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输了的人要半夜起来换尿布。”
两个男人击掌。梅少陵啼笑皆非,正要说什么,腹中窜起一股奇异的感觉。就像有一条小鱼一般,在肚子里轻轻地甩了一下尾巴,随即又消失无踪。
“怎么了!”男人们紧张地扶住他,“你哪里不舒服?”
“不,我没事。”梅少陵摸着腹部,笑了起来,“我刚才,好像感觉到孩子在动了。”
孩子在一天天长大。他的体重也在缓慢增加,曾经肌肉紧实的腹部变得柔软,然后开始微微隆起。有时候,当他静坐着看书,或者睡觉的时候,腹中偶尔就会感觉到孩子在轻轻地动着。照理说这个月份,胎动还太早了点,这也许是梅少陵自己的错觉。但是他和两名伴侣都因此非常欣喜。
三个月的安胎期很快就过去了。梅司寒最后给儿子检查过后,宣布母体和孩子都非常健康,照理说,他们可以恢复适当的性生活了。
“可是我依旧没有感觉。”梅少陵困惑,“我的身体中那一部分还在沉睡。我看着我两个爱人的裸`体,接吻拥抱,我心理很兴奋,身体却无动于衷。”
“那说明你的身体还没有准备好。性激素还没有分泌。”梅司寒说,“如今发生在你身上的一切,都没有先例可言,所以我们只有摸索着来。我的建议就是,听从你的身体,耐心等待下去。”
对于已经等待了三个月的两名爱人,显然有些急不可耐。梅少陵十分愧疚,只好用更加耐心和细致的口活来帮助他们抒解。老实说,梅少陵自己都不得不承认,经过这三个月的训练,他现在口活可真的可谓如火纯清了。
即便如此,男人们顾忌着爱人娇贵的肚子,连爱`抚都不敢太过激烈。
卧室里灯光昏暗,三具身体赤`裸地交缠着。梅少陵侧卧着躺在床中央,搂着切泽瑞的腰,口中含着他粗大的性`器,努力吞吐着。端木诚从背后抱住他,将勃发滚烫的阳`物夹在他两腿之中抽`插着。
男人们粗重地喘息听在梅少陵耳朵里,心脏狂跳。可是他下`身依旧十分平静,后`穴里也没有反应。
“简直就像被阉割了似的。”性`事结束后,梅少陵自嘲道,“我现在总算了解性功能障碍的人是什么感受了。”
“什么感受?”切泽瑞笑道。
“内心强烈渴求着,但是身体却在冬眠。就好像在梦中奔跑,不论你如何努力,却无法移动半步。”
端木诚亲了亲他的肚子,摸着那微微隆起的柔软,“很快会好起来的。到时候就轮到我们两个咬紧牙关来喂饱你了。”
梅少陵打了一个呵欠,笑着依偎进爱人的怀中,很快睡去。
谁都期待着梅少陵的生理安胎期的结束,可谁也没想到端木诚一语成谶。
天快亮的时候,梅少陵在一团杂乱无序的梦中醒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把他弄醒的。似乎那一刻有什么东西到点了,从身体深处觉醒了过来。
他困惑地眨着眼,然后感觉到身体在发热。鼠蹊部泛着熟悉的酸麻,腿间深处的内阴在轻轻痉挛着,引发一阵阵电流一般的快感。就像春回大地,雨水滋润了干涸的土地。冬眠依旧的身体苏醒了过来。分身膨胀,内阴湿润。
这股感觉来得很快,也非常迅猛。似乎上一刻还是轻柔的春雨,一分钟后,就变成了中雨,紧接着就朝滂沱大雨的方向发展而去。
饥渴的感觉以几何倍数增加,梅少陵再也控制不住,喘息着去推身边的男人们。
端木诚到底是个军人,立刻就醒了过来,搂住了他。
“怎么了?”
切泽瑞抹了一把脸,也精神了过来。
“发作了……”梅少陵紧咬了一下牙,发觉自己根本控制不住强烈的需求。他的身子已经开始焦躁地扭动了起来,像一条蛇。后`穴在一阵阵抽搐,急待被硕大的物体填满和操弄,肿胀的分身也需要被抚慰。他揉着自己的乳`头,套弄着分身,发出难耐的低吟。
“快……啊……给我……”
两个男人交换了一个眼神,都掩饰不住兴奋。
“放松,宝贝。”切泽瑞捧着他的脸,吻住他,“我们两个都在。我们会照顾好你的。”
两个男人几乎是训练有素地一般,将他一前一后拥抱住。热切的吻落下,两双手大力地抚摸着他敏感发热的肌肤。手套弄着梅少陵前方的分身,另外两只手各伸出一只手指,插入了已经湿漉漉的后`穴中。
“啊——”梅少陵仰起头,舒服地叫了起来。身体紧绷,后`穴含紧了入侵的物体,不住朝里面吞去。
“就这样!好舒服!动一下,用力!”
又有两根手指加入进去,尽力扩充着许久没有使用的入口,并且用力戳进内阴口里。
梅少陵一声声吟叫着,抬起腿缠在身前男人的身上,摆动着腰,把下`身朝男人们的手指送去。一连串甜美的快感让他喘息呻吟,不可自制。
“你先来。”切泽瑞对端木诚说,“记得按照指导手册上说的几个体位,不能伤了孩子。”
“我当然记得。”端木诚吻着梅少陵泛起汗水的额角,抽出了手指。胯下的性`器早在刚才的爱`抚中就已挺立饱胀。
他抚摸着梅少陵的腰,将滚烫粗大的顶端抵在入口,然后缓缓地顶了进去。
紧致湿热的甬道将他包裹住。梅少陵仰起头,发出满足而愉悦地大叫,浑身哆嗦,扭着腰迎合着他的插入,甚至把臀`部向后送去,好让男人能插得更深。
“太舒服了!啊我要——”梅少陵反手抱住了端木诚的腰,把他按向自己。这种想要对方完全占有自己的姿态让端木诚心头发热,背脊阵阵酥麻,忍不住搂紧了他,用力将肉`棒插到了最深处,顶在子宫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