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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婷放学回家时,陈虹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她略显憔悴地看着雨婷在门口换鞋,缓缓开口问道:“你告诉妈妈,周六那天到底干什么去了?为什么要做那样的事情,妈妈不相信你会是一个那样的坏孩子。”
雨婷刚进家门时心里本就有些忐忑,害怕被妈妈责骂,谁知却看到她一副如此萎靡的模样,不由得心头一酸,也顾不得把另一只脚上的鞋子换了,直接扑到她的膝上,哭得梨花带雨。
“妈妈……我……我没有……呜呜……我没有对着镇长的爸爸尿尿……镇长他说谎,我……我只是在庄稼地里尿尿,被他给偷看了。”雨婷哽咽着说道。
陈虹看见女儿伏在自己膝盖上委屈地哭泣,纤弱的肩膀因为哽咽而不停起伏,俏脸上沾满了泪痕,心立刻就化了。她今天已经领教过了朱老六的无耻,也自以为对女儿的性格相当了解,所以毫无保留地相信了女儿。
她用掌心擦干了雨婷脸上的泪水,柔声说道:“好……妈妈相信你,你是最乖的,答应妈妈以后不要再去桥头村了好吗?要是镇长还来刁难你,你就直接打电话给爸爸。”
雨婷听到她提到了爸爸,刚止住的泪水又重新滚落了下来。
“妈妈,爸爸到底为什么要把我们丢在龙口镇啊?奶奶的那个盒子里面到底是什么东西……妈妈,我不想再呆在这里了……我们能不能回去县城里的家……”
提到了爷爷的遗产,就不得不提起那个盒子,因为老两口当了一辈子农民,存了几十年的钱也只不过是十万左右,在周俊的眼里不值一提,龙口镇的这一栋平房加院子也不值几个钱,犯不着让老婆和女儿放弃城市里养尊处优的生活,唯有那个盒子,里面有着从曾爷爷之前就已经在当作传家宝的宝物,据说在抗战时期还发挥了巨大的作用。是只能长子继承的,不仅可能具有非常高的价值,同时还代表着独一无二的家族象征。
陈虹其实也不知道盒子里面的是什么,但是想到了丈夫的嘱托,她双手捧着雨婷的脸蛋,注视着她的眼睛说道:“妈妈也不想呆在这里,但是那个盒子真的很重要,忍耐完这一年吧,龙口镇没有高中,等你初中毕业了,就可以回去县城里上学了……放心吧,妈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的,哪怕是镇长来,妈妈也会摆平他的。”
几天过后,五一假期已经来到了跟前,在放假之前有一件事情同样要值得重视,那是龙口中学每年都有的全校体检。
往年的体检过程很简单,基本上就是记录身高体重三围,不过今年多了一项所谓的“发育情况检查”,因为上头下达了通知,要求贫困乡镇重视学生们的身体发育情况,并加以汇总,在六月份之前上报,以便对营养不良的同学做好生活上帮扶。
但是这个“发育情况检查”是具体如何去做的,检查的又是哪些数据,在通知上并没有详细写出,这着实让龙口中学唯一的保健老师王青松头疼不已。
“王老师,你看今年的体检要怎么安排?”副校长挺着个啤酒肚坐在王青松的办公桌对面,随意地翻看着桌上的病例记录本,头也没抬地问道。
“这个……今年的计划有所变更,这您也是知道得,所以估计会比往年多花不少时间,我想……我想能否占用放五一放假前的那天全天时间。”
“不行,”副校长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从眼镜框上方射来凌厉的目光,王青松本想乘机提议再找个老师来帮忙,还未说出口便被押回了肚子里,“马上就要到中考了,初三的学生不可能有那么多时间来浪费,最多给你两节课的时间,初一和初二倒可以慢慢来。总的来说,给你半天的时间应该是足够了,你觉得行不行?”
虽然是询问,语气却是在命令,王青松只是一个混吃等死的保健老师,还是靠关系拿到的编制,平日里也只干些卖感冒药的事儿,自然不敢说“不行”,苦笑着点点头。
“我看你平常清闲得很,工资也一分不少拿,该你干的事情就不要有什么怨言了,关于上头的通知你应该已经了解了吧,该做表格就做表格,该打印就打印,这两天就把它办好了,千万别影响到学校今年的评优,还有下半年的经费申请,知道吗?”
副校长简单地交代完就离开了,和他每天处理的事务比起来,这简直就是不值一提的简单小事,但是对于王青松来说一点也不简单,因为他其实并不是专业的医生,年轻时只在镇上的牙医诊所里当过几年学徒,龙口镇医院里随便一个刚毕业的实习医生都比他清楚要检查哪些东西、一个完整的体检表格是怎样写的。
那天晚上他在保健室里呆到了凌晨两点,冥思苦想,上网搜寻也无果,突然灵光一冒,想到了一个几乎“完美”的方法。
身体发育状况是一个很抽象的东西,那只要直接拍照片就好了,最后把照片和人一一对应打包好文件,一股脑交到上头去,学生到底发育得好不好,让他们自己看去不就可以了。
王青松对自己想到的办法非常满意,甚至觉得这是一个将数据“可视化”的非常好的办法,搞不好还能直接改革当前的体检局面,
', ' ')('受到上面领导的表扬,推进世界医疗的进步。
这个仅有高中学历的乡村保健老师在体检前的两天里,一直保持着如此沾沾自喜的心态,还不忘网购几张内存卡,以防止照片过多,手机内存不够用,好在龙口中学作为一个乡镇中学,三个年级总共仅有四百多人而已。
体检那天下午,初二同学先开始,雨婷所在的一班又是排在初二年级的第一个。
站在女生的队伍里,雨婷显得很激动,不是因为今天的体检怎样,而是因为班主任说了,只要体检完就可以收拾东西回家,长达五天的五一假期就要这样开始了。
体检的速度很快,大概一分钟就可以过一个人,只不过每个女生出来时都稍显衣衫不整,脸颊微微泛红,回去的路上也在娇羞地窃语。
“周雨婷。”
听到了保健室里面喊道自己的名字,雨婷踮起脚尖答了一声,小跑着穿过人群进了门,就在门口由专门负责的同学测量完身高体重,随后示意她进入保健室里的帘子里。
帘子里有两张椅子,约摸三十出头的男保健老师坐在其中一张椅子上,他身体瘦削,但眼神平静中透露出一股不屑,手里抓着一本厚厚的表格,是典型的医生模样。
“同学,时间很紧,请配合一些吧,先坐下来量下胸围。”
雨婷端坐着,两只手乖巧地放在膝盖上。
“把上衣捞上去。”
“什么?”雨婷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说把上衣捞上去,时间很紧,配合一点。”
王青松皱眉,露出一副不太耐烦的神情,如果一个学生一分钟的话,一个下午要测完400个学生的确有些难度。
雨婷本以为测量胸围是隔着衣服的,谁知还要捞衣服,还未动手,保健老师就抢先把她的衣角提了上去,一对坟起的椒乳瞬间弹了出来,暴露在空气中。
微微惊讶于她没有穿胸罩,不过这也是这个年龄段女生常有的事。
“自己提着。”
雨婷听话地提着衣服,低头看到自己的乳头不受控制地挺立起来,双颊粉红,视线无法移开。
她感觉到保健老师的手抚摸过她的腋下,把皮尺绕过她的背脊,轻轻地勒住她隆起的乳房,把坚挺如黄豆一般的乳头精准地圈住。
“80,乳房很漂亮,发育不错。”
听到老师的夸奖,雨婷的身体仿佛变得敏感起来,乳头更加酥涨了,简直要把皮尺给撑开。
王青松量完胸围后,装模作样地捏住了乳晕后方的部分,食指和大拇指用力地感受着脂肪下乳腺和血管的触感,他在每位女孩面前都装作触诊,以此来吃豆腐,实则极为享受这种入手滑腻柔软的感觉。
第一次被陌生的男人触摸,雨婷看着自己的乳房在他的手中揉搓,不停地变成各种形状,感觉到有些疼痛,但浑身酥麻,肌肉紧绷,回过神时,已不知不觉地把身体摆出了向前挺立的姿势。
她羞郝地望向保健老师,但老师神色从容,目不斜视,这让她坦然了许多,心想,毕竟是医生,做这样的事情肯定是再正常不过的。
“把裤子脱了吧,动作快一点,时间不多了,应该不用我再帮你了吧?”
居然还要脱裤子,雨婷着实惊得不轻,但是有了刚才的经验,这回放开了许多。
她把裤子和内裤一并脱掉了,并在老师的指挥下,在椅子上摆出了M字的造型,两条大腿被手臂圈着大大咧咧地分开,少女粉嫩的花穴在他面前完全绽放,妖艳而美丽。
他用戴着皮手套的右手拨开杂乱稀疏的阴毛,食指和中指分别按着一片小阴唇向两边分开,雨婷忍不住哼哼一声,湿润的尿道口和阴道口在她紧张时就会收缩起来,而她略一放松,就会重新打开。
王青松拿出了他的手机,在雨婷惊诧的目光下,怼在阴户上拍了张高清的照片,在自带的美颜相机作用下,嫩得像是要滴出水一般,就连下方菊穴的褶皱都清晰可见。
“啊,老师,你在干什么?”雨婷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用手捂住了裆部。
王青松依然是那一副从容的表情,不慌不忙地说道:“这也是检查的一部分,要留下医学记录,每一个同学都是这样的,好了,已经检查完了,把衣服穿好出去吧。”
于是,雨婷就像先前的几位女同学那样,双颊泛红,衣衫不整地离开了,她甚至忘了等还没有体检的小仇一起走,有些头脑发晕地独自回到了教室里。
男生也没有能逃脱王青松的魔掌,一个个的脱了裤子,被记录下疲软时阴茎的长度,并拍了照片。
轮到二班时,林夏表现出了一些抵触,她的胸围只有70cm,被武断为营养不良,光滑的阴部未让保健老师仔细触碰,她强硬的拒绝发挥了作用,只勉强留下了一张照片。
随后还让她逮到了两个在保健室后窗户偷窥的男生,是陈虎和他的好朋友刘翔宇,她走到他们身后时,他俩浑然不觉,正透过帘子的缝隙津津有味地看着女同学的裸体。
', ' ')('林夏朝着他俩的裆部一人给了一脚,两个男生立刻像两只被踩了尾巴的猴子,上蹿下跳,最后趴在地上捂着裆打滚。
“你们男的没有一个好东西,整天干这些猥琐的事情,下次再让我看到,看我不踢烂你们的卵蛋!”
陈虎认出她是隔壁的混混女,看到她踩着刘翔宇屁股的嚣张模样,气得咬牙切齿,双腿又使不上力气,只得恨恨地骂道:“我操你妈的林夏,老子在这里就光看看屄又怎么了,那保健老师在里面不是一个个看过去吗?他叫你们脱裤子就脱裤子,想摸奶子就摸奶子,你怎么不去找他麻烦呢?还说我们男生呢,我看你们女生也就是一群贱骨头。”
林夏被他激怒了,朝他胸口踹了一脚,令他咳嗽不已。
“你再说一句看看?”
“咳咳……啊……痛啊……就许你骂我,不许我骂你们?你等着瞧吧,我说操你妈就肯定操你妈,总共有一天你那不长毛的屄也要被我操一遍!”
他这么说便肯定是看到了刚刚林夏体检时的场景,不过林夏也不再次发怒,见他这么嘴硬,也就失去了再打他的欲望,朝他屁股上补了一脚,丢下一句话:“你们两个尽管继续偷窥,但你说我告诉了其他女生之后,她们会是什么反应?”
陈虎和刘翔宇总算是服了软,摸爬滚打地溜了。
但是说过的话肯定要兑现的,陈虎今晚就准备去操林夏的妈。
其实这并不是他临时起意,而是早有预谋。自从他初一学会看黄片打飞机之后,就再也无法满足于自慰了,某一天看到他三叔嫖娼被三婶逮住之后,便知道了妓女的存在,于是,攒够了压岁钱,他准备亲自去试试。
林夏的妈妈在后街的巷子里开了这一间发廊,做的是皮肉生意,店里有几位二三十岁的小妹负责接客,而她四十岁出头风骚妖娆,既做老鸨也做鸡。
基于小镇的物价水平,发廊的嫖资着实便宜,打一次炮只要两百,过夜则要三百。
下午放学之后,正式开始了五一小长假,雨婷带着小仇和林夏直接去了县城玩,争取在晚上十点之前回来。
而另一方面,陈虎揣着一沓碎钱来到了后街。
不过和预想中的不太一样,刘翔宇这个跟屁虫居然也死皮赖脸地跟过来了,他也是从来没有操过屄,甚至从来没有摸过女人的奶子,听说陈虎要去找小姐,怎能放过这个机会,正好平时存过不少钱,多多少少凑起来也有了两三百。
“虎子哥,那些……那些女的真的是妓女么?”
他俩站在后街的巷口已经良久,本来在门口小板凳上坐着的几个女人,被两三个中年男人带进去,过了大概二十分钟才从后门出来,女人也重新坐回门口。
这几个女人略有些姿色,但妆容化得极艳,露在外的一半乳房和半截屁股让两个未经人事的小男生狂咽口水。
“肯定是的了,我已经来这里踩点过好多次了,话说你还记得刚才进去的男的是不是都走了么?”
“额……应该还有一个。”
刘翔宇话音刚落,后门便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一个胖胖的中年秃顶男。
“好,他们都走了,我们赶紧去!”
陈虎心头一紧,握着口袋里的纸币,大步走到发廊门前,面对着两个神情疲惫的年轻女人不知该如何开口。
“小弟弟,我们这里不理发。”其中一个年长一些的女人看着他笑道。
“我……我不是来理发的!”
他也不顾这些成年女人的目光,昂首挺胸地走进了店里,此时,林夏的妈妈林春红正坐在柜台后面玩手机,她头也不抬地说道:“我们这里不理发,小朋友还是找别家吧。”
“我说过了,我不是来理发的。”陈虎神情严肃,但是配上他还未变声的幼稚嗓音,显得有些滑稽。
“哦?那你是来干什么的?”林春红放下了手机,戏谑地问道。
“我是来嫖娼的。”
“噗哈哈哈,嫖娼……哈哈……”坐在门外的女人们都笑了起来,发出尖锐的声音。
即使陈虎的个子有一米七,但他的脸庞看上去还只是一个小屁孩罢了,穿着的衣服也让他第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学生,在装作一副大人的模样。
“你今年多大了?有十六了没?”林春红一双媚眼上下打量着陈虎,看着他一身学生装,脸上的稚嫩还未完全脱去,甚至感觉自己估计的年龄高了点。
“我十八了!”
“哦,十八……那你有钱吗?”
陈虎感觉自己被当成了一个玩笑,他把口袋里紧紧握着的纸币愤怒地拍在了柜台上。
“200块钱,一分不少。”
“哟,还知道我们的行价呢……”“哈哈哈……真可爱……”外面的女人又嬉笑了起来。
林春红看着柜台上褶皱不堪的纸币,甚至还浸透着汗水,含笑不语。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她突然开口问道:“可以,那你想要哪个姐姐?”
陈虎意识
', ' ')('到自己成功了,再也抑制不住嘴角上扬,傻笑起来。
“嘿嘿……外面的我都不想要,我想要你和我做。”
“嗯……也行,跟我来吧。”
林春红和陈虎一前一后地走进了里间,留着外面的几个女人和刘翔宇惊得合不拢嘴。
陈虎坐在床边,像犯了错的学生,看着林春红熟练地脱掉外面的衣服,只留下黑色蕾丝的胸罩和内裤,成熟丰满的身体前凸后翘。
“看着干什么,脱衣服啊?”
陈虎得到了指示,立刻蹦起来脱裤子,学着她的样子,脱得还剩一条平角内裤,内裤前端高高隆起。
“第一次做?”
林春红看到他的身体微胖,胸肌尚未长成,腋毛也一根没有,知道了他还只是一个孩子。
“在哪里上学的?”“龙中。”
“哦。才上初中啊。”她虽然这么说着,但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摸了一把陈虎的裤裆,感受着鸡巴的大小。
她蹲下身子,跪坐在两腿之间,把隆起的内裤拨向一边,一条稚嫩的阴茎就弹射出来了,尺寸不大,却也不小,阴毛还没长齐,在自然勃起的状态下,肤色的包皮还包裹着一半的龟头。她握住了这根鸡巴。
“啊……呼……”陈虎第一次被握住阴茎,舒服地忍不住呼了一口气。
林春红却很熟练地把包皮撸了下去,将整个龟头暴露出来,龟头的颜色由于充血而显鲜红色,和她鲜红的嘴唇非常相近,她毫不客气地含住了阴茎,灵活地舌头快速地搅动,陈虎的龟头非常敏感,从来没有受过如此大的刺激,随着她上下吮吸的速度越来越快,龟头不断地撞击着口腔中的软腭,陈虎的鸡巴猛地跳动了几下,把一泡浓稠的精液灌进了她的嘴里。
“啊……啊……真爽啊……呼呼……”
陈虎穿着粗气,看着林春红孜孜不倦地用舌头舔舐打扫着残余的精液,最终尽数咽下腹中。
“呵呵,还有更舒服的呢,想不想试试?”
林春红握着他的手引导向自己的胸口,从正面解开胸罩,两个大奶猛然弹射出来,垂在胸前,一手握上,柔软无比,两颗黑黑的乳头像两颗蚕豆,依稀可见凹凸不平的乳汁出口,陈虎忍不住把脸埋了上去,嘴里叼着其中一颗乳头,坚挺还有些弹牙。
“哦……真乖,用力点,用力点吸,舒服死我了……就像在喂奶一样。”
她同时引导着陈虎的手伸进了内裤里,摸到了阴瓣,那里剃掉了阴毛,同她女儿的天然白虎略有些不同。早已湿滑一片,一颗阴蒂从顶端探出了头,摸在手心里有些硌手,轻轻揉捏就极富有弹性。
“差不多了,操我,操我吧……”
林春红翻身躺倒在床上,甩掉了内裤,用力岔开两条丰满的大腿,暗紫色的阴唇被她用力掰开,淫水不断地从缝里淌出来,滑落到大腿上,阴道口张开着最深处是粉色的嫩肉。
她也不让陈虎带套,而陈虎从未做过,也不知道要带套。
陈虎学着黄片里那样,把鸡巴抵在阴道口,却没有费什么力气,像抹了油,非常顺利地滑了进去,温暖的阴道粘膜把敏感的龟头包裹得非常舒服,内壁的褶皱一层一层地研磨着龟头的沟冠,整根没入也探不到底,整根拔出常常带着一大股透明的淫水。
由于已经射过了一次,陈虎笨拙地向前拱着腰,足足插了五十多下,插得淫水四溅,两人股间泛滥成灾,林春红自己也在不断地刺激着阴蒂,年轻人的稚嫩鸡巴也带给了她年轻的感觉。
“啊……啊……啊……操我,用力操,再用点力,对,就是那里……啊……啊……摸我,摸这里……”
她教导着第一次性交的男孩,而男孩像一头闷着头耕耘的牛,只顾着哼哧哼哧地操。
操到了最后关头,几乎精疲力尽,射精的感觉再也忍不住了,他猛地顶到最深处,追寻着本能地射在了阴道的最里面,林春红也像溃了堤的水库,随着身体的抽搐,从股间喷射出了一道腥臊的水柱,浇灌在陈虎的胸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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