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憋坏了。”
厉仲权见她仍旧不好意思的模样,故意逗着她。
“啊?”
盛夏白一开始有些不明白,抬头看着他,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蹭的一下明白了,脸更加红了。
仲权哥什么时候这么坏了??
“不逗你了,扶我进去?”
厉仲权轻笑,又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温柔的说着。
“嗯好。”
盛夏白点了点头,伸手扶着他的手臂让他靠着自己走回病床上。
盛夏白慢慢的伺候厉仲权躺下,看了一下时间,已经快傍晚了。
“仲权哥,你饿吗?”
因为医生说厉仲权现在也只能吃一些比较促消化的,油腻的不能吃,所以盛夏白决定去买些粥。
“不会,你饿了吗?”
厉仲权刚刚输的水里面也有些营养液,并不是很饿。
“不会。”
盛夏白也摇了摇头。
“你怎么会来?”
厉仲权看着盛夏白问着,似乎是不明白她怎么会知道一样。
“是牧尘打的电话,仲权哥,你怎么会受枪伤。”
盛夏白告知着,她其实很是不明白为什么仲权哥会受枪伤,因为仲权哥在她眼里是和枪这种东西完全不搭边的吧!
所以在医生说他是枪伤的时候自己才会讶异,她一开始以为牧尘说的受伤,是因为出了些什么意外,可完全没想到枪伤。
“不过是一些生意上的人不光明的手段罢了,你不用担心。”
厉仲权似乎对自己受伤并不是很在意,脸色一直是很平静。
“怎么能不担心,医生说,你可是差点就……”
听着厉仲权不是很在意的语气,盛夏白有些气,却也不知道自己在生气什么,或许是生气他对自己身体的不重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