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可真够穷的。”黑心的狐狸一边吐槽,一边心安理得地划走了一笔钱,不多不少,刚好是服务费的金额。
“好了。”
安德里斯话音一落,锦立刻睁开眼睛,面露希冀:“哦那我可以走了?”
“……走?”安德里斯人生第一次对自己的外貌和魅力产生了怀疑,他压下心头的荒谬感,嗤笑道:“你花了钱,不享受就要走,怎么,做慈善啊?”
锦憋红了脸:“那……那……到底要怎样……”
“你不需要怎样。”安德里斯说着站起身:“你只需要好好享受就好。”
他扯开腰带,深灰色的外套落在地上,酒红色的光泽长发披散在纯黑色的丝缎衬衣上,反射着幽暗的光。
锦此刻总算明白过来,她难以置信地结巴道:“啊?……这……你你你……我我……”
“怎么?”安德里斯的声线暗哑下来,他控制着尾音,格外惑人,一边靠近,一边解开了衬衣上头的两个扣子,胸前雪白的皮肤和姣好的锁骨线条露了出来,修炼成精的老狐狸摇着无形的尾巴,勾引道:“我没刚刚走的那个好看吗?”
锦的视线被那一片雪白晃花了,她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液:“那……那怎么可能?你……”
安德里斯抬起一条腿,膝盖插进锦的两腿中间,他双手撑在锦的身侧,整个上半身压迫下来,锦只好吸着冷气往后撤,后仰的颈椎发出不堪重负的“咔”声。
安德里斯顺势把她推倒在床上:“我什么?”
“你你你……”离得太近了,这张妖魅倾城的脸就在眼前,锦甚至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香味,她的大脑全面下线,呼吸不畅地说道:“你是最好看的……谁能和你比?”
安德里斯无形的狐狸尾巴翘起,笑道:“傻丫头还算有点眼光。”
他低下头,柔顺的长发落在锦的皮肤上,她感觉到自己的肩侧被轻轻一啄。
“嗯——”
太紧张了,太刺激了,仅仅碰了一下,她半边身子酥麻,夹紧了腿,却只夹到安德里斯横在她腿中间的膝盖,蜷起身子想逃,被安德里斯抓着大臂按了回去。
“你太敏感了……”安德里斯发出一声感叹:“有没有听说过……我在床上,喜欢乖孩子?”
锦没反应过来,她听到了一声破帛声响,眨眼间,双手就被束缚在头顶,她慌忙睁开眼,原来是安德里斯扯了一道柔软的纱帐,将她的两只手腕十字缚在头顶。
锦没见够这种套路,两腿下意识地踢蹬起来,安德里斯单手轻易地捏住她的两个脚腕,他站在床下,用脚尖勾开床侧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缚脚器,“咔,咔”两声扣在了女孩细嫩的脚腕上,缚脚器两边是两个圆环,锁住脚踝,中间是一根小臂长的金属棍相连。
锦欲哭无泪地发现,她已经成了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安德里斯看着她紧张又羞耻的小脸,满意道:“这才乖。”
裙子被从下往上,完全掀开,锦闭着眼,脸羞得通红。她从少年时代就见过安德里斯,这种年龄差带来了强烈的悖伦感,让人心脏剧烈跳动,浑身颤抖。
安德里斯已经过了猴急的年龄,他静静地欣赏了两秒,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