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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普通的北方冬日清晨,夜间的大雪刚停。我刚刚醒来,正侧身躺着,看向从窗帘夹缝里逃窜进屋的一绺阳光,很显然今天是一个大晴天。
但我知道,等到了晚上又会是一场鹅毛大雪,甚至比昨晚更大。因为我早就查清楚了这几天的天气,为了我的计划,我是一天都等不下去了,再不逃离这座牢笼我真的就要死掉了。
我躺累了,用力掀开搭在我身上的手臂和棉被,我身背将我整个人紧紧箍住的人瞬间惊醒,他总是这样疑神疑鬼,明明从他将我绑进这里的第一天起,他就已经将这座庄园打造得如同铜墙铁壁。
不,现在它有了一个漏洞,是一条监控盲区的路径和一个狗洞,但我是打死也不会告诉他的,除非我能先将他打死。
男人清醒后重新将我锁进他怀里,我早已习惯他将我的耳朵和我的脖子啃咬得布满红痕,那双燥热的手轻而易举地扒下我宽松的睡裤,揉捏我的软肉和双腿,我真的已经习惯了,尽管我仍然会在他手下颤抖不止。
“宝贝今天怎么醒这么早?”他的声音很温柔,他喜欢叫我宝贝,或者宝宝,因为他一直自我欺骗地认为我和他是真心相爱的,他从来不提三年前将我迷晕绑进庄园以及这三年来从不允许我走出大门的事实。他给我最好的物质生活,但我没有自由,他以为这是对我最好的爱,但我一开始就从未渴求。
“喔。”一声闷哼。
我没办法回答他,因为他的大掌挤开我闭合的双腿,从后防探向前面,在我的会阴处摩擦。不可制止地在他手里胀大,分泌液体,我抑制不住自己的喘息,伴随着粘腻的水声。
他很爱听我在性事中发出难耐的声音,这样他会觉得他自己很有成就感,如果哪次他把我骑到哭泣求饶,他更是会兴奋到恍惚,这一切都是因为我在还未来到这里之前一直对他敬而远之。
好在他没有做到最后,不然我真的不敢保证今晚能有力气按计划行动。
最后关头,他在我腿上磨蹭了一会儿便罢。
涉及十数亿金额的大项目让他没有办法一整天居家看着我,他得去外省出差两三天了。在浴室里听着他嘱咐我乖乖吃饭乖乖等他回家后,我终于来了精神。
安闲镇,如其名字,一个靠山傍水鲜有外人问津的小县城,有着半自给自足的经济,不富裕但也不拮据,倒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一处二层的砖瓦房是这个镇子里唯一的花店,一楼用作店面,二楼则是居所。时令正值牡丹花开之季,店门口的花架上十来盆新鲜盛开的牡丹很是抢眼。
一个少年正忙碌着卖花,一边还要和前来买花的小镇居民们闲聊。
十来盆的量根本不够卖,一个小时左右就全部售罄,有人问明天还有没有,少年摆着手说今年就这么多,可以等下个节气的栀子花,不仅漂亮还香。
其实本可以不止十几盆,但少年不愿让他的父亲操劳太多,他们其实也不缺钱,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用做日常生活开销是够的。
少年是我逃跑出来第二年捡到的孩子,那时他才十三岁,现在已经十六了,长得比我还高了一个头。我常常感叹明明也没有大鱼大肉可吃,居然也这么肯长吗,他就扑到我怀里说自己是小狗好养活,久而久之我对他的称呼就成相松变成了小狗。
对了,相松是我给他取的名字,我叫相云,他跟我姓,是我名义上的养子。捡到他的那天他正昏迷在一棵松树下,满脸擦伤,忘记了所有。
等小狗收拾好摊子上楼进屋,我正好把午饭烧好,两碗阳春面,清亮的香油和细碎的葱花飘在汤上,面条安稳地卧在汤里。
“云云,不是说等我上来做吗,你怎么又自己做饭了。”
少年不知道从哪岁起便接手除养花以外的所有家务事并不愿再开口叫我父亲了。
我笑着帮他把腰间防止衣服沾上花肥的围裙解下,“我就会这一个拿手菜,得经常练练,免得哪天生疏了。”
少年闻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也笑了起来。我知道他在笑什么,抬手就拿手里柔软的围裙抽在他身上,“你个小狗!不许笑!”
我承认我做其他的菜犹如黑暗料理,但就是不准笑我!
他笑得更欢了,弯腰趴在我肩头上。湿热的嘴唇突然附上我的耳朵,我一个激灵向后仰去,好在一双手及时扶住我的腰让我没有跌倒下去。
“小心!”
他有些惊慌地喊道,我抬眼便看见他有些惊魂未定的表情,似乎真的被吓了一跳?明明差点跌倒的是我好吧,我一时间竟有些哭笑不得,这也让我心里刚升起的别扭消散了去,反倒安慰起他来,“没事,还好你接住了我,我们吃饭吧。”
饭后我催小狗去学习,自己独自去了小城里购买花肥。
我从来都是自己一个人去,每个月一次,小狗以为我每次只带回来了肥料,不知道我还带回来了其他,他只以为我每次回来倒头就睡是因为路途疲惫,不知道我还因为“还债”而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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