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414 遭遇暗杀</h1>
上官清清对拓跋九霄的心思不难看出来,即使受到了这样的责罚,她依然爱他,就像是命中注定,她想忘也忘不掉。
因此小郑子对她充满了敌意,任何想跟他的铃儿抢丈夫的女人,都是他的敌人。
“你……”
上官清清被呛得语塞,一气之下下了马车,自己朝河边走去。
小郑子看着她的背影,讥讽道:
“哎呀,有的人就喜欢做狗皮膏药,怎么甩都甩不掉,真是恶心!”
上官清清猛地回过头瞪他一眼,咬牙切齿的样子更是让小郑子嗤笑不已,他就是故意气她,怎么样?
队伍朝着河边行进,此时小郑子也驾着马车快速掠过了上官清清的身边,飞扬的尘土呛得她直咳嗽,忙用袖子遮住脸。
“该死的太监,没根儿的东西!”
知道小郑子是故意的,她生气地大骂,最后也只能自己走过去。
河水清澈见底,拓跋九霄下了马,先是痛饮了几口,然后撩起河水洗了把脸。
他就势在河边坐下,望着跳跃的河水,听着哗哗的水声,突然不由自主地勾唇轻笑起来。
这河水好像他的铃儿,心灵纯净,却又顽皮至极,越是看着,越是想她。
这时,一条绣着荷花的手帕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不用回头看人,也知道这手帕是谁的。
“霄哥哥,擦擦脸吧,当心着凉。”
关切的声音响在耳畔,拓跋九霄却没有动。
另外一边,一条白色的汗巾也出现在眼前,只听小郑子酸酸地说:
“王爷,这是您的专用汗巾,吸水儿。”
拓跋九霄没有犹豫,不动声色地接过了小郑子递来的汗巾。
他的身后,小郑子与上官清清恶狠狠地互相瞪着对方。
小郑子得意地挑眉,白胖浑圆的下巴动了起来:
“王爷,算算日子,铃儿应该快生了吧,也没人来报个信,不知到底生了没有,真是急死人了!”
上官清清知道,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
自从拓跋九霄来到了定国寺,小郑子就不停地在她面前讲他和林铃儿的事,说是王爷对铃儿有多么多么的好,多么多么的与众不同,什么铃儿就是王爷的唯一挚爱,将来一定会是正妃……
这样的话,每听一次,都会严重地刺激上官清清,让她恨不得立刻杀了林铃儿,毁了她所拥有的一切。
于是她在拓跋九霄面前表现出一副诚心悔改的样子,其实目的只有一个,就是让他将她带回冥王府。
拓跋九霄又怎能拒绝,原本也有如此打算。
上官无用只有这一个女儿,他怎么愿意让这唯一的女儿流落在外?
“王爷,”
穆风推着上官无用缓缓靠近,
“天马上就要黑了,连续赶了三天的路,将士们都已疲惫不堪,老臣看这河滩还算平整,不如今晚就在此地扎营,让将士们好好歇息一晚,明日再继续赶路,王爷意下如何?”
上官无用说出了所有将士的心声。
拓跋九霄站起来转过身:
“就按军师说的,今晚在此扎营吧。”
说罢,他又走近几步,有些抱歉地笑笑,小声说道,
“叔父,辛苦你了。”
上官无用无奈地摇摇头:
“那老臣便下去传令了。”
上官无用身体不便,还跟着一路颠簸了这么久,当然是最辛苦的。
听到今晚要在此地扎营,上官清清马上兴奋起来,像是打了场胜仗一样,朝着小郑子狠狠地瞪了瞪眼睛,仿佛在说,看吧,你的铃儿也不管用了。
很快,天完全黑了下来,平整的河滩上,十几个帐篷如雨后春笋般搭建起来。
夜深沉,像这种时候,最适合做点什么了。
上官清清心里像长了草儿般,情不自禁地惦记着另一个帐篷里的拓跋九霄。
整个队伍只有她一个女人,他不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神仙,何况早已有过男女之事,难道空窗了这么多天,他不想吗?
如果她能找机会委/身于他,那今后的事情便是水到渠成了,就算父亲再不高兴也没办法。
将士们早已睡下,月光如水,倾泄在河面上,活泼的水珠将它晕染开来,整条河里像是有珍珠在流动。
耳边是哗哗的水声,草地里的蛐蛐也不甘寂寞,随声附和着。
上官清清独居一个帐篷,她掀开帘子,蹑手蹑脚地走出来,朝着拓跋九霄的帐篷走去。
鞋子踏在草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虽然有些恼人,但她却没有在意。
眼看就要走到他的帐篷门口了,这些窸窸窣窣的声音却似乎越来越多,她这才抬头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