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送于你。”老和尚褪下手中的珠串,递给秦俦。
“师傅。”秦俦没有去接,他没有佛缘,也念不了几段经文,这东西对他来说无用。
“好歹你叫我一声师傅,留个恋想吧。”放进秦俦的手里。“也许有一天,在你最难的时候,它会帮你平和一些,能静下心来多想想。”
“那会是什么?”秦俦摸着佛珠下意识得问,人们对于未知危险总充满警觉,都希望能避开。
“天机不可泄露。记住为师的话便可。”老和尚垂下双目,不再言语。
秦俦只得行礼退了出去,同安哲一样,看到远远的那个身影,下意识得便奔了过去,又一个激烈的拥抱,但秦俦的情绪明显平静许多。只一会便放开发安哲,握着她的手准备离开。
安哲看了一眼他手腕上的佛珠没有说话,转出偏殿又是一个喧闹的世界,两人却感觉恍如隔世,下山时两人明显都有心事。
安哲似想了很多,又似什么都没有去想,秦俦则是在感叹再也见不到那老和尚了。
元霄节还在继续,到处都是热闹拥挤的人群,对于两人上有心事的人来说,便有些厌烦了,专门挑些无人的小巷走,准备回家,再各自整理自己的思绪。
哪知就遇上了不长眼的了。在一个巷子口被人堵住了,两个黑衣人不说话,伸手挡住了他们的去路,一向性子暴躁一点的秦俦摸着手上的佛珠犹豫了一下,而就是这一下,一向性子温和的安哲出了手。
她有些烦躁,烦这个喧闹的世界,她需要安静,完全的安静,在这种环境下呆的时间越长,脾气就越不好,此时又有人冒出来触犯霉头,就别怪她发飙。
“让开。”推开那人的手,还想忍耐一下。
“找死,小子。”明显那人不是什么好鸟,见安哲瘦小,便想着先下手为强,哪知为此丧了命。
这回动手,安哲不同于在北疆,那时是在玩,现在只想快点离开,几乎是一出手便是一条人命,且不出血的那种,秦俦见她瞬间解决了两个,也终从自己的情绪中跳了出来。
“安安。”轻唤了一声表现异常的人儿。
“我……”安哲清醒了一些,有些无法解释自己的行为。
“安安,我在。”秦俦才不去管那些找死的人,只是单纯得心疼这个如迷途糕羊的人儿。
“安安,我在的。”同上次她发异常情况一样,不管不顾抱住她,告诉她还有自己在意她。
“子俦。”这回安哲的状态还算可控,感受到他的气息与温度,又控制住了一些。
“我们回家,安安。”秦俦决定不管会不会有人看见,用轻功快速带她回家。
“好。”安哲身体柔软了一些,轻声答应。
正要离开,又遇到了找死的人,那两人的同伙来了,这时他们才注意到前方黑暗小巷中的传来的打斗声。那两人的同伙见同伴死了,也不费话,上来就开打。
这回秦俦没有犹豫先出了手,他的安安状态不好,不能再刺激她,牢记这一点的同时,下手也狠了许多,同时也注意着没出现血肉横飞的场面。
很快又解决了这一批,那打斗声也越来越近了,终看清了是哪方人马在受到围攻。
被手下死死护住的有两人,一位是夜贤尧,一位夜贤启。
先说这夜贤启,纯粹是被牵连的,本想一个人在府上对着那副画,犯一会花痴,哪知三皇子与陶子骏登了门,约他一起外出游玩,这种结交是避免不了的,只得陪同他们一起出来,没有一会,陶子骏便寻到了自个要找的人,找了个理由开了溜。
余他一人陪同样无聊的三皇子到处逛逛,哪知这三皇子今个也不知怎么了,莫句追着一名女子的背影便进了这黑巷,遭了这场劫难。
他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夜贤尧心中却是明白的,他追的哪是什么女子啊,那背影太像他母妃了,还以为出了什么意外,才着急来看看,却不小心落入了别人的圈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