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赖。”好不容易等他松开,喘均了气息,安哲便不依。
“你又没说不能用。”秦俦表示无辜。
“不理你。”安哲扭身从他怀里往外退。
“你舍得?”
“为何不舍得?”
一个含笑问,一个歪头答。
“你的心跳告诉我不舍得。”秦俦看了一眼,强忍着才没把手放上去。
“去你的。”安哲呸他,终还是离开了他的怀抱,站在了要到达的位置,往下瞧。
“这是……”秦俦有些明白她想做什么了,这座山是离京城,同时也是离皇宫最近的山脉了,站在这处位置,不仅能看到京城的全貌,还能看到宫中的布局与全景,而临近它的恭亲王府,更是尽收眼底。
“这恭亲王府的地形我们又不是不了解,这么远能看出什么来?”
听他问话,安哲扬了一下眉,这人的观察力还是蛮强的,到地方就猜测到了她想干什么。
“你看不到,不代表我看不到。”否则她还真是白跟老流氓学了一场。
“又有什么好东西,是不是?”爱极了她的小模样,把人困住,才问她。
“你到是明白。”安哲也不挣扎,在他怀里转过身,将自制的单筒望远镜取了出来,调到清晰的倍数递给他。
秦俦在最初的惊讶后,很快适应了如此来看世界。“这个湖的确很奇怪。”第一目光便放在了她说的那个地方。
安哲用另一个也在观看。“那个林子有点意思。”
“是湖左边的那个吗?”一起移动,一起讨论,到是格外和谐。
“出入口应该就是那了。”安哲观察了一下四周,肯定了先前的猜测。
“阵法看起来还是很厉害的。”不过对于他们二人来说就不算什么了。分享了祠堂那本秘决后,两人似找到阵法的另一扇大门,发现了一个全新的阵法世界。
其实这种看似复杂的东西,都有一个致命的弱点,便是总有一个衔接点是薄弱的,反倒不如简洁的阵法更行之有效。
“生辰宴那天,估计不会开。”安哲收好望远镜推断,人多了,容易误伤。
“我们不能那个时候进去。”谁也不知里面有些什么等着他们,时间久了,什么都暴露了。
“没说那个时候,总归有办法的。”了解得越多,办法也就越多,必定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秦俦又看了看,才学着收回望远镜,握在手里问安哲。“这个叫什么?”
“可以叫它望远镜,也可以叫它千里眼。”
“难做吗?”有了上次的经验,秦俦问话仔细了许多。
“比指南针难许多,主要是这种晶片不好找。”点了点那个镜头。“这么多年,找到的材料,总共也只做了十支。”
“也放在德顺那卖吗?”那地方好多稀奇古怪的东西。
“没有,穆庄自用。”伸手去拿他那只。
“我也算是穆庄的人。”这小女人明显又在逗他,不是给他的,她才不会带两只出来。
“你是穆庄什么人?”倒是聪明,收回了自己的手,轻问。
“穆庄女婿算不算。”第一次提到这个身份,莫明觉得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