塌塌弟叔叔嘿嘿地笑了两声穿裤子拉大便,我还真第一次听说,建芬,你家木匠哥今晚家吧我去你家喝酒去
夏建芬阿姨气呼呼身影和那一只饱满屁股一会消失了塌塌弟叔叔视线里,塌塌弟叔叔反正也已经习惯夏建芬阿姨谩骂和拒绝了,有时候这个家伙实控制住了,会没人时候去夏建芬阿姨屁股上捏上一把,惹得夏建芬阿姨气呼呼地瞪着两只大眼凶他,于是,塌塌弟敢再继续造次了,实憋难受了,又去碰一下夏建芬阿姨,惹得夏建芬阿姨又要气呼呼地他手,但塌塌弟也确实给夏建芬阿姨家
帮了少忙,木匠哥经常走南闯北着家,农忙时候,要是塌塌弟来帮忙,那还真要吃少苦头,所以,即使塌塌弟叔叔时时总想着来夏建芬阿姨身上吃豆腐,可夏建芬阿姨倒也没怎么翻脸,只是一贯地拿她那双大眼睛瞪着塌塌弟叔叔,这一招用久了,塌塌弟叔叔也慢慢产生了抵抗力,所以,慢慢地,大野驴胆子大了
那是一个昏天暗地农忙时节,家家地里稻子都要收割了,割完稻子要插秧种田、又要除草、喷农药,下来谷子又要拿到大坝上去晒,晒完后又要收回来,所以,那个时候农村里一到了农忙时节,家家户户都忙得屁股冒烟,而木匠哥那个时候刚去外地做活了,有时候晚上都回来,所以,这个时候夏建芬阿姨还真很需要塌塌弟叔叔,如果没有塌塌弟叔叔来帮忙,那夏建芬阿姨还真知道该怎么办才
这塌塌弟尽管长得像一只大野驴,鼻孔像两只大烟囱,脸上疙疙瘩瘩,让人惊讶是这家伙身上长了一条手电筒,简直是一个没有进化完善怪胎,但这样怪胎却有一身蛮力,干起农活来也知道累,尤其是割稻子时候,那镰刀挥舞像一阵风,一片稻子,没一会功夫被他解决了,每当这个时候,夏建芬阿姨总会笑着给塌塌弟叔叔递过来一碗水,夏建芬阿姨心目中,这个长着一张驴脸人久了渐渐习惯了,顺眼了也怎么觉得丑了,尤其是当他忘我而投入地干农活时候,身上竟然充满了人阳刚之气,他那猛烈镰刀挥舞和汗水挥洒里,夏建芬阿姨竟然到了一个亲切、勇猛大人,这个人粗枝大叶、修边幅,长得还挺磕碜,像她木匠哥那般菱角分明地帅气,这塌塌弟像是路边一块土疙瘩,风里来、雨里去是经得起折腾,何况那天茅坑上那经意一瞥,那条家伙起来实是比她人木匠哥粗壮多了想着想着,夏建芬阿姨渐渐失去了内心平静,原先雪白脸蛋上竟然火烧火燎有了一些红晕,这真是世上事情,太让人琢磨透了,甚至连自己都觉得惊讶,难道夏建芬阿姨她竟也会心里喜欢上塌塌弟这一只大野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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