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攻准备联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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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第二天,辛琅去医院看望白盼山。

单人病房,窗明几净,阳台上摆着温馨的植物,白盼山躺在床上,穿着蓝白条纹病号服,左手臂缠着雪白绷带。

他正百无聊赖地用另一只手摆弄着遥控器,电视节目一个一个换过去,断断续续的声响像是卡带,他也全然不在意,只是给这过分寂静的病房弄出点声响罢了。

意外与休养没有摧折他的精气神,他被照顾得很好,但脸色阴沉得要滴出水。

似乎已经等辛琅等了很久,他嗤笑一声,关掉了电视,“你终于来了。”

阴冷的目光移向辛琅,“我知道是谁干的。”

“吴钊,一条乱咬的狗,要不是我右手当时拿着东西,废掉的就是我的右手了。”

对于寻常人来说,右手是惯用手,意外发生时他自然而然地会抬起右手去遮挡,庆幸的是当时白盼山右手提物,仓促下便用左手抵挡住砸落的广告牌。

但他是游泳运动员,左手受伤同样会影响他的行动,骨折后痊愈得再好也绝不如之前灵敏,而稍微的迟缓都能影响到他游泳速度的秒差,与冠军失之交臂。

他为游泳付出的无数艰辛,如今都被毁了。

未来游泳生涯被彻底影响的恨意与不甘早在他住院之初就完全发泄过,现在辛琅回来了,白盼山的重点便落在了另一个无法容忍的事实上。

咬牙切齿的声音蕴着久未消散的愠怒。

“小鱼真是招人,连吴钊都心甘情愿成为他的一条狗。”

循着推下广告牌加害自己的流浪汉的说辞,他查到始作俑者是吴钊。

但从未有过交集的吴钊怎么会突然如此针对自己,下手竟如此狠厉,全然不顾长辈们的颜面,白盼山深知家中父母经营的公司仍需依仗吴家,他无法直接找吴钊算账,却也不可能善罢甘休。

冷静下来后,他派人去学校里彻查吴钊,才知道在游泳馆的外面,学校里人人都知吴钊与乔小鱼关系甚密。他们以为这是同学情谊,白盼山却从吴钊对自己莫名的深重敌意中窥出真相。

他知道了,吴钊为什么会害自己。

为了乔小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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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乔小鱼的名字,辛琅的脑海里浮现出回程时乔小鱼靠在自己肩上的画面,那时的宁和心境又出现了。

心口荡出了无法言喻的柔恋情愫,那滋味过于美好,他静了好几秒才看着白盼山,淡淡地说。

“如果你放手,我帮你报复吴钊。”

白盼山猛地抬眼看过来。

他听出辛琅的意思,脸色古怪,冷笑出声,随即阴阳怪气地嘲弄。

“小鱼真厉害,迷个吴钊还不够,现在连你也中招了。”

辛琅神色不变,条理清晰地说服道。

“当初你找小鱼不过是为了赛前疏解,现在你还在住院养伤,不需要比赛,也用不到小鱼,更何况乔小鱼身上携带的麻烦太多,吴钊说不定会再次向你下手,不如就此放弃小鱼。”

“不可能!”

说完,白盼山沉下脸。

遇见乔小鱼时他和辛琅是一起踏入的,本以为辛琅始终和他站在一起,会帮他一起对付吴钊,没想到辛琅居然妄图在他和吴钊针锋相对时将乔小鱼私自占有,他竟然这么在乎乔小鱼。

白盼山没有细想自己对乔小鱼的心思,只凭着此刻的本能,牢牢攥住。

“别忘了,小鱼是我先发现的宝贝,而且吴钊会为了乔小鱼设计害我,自然也会盯上你,要退出也是你退出。”

收敛起无用的躁郁脾气,白盼山决心专心应对和辛琅的谈话,他知道辛琅也是个极其麻烦的家伙。

往后靠住病床,姿态放松到近乎傲慢,他加重语气强调道。

“当初乔教练默许了我对小鱼的一切行为,我不放手,谁都别想得到乔小鱼。”

“乔教练默许,是因为你能得金牌。”

白盼山脸色微变。

他们都非常清楚乔石对他们成材的极致渴望,与其说是在全心全意地培养他们,不如戳穿这一层冠冕堂皇的包装,暴露出真实的野心——他是为了成为世界顶级游泳教练,为名为利。

游泳队的学生是他往上纵身一跃的跳板,是他用来证明自己价值的最好工具。

他竭尽所能栽培这一群有潜力的游泳健将,为此,不惜牺牲自己的亲儿子。

用乔小鱼的畸形身体满足他们赛前的性需求,使他们维持着饱满良好的精神状态,在第二天的比赛中超常发挥。

乔石不在乎见不得人的过程,他只要结果,他要冠军。

辛琅语气平静。

“你恢复得再好,也不可能会回到当初。如果你无法成为第一名,你以为,乔教练还会允许你继续这样对小鱼?”

“如今能得金牌的,只有我。”

直白淡漠的话语踩到了白盼山的痛处。

他瞬间暴怒,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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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痛地挺起身,几乎要从床上蹦起来,恶狠狠瞪着辛琅,已经彻底明白了辛琅坚持要在小鱼这件事上和他站在对立面。

手臂受伤的他不再是乔石眼中的好苗子,辛琅成了唯一的希望。

无论辛琅想要什么,乔石一定会允准,包括小鱼。

沉默良久,静寂的空气充斥着不稳的波动,无形的砝码不断从白盼山身上落空,胜利的天平倒向辛琅。

但白盼山不甘心就这样认输,他飞快思考,勉强缓和脸色,打着商量。

“辛琅,现在不是我们分裂的时候,小鱼已经勾搭上了吴钊。再不做点什么的话,吴钊下一个对付的肯定就是你。”

“我知道。”

这次遭受的意外换来他们的目明,乔小鱼并非表面表现的那般纯良可怜,这次吴钊出手,一定就是受了他的指使。

乔小鱼要借吴钊的手,除掉他们两个人。

“住院这几天我查了一下。”白盼山的神色冷了几分,“那个吴钊是小鱼的跟屁虫,同进同出,形影不离。你猜,他操过小鱼没有?”

辛琅不说话。

白盼山嗤笑一声,自言自语般,“我猜没有,小鱼那么聪明,肯定一直吊着吴钊呢。但没操过,摸也肯定摸过了。”

辛琅打断,“你到底想说什么?”

白盼山歪了歪头,露出阴冷的笑容,话语里都掺着沙沙森意。

“我说,总不能一直让小鱼这么耍我们吧,他该吃点苦头了。”

闻言,辛琅不赞同地皱起眉,还在替乔小鱼说话,“小鱼是无辜的。”

“他无辜?”白盼山听到愚蠢的笑话般,直接笑出了声,随即脸色阴沉锤下,病床被砸得闷响。

“他无辜,我就不会被吴钊害得手臂骨折!我是没打算一直游泳,可我也不想因为受伤而退出!这笔账,我迟早会算的。”

“但事情本来就是我们引起的。”辛琅心平气和地提醒,“是我们把小鱼拖下来的,他本来不应该承受这一切。”

白盼山回忆起那时的阴差阳错,语气笃定,一点儿也没有犯错的自觉性。

“这是天意,偏偏那个晚上小鱼走错了房间,偏偏他自己出现在我面前,我有什么办法?”

一切纠葛的开始都源于那个夜晚,裹挟着的美妙心动又怦然袭来,白盼山的语气终于缓和许多,盯着辛琅,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

“辛琅,与其跟我抢,不如我们联手先搞定吴钊。我们曾经是盟友,以后也可以是,怎么样?”

吴钊。

假如和白盼山闹翻,孤军对付吴钊,的确太费劲,现在的他还没有把握可以赢。

何况白盼山也摆出了固执的态度,不会放弃小鱼,与其割裂友情制造出更多的敌人,短暂结盟一致对外的确是目前最好的选择。

思索了几秒钟,辛琅皱了一下眉头,沉默着,轻轻点了头。

见状,白盼山一笑,早就料到他不会拒绝,然后迫不及待说出精心安排的计划。

“直接对上吴钊只会两败俱伤,但是,小鱼肯定有法子甩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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