。那位客人缓了一会儿后继续用湿软的逼穴吞吃阴茎,一寸又一寸骑进自己身体里,直到阴茎没入一大半,对方才松开手,重新动起来。
里面太热了,夏油杰的鸡巴从未造访过这么美妙的地方,温暖的穴道将根身吸纳,层层媚肉再将鸡巴裹住,让他不顾一切,只能肏弄这个逼,隔着一面墙将对方干得欲仙欲死。
夏油杰淌着汗无法挣脱,被这强硬欲望牢笼囚禁于此,对方丰满肥润的逼穴正不停地榨取他的精水,如若不是隔着一道墙,他觉得自己的囊袋也有可能操进对方的阴道里。
一圈又一圈的淫液被操出浪荡身体后,夏油杰的鸡巴忽然被死死夹住,那色情的鸡巴套子没有预兆、拼了命剧烈颤抖着,再从甬道深处喷出一股潮液打在仍在捣穴的龟头上。夏油杰被这骚汁击得闷哼,当即冲刺数百下,把精水满满灌到那张饥渴的穴嘴里。
“唔啊、”对面传来一道变调的喘息,像是喉咙失关没拦住,亦或者是爽到极致的回馈。
随着肉体沉闷滑倒在地,夏油杰的鸡巴‘啵’一声滑出穴道,浓腥体液霎时飞溅,连角落都添上这绯红淫靡的标记。
“呼……”夏油杰额头抵在墙上,头晕目眩的快感令他忽略掉对面那性感又诱惑的沙哑嗓音发出来的短促哭吟与饱食后的喟叹。
耳鸣持续许久,直至伙计过来帮他解开手铐。夏油杰第一时间提好自己的裤子,一脸愁怨,表示他不再接受这种玩法了。
“不爽吗?”伙计拍拍他的肩膀,说道:“在这都是互利互惠,如果刚才对方让你很难受,你可以告诉我,会有专门的人来处理。”
夏油杰‘呃’了半天也没说个不字,他确实爽极了。
他们回到了刚才待的大厅。一时片刻不见,这里已经变成了人类欲念的狂欢之殿,众多男男女女交叠在一起,挺动身躯,进行着最原始的交配本能。
夏油杰眼看着这些花白的肉体们在昏暗的灯光中全军覆没,淫乱气
', ' ')('息快要吞没他,才平息而下的欲望又要被勾起来,他摇摇头,把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晃走。
“我的门票已经付清了,现在可以离开了吧?”
“这位先生,请等一下。”不远处有位侍者叫住他们,并从两对正在交合的男女中间跨过来。
夏油杰看向侍者时,莫名将视线停留在那两位女伴身上,总觉得哪里很熟悉。但戴着面具,且凝视对方赤裸的身躯不太礼貌,所以他又默默移开了视线,接着对走过来的侍者问道:“您在叫我吗?请问有什么事?”
“是这样的,五条少爷对您很感兴趣,请你去包房聚一聚。”侍者回应道,接着向夏油杰做出邀请姿势,手臂也指向二楼。
夏油杰平视过去,入目所见二楼雕花木门紧紧闭合,与下方淫池截然不同的风格,俨然是那位五条少爷用来会客的地方。
他短暂思考过后同意了,对于地盘上的权贵,夏油杰不会直接拒绝,毕竟他担心这些榜上有名的家族会来家里找麻烦。夏油杰无奈在内心叹一口气,他可不想继母被赶出家门。
他同侍者入室,这里陈设更简单,墙上挂着一面钟,中间只有一张桌子与两把椅子,旁边摆着半人高的小柜,在那上面陈列着一条蓝水晶项圈。
夏油杰观察了一会儿,觉得原材料像是从巨蟒身上扒下来的;圈身表皮色泽明亮,其中鳞片被工匠们重新镶嵌,一行行排列整齐,在亮如白昼的灯光照耀下仿佛活物重现,两道钻石点缀的小路往正中央汇聚,正要遇见那颗蓝色水晶,随即绽放开来,蔓延向外。
一定价值不菲,夏油杰想。
他坐在其中一把椅子上休息,原本以为那位五条少爷很快会来,可他等了很久,久到自己睡着被整点的钟声吵醒,他才惊觉自己遗忘了什么事。
“抱歉!我得走了!”夏油杰猛地推开大门,冲门外的侍者说了一声后快步离开,甚至担心对方拦人,在拐弯后三步并作两步跑了起来。
他真是太大意了,怎么一时半会忘了时间,他还有约定在身上呢。
夏油杰到达店内时仍然气喘,老板应该知道他今天去做了什么,没问迟到原因,告诉他客人就在原来的房间等待。
今天实在是耽搁太久了,夏油杰站在门外深呼吸几分钟,再忐忑不安地推开房门,像之前场景那样,客人戴好了眼罩,正安静地躺在床上。
今天他穿得也不多,上身一件薄衬衫,下身则只有一条白色内裤。
夏油杰朝他走过去的时候声音不轻,但这位客人好像并没有注意到他来似的,没有说一句话,胸膛平缓起伏,让人怀疑他睡着了。
没有人说迟到就不用服务了。夏油杰爬上去,将双腿分开跪坐在客人的身体两侧,然后把脑袋埋向对方的身体,用嘴唇从脖颈慢慢吮吸到胸前。
他把那一小片的衣衫用舌头舔舐,很快唾液将其润湿,粉红色的乳头被困在里面若隐若现,像充满香气的果实,引诱见证者品尝。夏油杰把纽扣解开,朝两侧乳头吹气,很快这两粒小东西在暖风吹拂下挺立起来,向夏油杰示威,他只好用嘴唇包住一边,另一只乳拿手掌去揉捏。
夏油杰从小聪明,在关于性爱这种事情上也能无师自通,很快从客人的嘴巴里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呻吟,又轻又细,像是梦呓。
他想留住这种美好声音,于是更加卖力地将整个胸膛都舔得湿漉漉,漂亮圆润的乳房因此肿胀一圈,在夏油杰的掌心里继续维持着弹性。
仅仅是被玩奶子,客人在睡梦中也兴致大起,身下的穴眼不停往外咕噜淫水,不过片刻就在内裤上留下水痕。
夏油杰用手指触摸那片湿润的位置,嘬了两口奶头后往下身袭去,头温柔地埋在小腹,鼻尖在内裤上蹭了蹭,接着一根手指将内裤拨开,舌尖蹭上去吮着阴蒂舔起来。
这颗骚豆子今天似乎要大一些,沾了淫水有点咸咸的,但不妨碍夏油杰将它吸化。舌头上下摆动拍打,再向着敏感的尿眼磨,这是夏油杰观察而来的,他发现客人受不了这个。
正处于睡梦中的人果然想要夹紧双腿,哼声也越来越大,但夏油杰不让他躲,更是掰开腿凶狠地对着阴蒂咬起来,加重这样刺激的感觉。这种强烈快感袭来,对手毫无防备,立刻就让他的客人高潮,淫水都泄出来。
客人的身体颤动了几下,夏油杰估摸他睡醒了,便把咬坏的阴蒂松出来,继续把舌头插进下方的穴眼里。
那里也不一样,夏油杰看见肉洞今天竟然没有闭合,而是形成一个椭圆的小眼,似乎被巨物撑开过很久,导致不能立刻收缩,他把手指插进去搅动,里面媚肉仍然很烫,指尖进去后立刻就被吸住,骚浪极了。
或许自己晚回来,所以他今天找了别人来肏他的穴,而且刚肏过不久,还没有恢复。
为了验证自己的猜测正确,他又把手指伸进去了一些,尝试在里面寻找没被抹除的‘证据’,果然不出所料,在甬道的深处,夏油杰摸到一丝滑溜溜的粘稠液体。
那绝对不是他的淫水,夏油
', ' ')('杰看着自己指尖上丁点精液,迟到的愧疚感顿时烟消云散,枉内心里还一直惦记着他,没想到自己竟然可以随时被替代。他甚至在回来的路上犹豫该如何将自己被强制使用的事实告知给对方,毕竟才答应过只能服侍他一个人,但现在看来不用了,因为夏油杰认为自己做鸭子做得非常不爽,他决定今晚过后也不再做了。
他把自己的阴茎很快套硬,接着对着那个红肿的小洞直挺挺肏进去。夏油杰的这根鸡巴可比他的舌头大太多也硬太多了,几乎在凶器操入洞的同时,客人被撑到惊醒,反应过来叫喊:“你怎么……啊啊!”
客人的后半句话再没出来。夏油杰抵着他的骚心凶猛直操,掌心紧紧捂住他的嘴,再用阴茎不断在底下那个饥渴的肉洞里进进出出,疯狂地想要捣开子宫。他逼近距离,在客人的耳边说:“不喜欢吗?我这么用力干你,逼里应该快爽死了吧?不说别的,肯定比你找的那个人舒服多了,他没有干你这么深,我的阴茎试过了,里面都还是紧的。”
“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的人,到这种地方花钱找人干你的逼,你的身体很缺男人吗?”夏油杰盯着他的眼罩,想透过去看到对方的眼睛,但他没有超能力,始终无法看透,于是只能更加不爽的在其他地方卖力。在他的持续勇猛地捣干后,先是一股股汁水往外喷溅,再然后是淡黄色的尿液从小孔失出来。客人想要伸手去摸下面的穴,他都快被夏油杰的鸡巴操烂了。
“好棒、用力干我、啊、啊”夏油杰没再捂住他的嘴巴,两只手抱着他的腰身肏。原本以为会听到求饶的声音,可松懈下来只能收到他欲求不满的求欢。
夏油杰哪里知道这位客人已经被干得下身麻木失去了知觉,只有子宫内和阴户还残存着火辣辣的爽感,他倚靠着这种刺激享受当下,更加卖力含着夏油杰的鸡巴不放,小穴亲吻根身上的每一根青筋,像是只有这根阴茎能够带给他解脱,帮他逃离现实枯燥乏味的生活。
他太喜欢夏油杰带来的性爱了,哪怕自己被干到失禁,嗓子叫到沙哑,他也不愿意主动叫停,忍着疼痛跟夏油杰一齐通往最后的冲刺,直至终于到来的那一瞬间快感随着精液导入像触电一样包裹全身,令他完全放空,整个人都轻飘飘的,连手指都无力动弹。“被肏烂了……”
空气中弥漫着大量桃色气息,夏油杰拔出阴茎放在颤抖的白皙躯体上,接着用身边的干净毛巾擦拭彼此的身体,经过客人那破皮红肿的骚穴时,夏油杰想了想,还是开口了。
“明天我不再过来了,我违反了约定。今天晚上我在一座地下室内和别人做过了,虽然我并不是故意的。之后你继续选择今天那位跟你做吧,谢谢你的光顾。”
夏油杰说完后有些失落,帮客人盖好被子后离开房间,走之前发现对方似乎又睡着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听见他说的话。
他赶回家里正遇上自己的继母与继姊妹们,那几个女人看到他就没有好脸色,只想发布一些家务活好打发他。
“去把我们的衣服洗了,夏油杰,真是的,这么晚才回来干什么去了?你今天赚的钱呢?”
“快别跟他说话了吧,过一阵子我们就要住进五条家了,恐怕之后再也不会见到他了。”
五条家?夏油杰不解看过去,正对上继姊妹的眼睛。
对方感到冒犯似的用扇子遮住半张脸,不耐烦地说:“看什么看?不会你也想去吧,可惜你并不是漂亮的女人,而是一个苦工。我们今天在聚会上见到了五条家的少爷,说不定明天就会有马车来接。可怜的夏油杰,守着你旧房子过一辈子吧,噢,还有你妈妈在树底下的墓碑。”
“你们去了五条家的聚会?”夏油杰的大脑闪过一些零碎的片段,但有些模糊,他今天太累了,想不到更清楚的。
“关你什么事,赶紧去把我们明天要穿的衣服都洗了,不然没饭吃!”
好吧……夏油杰叹了口气,这才是他简单平常的生活。
他认命回归到自己原本的生活轨迹,洗衣服扫地拖地,做好家里的一切。忙碌中星月已然升上高空,他擦了擦自己的汗水,再去洗漱,最后躺在自己的小床里。
睡着前一秒,他仍在回忆那位美艳客人,可能之后都遇不到了吧。
隔天夏油杰竟然被他的继姊妹们吵醒了,按理来说这些女人不应该这么早起来,城镇中心的钟声都还没响。夏油杰在阁楼穿好衣服,去后院喂完鸡鸭,走到大堂才发现家里来外人了。
他的继姊妹们还在跟那位陌生人高声谈论着,夏油杰不想听到都难。
“这就是送给我的,我明明昨天就在五条家的聚会里!”
“我也去了聚会,说不定是我的!”
夏油杰到大堂里送水,小心瞥了一眼,原来那位访客把蓝水晶项圈带来了,正摆在众人中间闪闪发光。两个年轻女人正为了它跟继母争论着,都盼着她能够开口下决定。
“如果五条少爷没有指定谁,不如把我的两个女儿都带过去吧,我相信她们任意一位都可以当好五条夫人的。”继母虚伪地笑
', ' ')('着,并且吩咐夏油杰做事:“快去给这位先生拿点礼物来。”
访客这才注意到角落里夏油杰,看他一身仆人装扮也难掩的绝佳外貌,不由得多问了一句:“他昨天也去过聚会吗?”
“他怎么可能去过,他每天有干不完的活。”继姊妹嘲讽一句,接着对访客说:“我们可以坐马车走了。”
“或许我们可以让他试一试,”访客看起来找到了人选,他跑到夏油杰身边,说:“这位先生,如果你适合戴上蓝水晶项圈,那么便可以入赘到五条家族里。”
“这太搞笑了,他是个男人。”继母不悦极了,“一个男人怎么可以来参加考验。”
“没关系,五条少爷也没有规定只能由女人来参加考验。那么先生,你可以把蓝水晶项圈拿出来了。”
这位访客确实诚心诚意,夏油杰从对方的穿着打扮看出应该是管家一类的人,他看着那项圈思考了很久才说:“抱歉,我可能并不适合戴上这个项圈……但或许我知道真正适合他的人,你能带我去见五条少爷吗?之前在聚会上,我与他有约。”
原本灰心的管家在听到后面那几句话之后顿时恢复了活力,赶忙把夏油杰请进马车,朝着五条家赶去。
到地方之后,更是火速请他去会客厅,没有一秒耽误。夏油杰也在管家的帮助下顺利抵达,与那位五条少爷碰了面。
见夏油杰进了房间,五条少爷的脚尖点地,转动座椅将自己展现给他。
今天五条少爷并没有戴面具,如夏油杰所想,那张面具下的脸果然似天神一般貌美,皮肤细嫩光滑,高挺鼻梁被光照出阴影,更吸引他的是与头发同色的雪白色长睫毛,在蓝色眼瞳之上微动。
“你好,我是五条悟。管家传来消息,告诉我,你有更适合戴上蓝宝石项圈的人选。”
“是的。”夏油杰应了,从管家手里打开装载着项圈的盒子,拿出里面的精美项圈放手心里,向着五条悟走去。
后者则知趣地抱着空盒离开房间,并把门关上。
“我想,”夏油杰来到五条悟的身边,诚恳道:“在见到这条项圈的第一眼就知道非凡人能穿戴,所属之人一定非富即贵,今日见到你时,我更认定心里的想法。它与你的眼睛很般配,也明白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你更合适的人选了,干嘛非得挑一个第二合适的人呢?”
“或者现在就是最好的。”搭扣无声接轨,夏油杰的手指仍在上面摩挲,他突然说道:“你很像一个我认识的人?”
“认识?”
在这疑惑声音出现后,夏油杰的指尖开始四处游移,“准确来说是有过亲密接触的人,他的身体里藏着一头饥渴的魔鬼,我亲吻他的乳头,亲吻他的阴蒂,再用阴茎插进他的骚穴,与子宫接吻。”
“我们相处时间不长,却做了很多亲密的事实,我占据了他身体内每个洞穴,可惜,我只把精液射进去了,还没有尿进他的身体里。”
“我知道他浪透了,一定会很喜欢我这样做。因为连少爷你听到这些都湿了。”夏油杰将手从对方的下身处抽出来,一丝晶莹的液体从指尖滴落。“你也想吗?想要我操你?好奇怪,明明是有权有势的大家族之子,却也做着荒唐下流的梦。”
“我需要你……留下来,在我身边。”五条悟连气息都不稳了,耳朵连着脖颈一片都酥酥麻麻的,他被夏油杰的呼吸烫伤,不自觉陷入其中。“我想要你。”
“昨天晚上为什么没有等我?去找了其他人。”
他认出来了。夏油杰拥抱这具身体,贪婪地汲取对方熟悉的气息,他对这枚禁果一见钟情,不仅仅是因为性爱,而是天生的吸引。所以他太吃味了,想迫切得到一个答案。“不是很想要我,还是说,别人也可以?”
“别人不可以。”五条悟着急地凑上去吻他那性感的嘴唇,想把他的话都堵住。真实的剧情滑稽可笑,他甚至揉着夏油杰的阴茎,调侃道:“那天也是我把你关在里面,然后……强奸了你,用我前面的初次,有点疼,但我也很开心。”
“我知道一见钟情的感觉,杰,所以我打听到你的全部。昨天夜里得知你不愿意再陪我,我非常不高兴,我还是想要你,非你不可。”他的舌尖舔着夏油杰嘴角,亲昵道:“没有别人,只要是你,我的大脑让我找到你,然后跟你相爱,再做到天荒地老。”
“所以你愿意嫁给我吗?”
当然。夏油杰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的答案,心中郁结在此刻一扫而空,他收紧手臂把对方抱个满怀,大胆又炙热地回应着五条悟的吻,掠夺唇齿内的氧,互相交换唾液,他觉得从来没有如此快活过。
他们婚礼定在一周后,祝福的宾客从四面八方赶来,都想目睹五条夫人的芳容,看看是哪家的姑娘这么幸运。但遗憾的是,这次设宴只有管家在张罗,那两个年轻人呢?
嘛,不管了,总之他们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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