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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首加班半个月,终于做出一套看的过眼的方案,虽然正式推广要等到半年以后,但塞缪尔先生极为满意,想来到时候效果也不会差到哪儿去。
沈简长出一口气,抱怨道:“现在彦斯真是我最不想听到的一个名字。”
话音未落,就听到实习生小姑娘一声尖叫:“彦斯大师刷新在我们这儿了??天呐我要去!”
马阿姨噗地笑出了声,不仅没有安慰将头磕到桌上生无可恋的部门之光,还非常热情地转了一个听课名额给他。
马阿姨到底有多少内部名额与优惠,这是创意部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边上的男同事也积极怂恿:“简啊你可得去,且不说大师讲座不容错过,就为部门小姑娘别被大师都拐跑了,你也要去盯着点儿啊。”毕竟是女性粉丝占据百分之七十的大师,不得不防。
提到妹子沈简不知为何没有以前那么激动了,但说句实话,彦斯大师开讲座向来随心所欲,时间地点内容都是看他自己心情,有一次甚至花了一半时间讲高中课本改革,也因此在网上有个“随机刷新宝箱怪”的称号,这次能刷新在南部新城,不管他要讲点什么,哪怕只有一分钟涉及到新材料也能带来更多灵感,让方案更加完善。
沈简对工作的态度绝对能让大多数人汗颜,工作在他心里地位之高难以想象,因此他几乎没有过多犹豫,便冲着马阿姨道了声谢,又探出半个头对门外的实习生妹妹招呼一句:“宝贝,需要帮你抢票吗,我们一起去听啊。”
但当他真的坐在教室里时——没错这次彦斯大师选择在一个中学教室里办讲座——简直后悔得想扇自己两巴掌,由于场地小,很多人都选了虚拟直播,虽然很多细节会失真,但这教室是真挤不下那么多人,且大家也并不能抢到票。
沈简感谢过很多次马阿姨的神通广大,比如这一次她居然足足搞到了五张票,所以在他不敢抬头看那位艺术大师时,还能和纯粹过来凑热闹的女同事说悄悄话。
毕竟,那张娃娃脸给他留下的印象,实在是太深刻了。
深刻到从那之后,他再也不敢坐环城光轨,一收到奖金就赶紧买了新车。
传闻中三天不睡觉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工作的大师级人物,怎么会是那个光轨上以联邦条例威胁他的臭流氓?
台上彦斯仍在滔滔不绝地讲着上一次那拍出天价的作品是如何得来灵感,小脸吹弹可破,一双眼又大又圆,两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音色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微微偏高,但更显得活力满满。
实习生小妹妹激动地给沈简发私聊“哇!大师可跟我想象的太不一样了,他这样做演讲好像我高中的学霸校草在上台答题哦!”
沈简从表情包里翻了一张超冷漠比心回了过去,小妹妹还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
他们在底下眉来眼去小动作不断,彦斯在上面看得一清二楚,他刻意清了清嗓,两三句带过了这个话题,底下原本听的津津有味的人不由得一脸失落,便听到大师清脆的声音:“在座是否有埃特拉集团的员工?我需要一个助手来配合我讲解,最好是男孩子。”
虽然沈简第一时间埋下了头,但激动的同事小姐姐们立刻就卖了他,“大师,这里这里!”
迅速敛去眼中那一抹得逞的光,彦斯装模作样地说:“这位先生,是否愿意帮我这个忙呢?”好像他并没有提前看过入场听众信息并一眼认出这艳遇对象似的。
不愿意!虽然心里这么呐喊着,但要是真的喊出来怕是会被当成傻子,慢腾腾地站起来,挪到讲台上,普通员工沈先生双眼直视前方,连余光都不带给大师的。
大师倒是没再多说什么,从储物箱里掏出一块银光闪闪的东西,搁到沈简手上,嘱咐他一定拿好,密度相当大。台下观众就看到这个刚被请上台的好看青年脸色一变,心里不由感叹,看来是真的很重哦。然而谁也不会想到,大师就当着这么多双眼睛,近似调情地在人家手心挠了挠。
接下来的内容沈简一个字儿都没听清,因为借着讲台的遮掩,彦斯肆无忌惮地骚扰着他,一会儿捏捏屁股,一会儿摸摸大腿,还丧心病狂地用手指戳进臀缝中,对着小口捣弄起来。但他却不能表露出分毫,底下可还有小姐姐们和一大堆陌生人看着呢!
这个娃娃脸的死变态后来还关了灯让大家看这种材料在黑暗中的性状,自己凑到青年耳边,得了便宜还卖乖地说:“上课,怎么能不好好听讲呢,嗯?”这熟悉的语气几乎是立刻就让沈简回忆起那个下午,浑身汗毛都立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这令人度秒如年的演讲终于结束,沈简把材料一放就想溜之大吉,却被彦斯拉住袖子笑咪咪地留了下来,女同事们原本还想等一等,彦斯却不知找了什么借口把她们全都哄走了。
这下沈简可算是彻底孤立无援,眼看教室里的人全都走空,只剩下他与彦斯,那危机感越来越浓,恨不得拔腿就跑。
彦斯慢悠悠地将教室反锁,靠在门口好整以暇地看着扶着讲台一脸惊恐的人,“怎么,不认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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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吗!你让我背了一下午本地着名景区,老子下车腿都软了第二天还得去上班!沈简想到这里就生气,眼睛里“腾”地燃起愤怒的小火苗,这人还装成女学生的老师!谁家孩子请得起这位大神?还介绍埃特拉环,这特么不是你自己设计的吗!
心里有一万句槽要吐,手都伸出来了却想到这人是那个彦斯啊!文艺界与科学界当之无愧的神级人物,年纪轻轻就达到了别人几辈子都到不了的高度,虽然实际上是个恶劣的变态,但他还是没有勇气指着这样的人物痛骂,一时间进退两难,手只能尴尬的停在空中,差点把自己憋死。
大师倒是非常自然,上前几步握住那手——好似人家专程等在这里就是为了跟他握手一样——一扣一折,人到了讲台前,也将对方按在了身下。
嗯,还是一样的绝妙触感呢,只是好像瘦了点,没有之前那么肉感。彦斯心里默默评判一番,轻松压制住了弱鸡小白领的挣扎。义正辞严地说:“上课不认真听讲,被留堂了还捣蛋。”
这位大师您的师生扮演游戏还没结束吗!哪家老师是把学生压在讲台上留堂的!沈简发现自己一遇到这人内心世界就格外丰富,可惜敢怒不敢言,怂到了一定境界。
彦斯拍拍那挺翘的屁股,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湿滑,他挑了挑眉,意味深长道:“是我……小看你了……”
“……”沈简羞愤欲死,无法反驳,加班这一段时间总裁兄弟倒是很识趣地没来打扰,除了第一天做过“全套精疗”,他确实很久没有被满足过了,这身子被开发的太过彻底,先前性事频繁尚不觉得怎样,略旷一旷就显出不对来,常常会觉得空虚,因此今天在被手指玩弄时他一动不动,半是怕动作太大被发现,半是隐藏极深的那点渴望作祟。仅靠那随便几下他就浮想联翩,不仅前面的分身半硬,小穴也流出许多蜜液来。
此时他被彦斯压在身下,男性气息扑面而来,脑子里胡思乱想也是为了分散注意力,不去想那些龌龊东西。此时被点破,压抑许久的绮思再也无法抗拒,心里想着避让,臀却顺着那双手扭蹭几下,最是明显不过。
“这样迫不及待?那便主动承认错误,老师也好满足满足你。”说着彦斯胯下一顶,这禽兽不知何时已然全硬,那张牙舞爪的肉柱嵌进臀缝之中,烫得穴口一缩,又流出一股蜜液。
沈简原本都已经放平心态,准备当做一次约炮,毕竟对方身份显赫还器大活好,自己身子已经变成这样,那不如及时行乐,能约到这样的对象别人可羡慕不来,没想到大师cos上了瘾,这时候还搞什么认错的幺蛾子,也不知道又有什么花招。
“对不起,我下次一定认真听讲。”偏头翻了个白眼,他不甘不愿地道了个歉。却不知那被欲火熏红的眼带着朦胧水雾,眼波流转间极为撩人,倒成了个欲迎还拒的媚眼。
“道歉时要露出屁股不是常识吗。”彦斯呼吸都粗重几分,却放开手给了身下人一点活动空间。
沈简被这种理直气壮的不要脸震惊了,原本两人下身紧紧贴在一起,只隔了单薄布料,那肉物顶端几乎进了一半,小口激动地收缩,想吞进更多,这时却突然不翼而飞,这滋味可不好受。
明明你也硬成这样了,还死撑着要我主动,看着那张娃娃脸,沈简突然有一种哄孩子的感觉,彦斯的年纪似乎确实不大,比自己还小上一两岁,就当是尊老爱幼了吧。
这般放平了心态,沈简开始脱下裤子,虽然已经做了心理建设,但在对方炽热眼神一动不动地注视下做出这般举动,果然还是十分羞耻,本来白皙的皮肤瞬间透出浅浅粉色,动作愈发缓慢起来。许久才脱了一小半,丰润臀肉卡在裤腰处,勒得似乎要满溢出来。彦斯再也忍耐不住,上手粗暴一拉,就听得哗啦一声,整条裤子都被扯了下来,沈简双手乍空还茫然地抓了抓,就有巨物没入穴口,让饥渴已久的密处被完全填满。
“啊……”就是这样被充实的感觉,不过数日时间,没想到竟已如此想念,嗓间溢出甜美叹息,沈简闭上眼,以更好地感受那阳物每一次的进出。
同样忍了很久的人动作迅猛,下身撞击之声密集到一种程度,连续不断,还夹着黏腻水声做背景,色欲之气十足。那根根青筋暴起,分明地掠过小穴内每一个角落,层叠嫩肉吸吮不休,顶得越深,夹得也越紧,讲台被撞得一晃一晃,彦斯还不忘调笑:“是该让同学们看看,知错就改的好孩子得到了怎样的奖励。”
“嗯……不……不看……啊……轻……轻一点。”被这样的形容激发了想象,仿佛刚才那满满一教室的人并未离开,而是在底下将他们如今这混乱情事尽收眼底,看着他不顾廉耻地主动求欢,看着他扭腰摆臀地吞吃肉棒,也看着他意乱情迷,不能自已。越是这么想身子偏偏越敏感,有种破罐破摔的解脱,于是快感便更加汹涌澎湃,身后彦斯对着敏感之处研磨几下,就感到怀里的人浑身一震,竟然就被这样一句话送上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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