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没能耐还要怪我……什么人……那你换别人好了。”
陈蜇忽然很快又很激烈地在她下面抠抽起来,不留一点情面地快速动着,搞得小茂嗓子里长长地发出类似哭吟的声音来。
小茂没来得及再说话就高潮了,淫水混着沐浴液流了他一手。陈蜇也不讲话,就是把她翻了个面,让她撑着墙,又插进去,拱着她一下一下地在布着水汽的墙上滑动。
小茂被操着,力气很大,每次都到底。身前是凉的墙,乳头在有花纹的浴室贴砖上来回摩擦,像被人用什么东西刷着似的,又爽又痛。
陈蜇不跟她计较,知道她乱讲话,这会儿又亲着她鬓边,小声地说,“你真的很漂亮的。”
“漂亮的总会不漂亮,到时候怎么办呢?”
陈蜇沉默着,在想,又托着她插了几下,“只要你还是你,我就喜欢。”
“那我才不要二十出头就结婚。我要晚一点,要吃吃喝喝,要读书,要读很多年书,要一直读书。”
“好。”陈蜇抽出来,没再插进去,小茂奇怪地回头看他,陈蜇只是把她抄着膝盖抱起来,搂到床上去。
湿淋淋的两个人,把浅蓝的床单染成深蓝的。
最普通的姿势,她躺着,他在她身上,可以一直看她,一直吻她。
小茂说,一会儿要帮我换床单,陈蜇。
“嗯。放心。”
“你嗓子哑哑的,好听诶,听得我心里好痒。”
他加快速度又整根没进去,“还痒吗?”
“痒。要多操几次才能好呢。”
那天他们确实尝试了很多姿势,陈蜇腰开始酸了,小茂觉得自己的水要流干了,两个人都是不知餍足又没轻没重的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