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女为侧妃所出,今年十七岁,已婚配,嫁于当朝一品大员之子,附合他的对外作风,知书达礼,温柔娴惠,在众夫人心目中是个难得的贤内助。
而昨个十五元宵节丢了的这个便是他的幼子,为夜贤启的同胞兄弟,今年还不到三岁,因曾有大师说过,这孩子不好养,有大名怕压不住,一直小少爷得叫着,捧在手心里当眼珠子般疼着,必定是老来子,又小又怕养不好,自然没长子管得那么严。
这十五一热闹,惯坏了的性子便往外跑,下人和护卫到是跟了不少,可赖不过人多,他又不顾及旁人,一个劲得到处钻,一个不错眼,便寻不到了,急坏了王府众人,几乎倾上了全府之力。
于是在夜贤启不明所以从宫中回来时,便莫名得受到了母亲的一顿排头与哭诉。“你这是在忙些什么?”见到了大儿子,恭亲王妃还是有些安慰,哭了闹了骂了,也终记起这孩子是个乖巧的,不爱在外过夜,定也是出了什么事。
“昨个陪三皇子进了一趟宫。”夜贤启如实禀报。
“什么?”恭亲王正好进来听到了这么一句。
“随我来。”只要对上宫中的事,在他这就无小事之说,带着长子去了书房。
夜贤启一五一十得将昨夜发生的事细细禀报了一回,当然不会提起那个让他心动的人,将其放在江湖人中一笔带过,而他之所以从宫中返回,也是因为夜贤尧,必定吃了这么大的亏,差点连命都没了,不好好利用一下,就太得不偿失了。作为整件事情的同样受害人,夜贤启当然跑不掉。
“启儿,你觉得这贤尧如何?”听完整件事,恭亲王轻问。
“三皇子,心思浮动大了些,目光也浅了些。”夜贤启斟酌着开了口,那可是皇家人,说话留三分。
恭亲王夜啸君老怀欣慰,这孩子确实不错,夜贤尧如此着急告状落了下乘,要知道京城内,还没有皇上不想知道的大事,想瞒过他的耳目,除非是那支铁卫了,想到这,心下又有些烦躁,那东西到底在哪。
知孩子定也一夜没休息,“去歇会吧。”
“不了。孩儿还成,帮着去寻弟弟吧。”对上那个小弟到不是说有多少感情,两人相差可是有十六岁,但作为人子是应为父母分忧的。
“去吧。”恭亲王很满意,不管这孩子是不是出于真心,都比他自己那个皇兄做得好,要知当年他可是对自己一百个不怠见。若不是母妃护着他,先皇疼他,他又学会收敛,便没了今个这个恭亲王。
而那个位置原本就是他的,他一定会拿回来,而这最关键的,也是最快捷的一环,便是那支铁卫了,有了它,才容易成功。也只能有了它,才不会当成乱臣贼子。
这时他还不知那东西已经问世了,可拥有它的人,根本没把它当回事,此时,秦俦也正在研究,这个安哲没当回事的东西。
怀中的小人儿还没醒,哪怕作为成年男人该有的反应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正常,他也不想离开她分毫,抚摸着她搭在自己胸口的手臂,感受着她的存在便幸福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