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秦俦理解能力不错,连蒙带猜到是能明白她在说什么。“若想起来会怎样?”到是好奇,她会如何做。
“拾秋现在大了,也许能够接受吧,若是不行,这种方法也不可用第二次,否则她会成为白痴。”这也是她最担心的地方。
“别担心,她是真的长大了。”秦俦安慰到。
“我知道,只是那种时候的拾秋给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如同弄花一般,总不能把拾秋同大人对等。
“明明自己的年纪不大,怎就有操不完的心。”为何总有这么多人,这么多事分走她的注意力。
“年纪?老妇人今年可都过了五十了。”安哲感叹虚假咳了两声。
“那你可得多疼疼我,我可比你小上了好多。”四下无人,秦俦也乐得不要形象。
“噢?是吗?这么说起来,和我在一起,我占便宜了。”坐在马上斜眼看他,嘴角挂着痞笑。
“别这样看我。”秦俦推开她的脸。
安哲懵,她这是遭人嫌弃了?可那人下一句话让她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我怕我会忍不住想亲你。”
“你不是嫌我老吗?”安哲调侃。
“老?有你这种老法,到是不错,头发老黑了,牙齿也老全了。唇红齿白的……”秦俦有些说不下去了,暗自吞了口口水,他是真的想亲她了。
听说他的描述与声音,安哲也不由脸红了起来,又觉得自己莫名其妙得很,不由瞪了他一眼。
“安安。”秦俦很无奈,这叫他如何忍得下去。
这时迎面飞奔来了一支队伍,来人见了他们二人,勒停了马。“多谢。”是夜贤启带着人。
“这……”昨个的事吗?
“爷。”报信的秦落从后面赶了上来,为他们解惑。“郡王已安排人去了。”
“莫非那里面有恭亲王府的孩子?”在不认识的外人面前,安哲都是乐的不招呼的,这时秦俦便是发言人。
“正是舍弟。”人找到了,反倒是不太着急,更何况遇到的是她,见她没看向自己一眼,眸光不由暗了几分,也是,自己对于她来说,只是一个陌生人。
“那就不耽搁了。”秦俦将马拨到了一旁,把路让开,夜贤启深吸一口气,拱手打马先行,看着那急行的背影,似乎有的事有操作的可能了。
安哲似乎也想到了这一点。“如何?”到要看看他是怎么想的。
“守株待兔。”上赶子的都不是买卖,那家人家有心,便好办,无心倒会引起怀疑,还不如静观世态发展的好。
“这大皇子怕是不顶用了。”他的想法倒是与自己的不谋而合,只是另一个人就麻烦了。
“安安是怕大楚内乱吗?”按理说,她应很少关心这方面才是。
“关我何事?”安哲仍不愿承认自己有些悲天悯人。“它乱了,有人才会更坐不住,我的事才更好处理。”
秦俦看着安哲的背影缓缓摇头,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拾秋的意外情况处理完了,穆府又回归了平静,秦俦也回他顾府呆了两天,将秦帮的事处理了才回来。这时,其他人也知道了记住了他的另一个身份。
都觉得意外的同时,又觉得不意外,笑话,他们家主子是那么容易看上别人的吗?没两把刷子,进得了他们四叶门?以那人那能力,自己没点势力到让人意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