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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
显城迎来了阴雨连绵的坏天气,持续半月有余,黑沉的天空满是阴霾,一丝光都透不进来,因而傍晚早早就昏黑下来,浑如凌晨般寂寥凄冷。
最近一直在忙的案子终于结束,律师事务所的人一起聚餐,免不得喝酒庆祝。
辛琅也喝了一些,三分醉,冷白的面皮浮上点酡红,正是微醺的美妙时刻,浑身轻松惬意地只等着一个温暖窝。
收起潮湿雨伞搁在门外,指纹解锁,室内恒温的空气一下子驱散夜雨的冷意。
暖光灯照亮精心挑选的家具,餐桌上搁着还没收拾的餐具,画着卡通图案的勺子丢在一边,沾着冷掉的粥,饭后的余香被另一股更为浓郁的腥甜味覆盖。
辛琅换了鞋,脱下肩头微微淋湿的外套,揉着眉心穿过客厅,低声开口。
“别太过分。”
白盼山正专心致志地抱着乔小鱼,双手分握他丰腴不少的胸乳,用力挤压,软腻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来,红艳艳的乳尖受惊般瑟瑟抖着。
他笑了一声,“我都是按照说明来的,算了算时候也该可以了。”
话音落下,指腹愈加残忍地挤着乳肉,将乳尖逼得硬挺起来,他期待地摩挲着乔小鱼的侧脸,哄着。
“小鱼快点出奶,听话。”
乔小鱼坐在他怀中,手腕与脚腕绑在一起,无法挡住前胸,只能被捏得不自觉扬起胸脯,蔫蔫抽噎着,显然已经哭得有些没力气了。
“呜呜....痛、痛痛...”
晶莹的泪珠从眼里溢出来,滚落,哭得可怜又动人,还带着显而易见的稚懵。
又被揉了一会儿后他实在受不住奇怪的胀痛,仓皇中低下头,恶狠狠地咬住白盼山手背。
手背上已经留有一些深浅的齿痕,又被气呼呼地咬出血,白盼山也全不在意,指节仍肆意揉捏着他的乳肉,捏得胸前一阵滚烫,奇异的触感再度出现。
乔小鱼抖了抖,乳尖终于不堪亵玩,吐出了一点稀薄的乳白液体。
白盼山眼前一亮,喜声道。
“果然有了。”
挤出的奶水落在指节上,他抬手舔了,而后笑眯眯地亲乔小鱼惶然的脸。
“那产乳器果然有用,小鱼变成会出奶水的小鱼了。”
乔小鱼茫然地看着他,仿佛没听懂他在说什么,但不安地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情,委屈巴巴地立刻嚎啕大哭起来。
“坏坏、坏老公!呜呜呜!”
“我哪儿坏了,我贴心得很。小鱼是不是这里痛,我给你揉揉就好了。”
白盼山堂而皇之地愈加放肆,不止用手抚摸,还低下头,含住他出奶的乳尖啧啧吮吸,犹如贪吃的婴孩汲取着母亲的乳汁,吸得乔小鱼又痛又痒,打着可爱的哭嗝。
“不、不要...”
辛琅上楼冲了澡,换了家居服下来,沙发上的呢喃私语已经变成了熟悉的肉体抽插声。
乔小鱼甜腻的呻吟像被撞碎了,断断续续的,被插痛了就叫,爽了也叫,现在的他完全不知道羞耻,只凭着身体反应作出本能的回复。
两条带着红箍痕的细白手臂紧紧缠着白盼山的脖颈,情人纠缠般亲密无间,嘴唇吻在一起,乔小鱼的声音被吞了许多,只泄出点喘不上来的促音。
他们很少会打断兴致正浓的对方,但许是酒气作祟,看着他们这时的浓情蜜意,辛琅只觉得心浮气躁。
他走过去。
乔小鱼面色绯红地坐在白盼山怀里,被颠得泪珠一晃一晃的,雪白面颊蒸得白软。
他在接吻间看到出现在面前的辛琅,呆呆的,也不知道躲闪目光。
舔弄的猩红舌尖偶尔显露,他被吮深了,眼里冒出泪珠子,呜咽望着辛琅的泪眼像是在求救。
辛琅沉默看着他,抬头遮住了他的一双眼。
细密的眼睫在掌心眨来眨去,是撩人心弦的痒,还浸着湿润润的泪水。
“你在干什么?”
白盼山掐着乔小鱼的腰餍足射出来,才莫名其妙地瞥了辛琅一眼。
见他完事了,辛琅越过他,解开绑着乔小鱼四肢的软绳,然后把他抱过来。
乔小鱼被白盼山弄了一天弄得害怕,当即逃也似的急急攀到辛琅身上,努力用双腿环住,然后眼圈红红地告状。
“老公坏坏、屁屁痛!”
他嘴里的老公指的自然是白盼山,委屈骂完后又去亲辛琅的嘴唇,舔他的舌尖,含含糊糊地讨要着奖励和安慰。
“巧克力,老公!巧克力!”
这次是在叫辛琅了。
拔出来的身体失禁般流出润白精液,沿着腿缝臀肉往下淌,湿热漫过辛琅握住他腰臀的指尖。
他没在意睡衣也被弄脏,抱着人上楼。
沙发上的白盼山见他截胡,不满道,“喂,我还没玩够呢。”
“你今天玩得够久了,他需要休息。”
屋子里的监视画面在他
', ' ')('们三人的手机上都是共享的,所以白盼山白日里对乔小鱼做了什么,他们都知道。
白盼山悻悻瞪着他们的背影,又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沾着奶香味的掌心。
反正,日子还长着呢。
52
浴缸里灌满热水,乔小鱼搂着辛琅的脖子,适应了好一会儿才坐下去。
舌尖卷着醇香的榛果巧克力含着,如愿吃到了巧克力,他喜滋滋地玩着漂浮在水面上的小黄鸭,推着水面助它前行,像是要带它们飞起来。
懵懵懂懂的神情俨然就是一个年幼无知的孩子,自从在机场失足坠落台阶,昏迷后醒来,乔小鱼就一直是这个样子。
医生说他的脑子受到了一定程度的损伤,但无法判断是否足以造成这种退化,于是他们始终怀疑地盯着乔小鱼的一举一动,试图寻找出破绽。
可乔小鱼不知是太善于伪装还是真的忘了性情,高兴了就笑,痛了就哭,让他乖乖叫老公他就叫,用淫秽不堪的手段玩弄他也都悉数承受着,只是跟猫儿似的又咬又挠,哭得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可怜又可爱。
是真的痴傻,还是又一次欺骗?
连最为敏锐细致的辛琅都找不出他的拙劣之处,又或者是因为他真的希望乔小鱼能永远这样痴傻而乖顺,所以甘愿相信,乔小鱼从今往后都是这样了。
他动作轻柔地给乔小鱼涂着沐浴露,情事的腥膻味被沐浴露的清香冲淡,只是皮肤上的鲜红痕迹还烙印般显现。
浴花打出大朵大朵的雪白泡沫,辛琅拢在掌心给他涂满,乔小鱼对于他手掌的抚摸习以为常,并没有分神,只在辛琅摸到他胸口时躲了躲,顿时泪眼汪汪。
“痛。”
白盼山今天发了狠揉他的双乳,扯得愈加饱满,两团乳肉已经有了丰盈的弧度,小白兔子玲珑饱满,红透的乳尖被吮破了皮。
他缩着胸膛不让辛琅碰,记仇地用力戳着小黄鸭。
“老公坏,蓝蓝老公坏!”
自从找回乔小鱼,白盼山那日在机场被激出来的古怪情绪不消反涌,近乎阴狠地用各种道具玩弄乔小鱼,有时他们都不得不制止,否则乔小鱼真的有可能会被玩坏。
乔小鱼叫他们老公,但也有自己的区别,因为看见过白盼山手臂上的蓝黑色纹身,便偷偷叫他蓝蓝老公。
带着满身雪白泡泡,他滑溜溜地往辛琅怀里钻,撒着娇。
“巧克力!还要!”
对他而言,辛琅是身上会随时会出现甜甜巧克力的老公。
辛琅掰了一块,这次没直接给他,而且含进自己嘴里,静静注视着他。
见状,乔小鱼撅着嘴凑过来,贴住他的唇,贪心地要从他嘴里夺走,但辛琅轻轻咬住了,巧克力也坚硬,馋得乔小鱼只好又舔又吮,无心的讨要化作了热情的索吻。
巧克力渐渐融化在唇齿间,香味四溢,乔小鱼被掌握主动权的辛琅亲得呼吸不畅,也还一心要尝遍舔唇齿间融化的香浓气息,固执的舌尖使劲钻进去搅弄,仿若是依吞着辛琅的呼吸而活。
仿若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辛琅的心口要被烧软了,完全卸去防备纵情沉浮在爱欲横流中,世间只剩下爱情。
他拥紧了他心爱的小情人。
晚上他们睡在一起,辛琅没作弄他的穴,捧着他的脚心充当抚慰。
乔小鱼靠着软垫,微微歪着头,好奇地注视着他的自慰,想了想,他语气天真地说。
“老公,插插我。”
他低头扒着自己的腿缝,红肿外翻的穴肉红得发艳,一碰还有点疼,可他记得白盼山的话,看见他们露出那个地方了就要主动邀请插自己的肉穴,不然会被狠狠打屁股的。
想象中被掌掴的痛楚让他不禁瑟缩了一下,急着分开双腿坐到辛琅身上去。
“呜呜、插插!”
他使劲拽着辛琅的指节往自己穴里塞,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不安地涨红了脸嘟囔着。
“我乖,我听话的。”
辛琅看了监控,知道白盼山训得他愈发胆怯淫乱,脑子里只剩做爱这一件事,于是安抚地摸了摸他的头,低声说悄悄话。
“小鱼乖,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乔小鱼总算安分下来,睁着一双圆钝眼眸蜷在被子里,咬着被角小声地叫。
因久不出门,纤瘦皮肉被养得白润许多,滑腻触感最适宜被贪心把玩,辛琅的心口泛滥着难以言喻的喜爱,他一一吮着乔小鱼的脚趾,舌尖轻巧舔舐。
乔小鱼敏感地合拢双腿,不知所措地捂着小腹战栗。
他对于性爱毫无羞耻之心,却在意正常的生理排泄,每次潮喷在床上都以为自己尿床了,丢脸地急急挣开辛琅就爬到床脚用被子裹成小团,小乌龟似的撅着屁股不肯见人。
辛琅哄了半天,等没什么动静了轻轻掀开被子,乔小鱼已经撅着白屁股睡着了,鼻头通红,哭着睡着了。
要承载三个成年男人的欲望,每天大量的体力
', ' ')('消耗都让他很容易睡着,现在显然已经是累极,被辛琅抱过来也没挣扎,鼓鼓的面颊还挂着泪痕。
懒得折腾,辛琅直接又盖了一层干净厚实的被褥,把乔小鱼抱进被窝里。
他开了一盏昏黄小灯,靠坐着床头,垂眼凝视着睡梦里不自觉咬住手指的乔小鱼,沉默的指腹缓缓摩挲着他温热侧脸。
乖顺,听话,神志不清,失去了独自生存的能力。
这样的乔小鱼是他之前绝望到极致时产生的阴暗念头,如今成了真,他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满足。
原以为四年早就让自己的心肠变得冷硬,满心都是报复,可事实并非如此。
乔小鱼深陷牢笼,整日疲于应对过重性爱,真的变成了任由他们亵玩的小淫娃,注视着他黑白分明却空无一物的眼神时,辛琅却觉得自己比以前更抓不住他了。
他忍不住靠近嵌入,而肉体交缠带来的安全感是水面上浮动的月光,看起来潋滟美好,他伸手一捞,就都碎了,心里也空空的。
在昏黑中孤冷感愈深,辛琅俯下身,怕惊动,只小心亲了一下乔小鱼的额头。
乔小鱼迷迷瞪瞪地没醒来,下意识张开了嘴,吐出嫩红舌尖给他含,分开腿夹住辛琅的身体,哼哼唧唧喊着老公。
他只知道亲吻和性交。
辛琅的眼神暗淡,沉默看着,像在看着一株花儿。
开得放肆艳丽近乎色情,娇嫩花蕊流出甘甜汁液,美得惊艳绝伦,可真实的内里,却在一天天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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