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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归被吓得定在原地,就这么盯着邱夏胸前的衣料被大手撑起,他吞了吞口水下意识地向后迈步。邱夏蹲下身膝盖跪地时晏归脑子里轰隆一声,根本无暇思考现在的场面是怎么回事。
贺澜安捏着向前倾的下巴,沙哑难耐:“宝宝乖,这里不方便,先去上课好吗……”
小孩抬起头看他的时候眉梢和眼尾都微微上挑,湿吻后的颧骨透着薄粉。他不满地用牙齿咬下金属拉链,用脸蹭了蹭贺澜安修身平整的西裤,侧头探了眼身后的门撒娇。
“没人的。”拉过贺澜安垂在腿侧的手,张开小嘴把长指含进两个指节,舌尖搅动发出让人脸红的水声,含糊不清求道,“想吃它…爸爸给我好不好?”
贺澜安默许着摸摸小孩柔软的头顶。
晏归紧贴着门边的墙壁,用手捂住自己跳动过快的心脏,竭力隐藏急促的呼吸。
差一点,差一点就被发现了……仰起头闭上眼缓缓深呼吸几个来回,耳边传来的吞咽和刻意压抑的低喘让他耳根发烫,心跳还未平息就咬着牙轻声跑开。整条走廊空无一人,他感觉自己的脚步声和……和宿舍里背德的声音都被无限放大。
头脑空空脚步虚浮地坐在明亮的教室里,晏归坐在最后一排的角落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撑着下巴塞上耳机把音量调到最大一直盯着窗外,下铃声都丝毫没有影响到他。
玻璃窗上倒映着他紧皱的眉头,邱夏小心翼翼地戳了下他胳膊肘,还没出声旁边的人就唰地转过头一脸不耐,看起来像是准备揍一拳打扰到他的人。
邱夏下意识退后点,扯出个笑容:“又吵到你了?我就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看教材,刚才老师在讲台说让我们预习第一章。我怕你没听见,而且好像你忘了带书,是吧?”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小,因为他看见晏归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一紧张就慌忙解释一大堆。
晏归眉头皱得都快打结了,轻蔑地盯着旁边这个乖巧的人,刚才那股跪在地上的骚劲呢,这会儿怎么就跟个小白兔一样委屈胆小。
往后靠在窗户上抱着手臂问道:“你怎么坐这儿?”男孩挑着眉盯着他微张的嘴唇,是水红色的,刚吃过那玩意儿的。
“?”邱夏眨了眨眼没反应过来,“我?……因为来的时候只有你旁边有座位了。”
晏归对他的回答不置可否,但心里已经对邱夏所说所做的一切都带上了审判。毕竟谁也不知道这个外表纯真干净的人,其实是个跪在地下求男人赏精液吃的骚货。
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他口中的爸爸,真爹还是假爹晏归都懒得去想了,他只用肯定这是邱夏某种意义上的干爹就行了,其他的也不关他什么事。
这么想着就没理会继续眼巴巴看着他的男孩,湿漉漉的眼神让他内心烦躁,举着耳机就准备塞回去,旁边的小兔子突然握住他的手背用力往下拉,小麦和白瓷的肤色差隐藏在课桌底下。晏归头皮都炸了,一想到这只手刚才可能握过男人那儿还没洗手他就浑身恶心,想甩开却发现这人用力极大。
晏归忍着怒气低吼:“你他妈松手。”
邱夏低着脑袋用空着的右手把摊开的教材书脊推到两桌的缝隙中,还自然地靠近他,两人手臂相触瞬间晏归的手心就快冒汗,偏偏手背上柔软温暖的触感一直覆盖着他。晏归身后就是关上的窗,连后退的空间都没有。他那股从寝室跑出来就燃起的无名火迫切想找个出口,刚吐出一个字就被邱夏打断。
“晏同学,这个公式是怎么推导出来的?”侧着脸望向他,眼神纯澈呼吸温热,晏归明知道这一份纯真都是面前人装出来的,但他的注意力还是停在了邱夏的眼睛上。
俯视的角度把这双眼尾微翘的桃花眼显得可怜勾人,让人想要把他,狠狠地弄哭,刚才站着的男人一定也是这么想的。
邱夏手松开时,晏归心里那点无从说起的失落还没来得及抓住就消散了。
邱夏盯着从后门走出去的老师,转头拍着胸口对他轻松地笑道:“还好没被抓到。”
晏归:“……”原来抓我手只是因为怕被老师骂,刚才抓你爸的手就又亲又舔的,真不害臊。
他气呼呼地转过头盯窗外,觉得自己就是被邱夏那只撸过别人鸡巴的手摸了才恶心得气大。
邱夏用气音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啊?”他明显感觉到抓住晏归手时这个人身体都僵了。
晏归扭头狠狠道:“对,讨厌,很,讨,厌。”
好的懂了明白了,邱夏点点头自觉拉开点距离,戳戳书本问:“那还看吗?”
“不需要。”
“可是老师说明天上课前会抽问。”
“……无所谓。”晏归贴着窗户瞟书上绿豆大的印刷体。
邱夏看着他那副想看又不好意思凑过来的样子就想笑,艰难地憋住后默默把书往晏归那边推了下。
男孩见状挑挑眉没说话。
两个人相安无事地熬过了整个晚自习,下课时邱夏不远不近地缀着晏归回了宿舍,也
', ' ')('终于见到了一直没打照面的两个舍友。
一个叫陈思宇,冷淡地丢了个名字就再也没从台灯下抬起过头,听另一个瘦精瘦精的男生说好像是从市一中挖来的学霸,靠高考成绩给学校拉点面子。这个丝毫不顾及别人颜面的瘦猴叫方酲,一看到进门的晏归就兴奋地滔滔不绝。
“晏哥!我和你一个初中的啊!方酲,橙儿啊,就你隔壁班的!”
晏归根本懒得回应,侧身避开了他的热情拥抱,回道:“没印象。”
晚上洗澡时邱夏记着贺澜安临走前的嘱咐,乖乖地进了淋浴间反锁后才开始脱衣服。闷热的夏天稍微走一会儿就出一身汗,花洒喷出的热水让邱夏肌肉舒展放松,他把手伸进腿间的肉花揉弄,给贺澜安舔的时候就湿了,内裤上一片粘腻。
“喂!好了没啊?能不能快点儿——”
方酲略尖的叫喊把他吓了一跳,手指头没控制住全戳了进去,邱夏捂着嘴把呻吟压在掌心里,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稳住身形,里面的指头开始缓缓搅动起来。
“等一会儿。”晏归低哑的嗓音被水声掩盖去一些,邱夏才意识到他正在自己隔壁的淋浴间洗澡,就和自己隔了一面薄薄的墙。
“诶我不是说晏哥你!我说的那谁……”方酲连忙解释,但晏归没再理他。
外面还站着人,旁边就是晏归,而他的小逼正在这样隐秘刺激的环境中紧紧收缩。他加快了手指抽插的速度,淫水被水流冲到腿根、脚踝,流淌蜿蜒在细长白嫩的腿上。
他张着嘴口涎从唇角滑出,无声地呻吟尖叫,邱夏狠狠地掐了把充血肿大的小花蒂,在晏归那声“好了”里达到高潮,恍惚地顺着瓷壁跌落在地上,小腿爽利地痉挛抽搐,头顶花洒涌出的水打在他的身上。
邱夏缓缓张开了双腿,任由强有力的水柱冲击粉嫩的阴户,甬道哆嗦着在热水中喷出一大股甜腥的蜜液。
只穿了一条内裤的晏归站在淋浴室外擦着身上的水珠,敏锐地嗅到些甜骚的气味。
谁的沐浴露?他瞥了眼旁边紧闭的门。
洗这么久干什么,难不成在打飞机呢。晏归失笑着摇摇头,湿发滴落一帘的水,甩走了这个不着边际的想法,光着脚走向洗手池。
而和他隔了一扇门的邱夏,正无力地趴在地上颤抖,像只迷途的小兽咬着指节呜咽,从门缝里看见渐行渐远的一双肌肉流畅的腿。
然后毫无预兆地又再次达到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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