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吧，当时我报名参加这个学习班，司空教授专门说了，要年收入过千万，才有资格来的。”
“是吗？”
“难道你们看招生简介？”
说完，这个美女拿出一张招生简介给了秦风。
秦风看了看，果然是的。
看来当时幸亏跟卢雨彤说了，所以司空明才没要求太多。
秦风说：“美女真是厉害，实在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却已是身价千万了。”
“这是我的名片，有空多指教。”
秦风又接了过来看了看，原来这个美女叫许飞雁。
台上的司空教授讲了一半，也停了下来下来，说：“接下来，我可以回到各位的一些问题，请提问吧。”
众人正在迟疑着，想不到这位许飞雁站起来说：“司空教授，其实我早就想对一些问题跟你探讨一下，感谢你能给我一个机会。”
司空明笑道：“原来是飞雁女士，请讲吧？”
许飞雁说：“其实我问的问题也是一直困惑自己的问题，我是做女人内衣生意的，可是最近几年市场份额却越来越小，我跟我的团队从各方面进行了分析，主要原因是我们的文化不够强大，请问司空教授这是不是主要原因？”
司空明笑道：“不知道飞雁你们生产的内衣都有什么款式，能不能让我看一下？”
听到这个，下面都笑了起来。
司空明说：“不是别的原因，我看一下，只是分析分析。”
“当然有的。”
许飞雁把一个U盘递给了司空明的助手刘心妍。
刘心妍接过来，把U盘插到了讲台上面的电脑上。
司空明鼠标一点，大屏幕上出现了很多款式的女人内衣。
司空明竟一一看完了。
然后他问：“下面的男士，你们说最喜欢的是哪一款？”
下面又有人笑了起来。
司空明说：“大家不要笑，每个行业都有时代性，我敢说现在最流行的女士内衣，一定是男士最喜欢的，对这个结论，诸位没问题吧？”
下面有人说：“没问题的，看来司空教授对这个问体验有研究。”
司空明指着前面一排的一个胖男子说：“刘伟东先生，你能不能说一下，你喜欢那一款的？”
刘伟东说：“还是黑色**的比较好……”
他这样一说，下面又轰然大笑起来。
司空明说：“各位不要笑，这是就是市场导向，飞雁女士，我敢说现在也是黑色**的销售最好，是不是？”
许飞雁说：“是的。因为这种款式太单一了，导致了一些不良竞争，结果是价格不断下滑，我们只能从用料和做工上来提高铲平质量，可是收效甚微。那既然刚才司空教授分析说，这个市场行情要由男人的眼光来决定，我们该怎么来改变男人的眼光？”
司空明说：“这个问题……就牵扯到文化范畴了，不知道下面的男士有没有分析一下的？”
秦风听着，感觉很久没有这样轻松空过了。
一些观点原来很抽象，现在经过司空明的归纳，秦风感到清晰起来。
女人内衣不仅仅是给女人穿的，主要还是看男人的欣赏水平。这中间具有时代性的特点。
听到司空教授的提问，秦风忍不住站起来，说：“司空教授，从文化角度来分析这个案例的话，是不是说，要把古代跟现代结合起来，东方跟西方结合起来，这样生产出来的内衣才会有更好的市场？”
司空明说：“大方向是对的，能不能说具体一点？”
秦风说：“要说具体一点……”秦风真是有些为难起来，“要说古代的女人，是不是都喜欢戴着一个红兜兜？那我们可以改装一下，把红兜兜做成黑色，或者是**边状的，这是不是就是古代跟现在的完美结合？”
说到这里，下面有几个男子鼓起掌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