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铭泽被前妻出轨而离婚,遇到家庭幸福夫妻和美的陈意时心生嫉妒,邪恶的心理作祟加上对陈意朦胧的好感,以职权胁迫陈意与自己发生关系。
偷情人妻的快感没有持续多久,顾铭泽就后悔了,因为他想跟陈意结婚,他犯贱的喜欢上了别人的老婆。可他也清晰的知道,陈意不喜欢他,她只在意自己的女儿和事业,直到后面他们酒店开房被她女儿看到,离婚后的陈意依然没有半点依赖他的心理。
在陈意面前,顾铭泽只是单纯的性伴侣,或者说是稳定她职位的工具人,没了价值,他立马就被她踹开了。
即使被她踹开,顾铭泽还是忍不住去找陈意。知道陈意的前夫也出轨,还假装无辜的把她的一切都拿走后,顾铭泽扮演着救世主的角色来到可怜的她身边,给她安慰,给她呵护。
可是陈意却没有心动。她的狼狈受伤淡化之后,她一如把他无视掉,拒绝他的求婚,拒绝他让她回到身边当助理的请求,冷漠的转身像个陌路人。
顾铭泽不知道的是,他拿权威胁陈意上床时,陈意虽然气愤抗拒,但心里半推半就,因为那时候她和赵一父亲的婚姻进入冷淡死水的状态,她需要生活的其他刺激填补自己的空虚,所以面对顾铭泽的强迫,她没多少反抗。
现在的结果,陈意知道自己自作自受,也许被赵一爸爸摆一道也是老天惩罚。对于顾铭泽的前段时间的陪伴安慰,她心有谢意,却没有半点感情的起伏,她现在只在意女儿,但是女儿的抚养权不是她的。
赵一兴致恹恹,那个男人对她过分的热情,就好像,只要得到她一个真诚的笑脸,他和妈妈的关系就能被净化、被承认一样。
陆究心里叹息又叹息,觉得这都什么跟什么呀,那么可爱单纯的小朋友,竟然被自己的爸妈这么对待。她爸妈觉得是在为她好?还是在磨练她心性呢?
赵一对滑雪已经心不在焉想要离开,陈意围绕在她身边看出她的低落。陈意想对赵一解释说顾铭泽是自己非要跟着过来的,她没有带顾铭泽来见她的意思。但是想到自己也没有拒绝顾铭泽,陈意就没有敢解释。
“累了吧?去吃饭吧?你爱吃肉丸子,狮子头,就订家粤菜餐厅吧?”陈意轻拍赵一的衣服,欲要抚平褶皱,被赵一轻巧躲开,陈意怔了怔。
“想喝热的汤。”赵一低声说了一句,抱起地上的滑板往滑雪道外走。
顾铭泽伸手要拿过赵一手里的东西,赵一侧身无声拒绝,和陆究并排低头走着。陆究牵着紧她的手。
陈意跟着顾铭泽去开车,在上车的一刻,陈意大发脾气:“我说过了!不要跟着我!不要跟着我!我已经拒绝过你多少次了?你在犯贱吗?”
赵一的疏远躲避让陈意有些崩溃,无力感让她对顾铭泽发火,把所有的错都归在他身上。
顾铭泽深深看着陈意,没有生气,静静的听着她发完火,才说:“是在犯贱。你前夫和新欢快结婚,你却还活在愧疚自责里,陈意,你女儿不是两叁岁,你洒脱放下她会理解的。”
“狗屁理解!她理不理解都会伤心!她不是你的女儿,你没资格说这些!劝我洒脱,为什么不劝你自己洒脱?死缠烂打为了什么?给你儿子找个后妈?”陈意冷笑:“你的身价,不是满大街随手一个女人就愿意做你儿子后妈吗?”
陈意刻薄,顾铭泽也不生气,表情淡漠没听到似的,发动车子打转方向盘,开去接赵一。
远远看见陆究在弯腰和赵一说话,亲昵温柔的,顾铭泽好奇:“你女儿早恋,你不管?”
陈意盯着前面年轻的情侣,陆究和赵一一起长大,陆究在她的印象中喜欢跟在赵一身边,看起来憨憨的,除了学习不行,其实人很精明。
“管不管,都不用操心。”
她不是不想管赵一早恋的事情,只是已经失去管的权利,况且这个时候,再干预赵一的私人情感,会让赵一歇斯底里的。她和赵一爸爸都明白这个理,所以赵一和陆究的事,他们只观望。
“为什么他们都敢理直气壮的把出轨对象带到我面前来?因为我很乖巧不会闹吗?觉得我不会介意?”赵一含着眼泪,不解的问陆究。
“都是他们的错,你没有任何错,可不能胡思乱想,你是要好好学习的学霸呀!”陆究安慰的摸着赵一脑袋,弯腰和她说话。
赵一哭丧:“当然是他们的错!陆究,我不是讨厌他们出轨的对象,我是讨厌他们,但他们是我的父母,是爱我的父母……”
“我知道,你心里难受,我也好难受,我只想让你被我操哭,不想你被别人欺负哭……”陆究扁着嘴皱着眉,忧心忡忡的说道。
“你不要说这种羞羞话!”原本想哭的赵一跺脚,小手拍着他的手臂,气得下一句话想说什么都忘了。
饭桌上,陈意关切的问赵一新学校怎么样,学习难不难,同学好不好相处,赵一不咸不淡的回答着陈意,碗里都是陈意夹的菜。
吃完饭以后顾铭泽把他们送回家,等两个小孩进门,顾铭泽和陈意站在车旁,看着眼前这栋瓦楞玻璃暖意洋洋的别墅,顾铭泽对陈意轻笑:“你前夫之前准备的房子好像没有那么豪华吧?”
在陈意还没离婚之前,赵爸爸为她们母女准备的房子是普通的叁居室,但是二婚后,却换了间院子。这是顾铭泽在嘲笑陈意被自己曾亲爱的前夫区别对待,陈意面对他的讥讽表面不在意,心里却被重压着。
对呀,她也没法理解,她跟他从大学校园开始,走过彼此的青春,陪过彼此的低谷,到头来却不是值得他给予最好的那个。
“走吧。”陈意失意转身,摸到车门顿了顿,对他说:“抱歉,之前有些话对你说得太重,是我冲动了。”
顾铭泽笑了笑,伸手覆在她手上替她拉开车门:“别道歉,觉得愧疚跟我结婚。跟我结婚……你想想,算不算对你前夫的一种报复?”
陈意定看了他一眼:“你的想法很为己的幼稚,如果我没那么大岁数,也许会觉得你说得有点道理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