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没有太多的固定模式介绍,而是讲述了每一个阵法存在的原理与变通,也就是说,它在教你如何创造与如何改变一个阵法,在这一点上,也正是穆静安最感兴趣的,那些经典阵法被她研究了个遍,拆了合,合了拆,从中找出变化,变通,以及变更的方式与方法,将其变得更加厉害与完美,这才有了穆庄外,那么难以破解的东西。
可终究她时间不多,研究得不深,原理这块总觉得差了点什么,今个算是找到了答案了,认真学习的时间总过得很快,不知不觉中一本书就翻完了,不死心得再次打开,果然又空白了,闭上眼,让大脑放松了一下,便开始默背刚才看到的一切。
任何一个人的成绩都不可能是一跃而就的,哪怕她这种有过目不忘本领的人,记下了,不一定就理解了,理解了,不一定就会用了,会用了,不一定不会忘记。
所以她一贯的方法是,先反复背诵,确认自个记死记牢了,再去默写,默写的同时再加以理解,过后有时间再进行翻阅,加以巩固,在这基础上才能更好得利用与发挥。
第一步现在是可以完成的,后面的,自然是要到出去以后了,时间到了什么时候,自然是不知道的,全神贯注之时,肚子也不知道饿了,现在知道了,便知不是平时的那个点了,休息了一下,兴奋的大脑,解决了一系列的生理问题,又坐了回来,她倒是要看看还有什么惊喜等着她。
果然各方面都有涉及,机关、兵法、制造,有她会的,不会的,感兴趣的,不感兴趣的,统统都被她翻了个遍,感兴趣的当然是边理解边记忆,收获颇多,不感兴趣的,死记硬背,也要把它带出去。
其实她是可以把书带出去的,这种障眼法,她又不是不会破除,可是报着对先人的尊敬,以及书作者的尊重,穆静安没起这样的歪心思。
当最后一本看完,又将那堆书,按原样放好,长舒了一口气,这段时间她几乎算得上废寝忘食了,这也是她讨厌学习的原因之一。
按她的读书速度与读书习惯来计算,最少也有两天过去了,按了一下发胀的眼,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刚想倒头睡会,一面墙上推出了一个暗格,微叹,就知道是这样,不累死她,不罢休。
抱怨了一下,仍认命得背好自己的东西上前,看看又是什么幺蛾子,是一些散乱的单个文字块,看了一下那空着的方格,便知这是个拼字游戏。
至于是什么话,那定是与她刚看的书有关,将每个字看了一遍,便开始在大脑中排序,还真别说,这些字选得真普通,任何一本书里都曾出现过,越是这样难度也就越大,好在,穆静安的脑子还够用,否则非把自己绕晕了不可。
找到了一点不差的那句原话,按着顺序放进那空格中,果见暗格自己缩了回去,另一道门打开了,烛光,灵位,她到了正地。
进了屋,穆静安不管三七二十一了,抖开睡袋倒头便睡,笑话,这么多祖先看着,还能出什么幺蛾子。解密探物等她休息好了再说。
于是,一个心大的妞,在别人认为阴森森的祠堂里,当着众祖先的牌位的面,睡了个昏天黑地,与此同时,七儿却跑了出来,它好像闻到美味。
当穆静安醒来时,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不远处花花绿绿的一垞,不会是她想的那个吧,支起身看了一眼,好吧,就是那玩意,她不怕,可她仍觉得恶心。看了一眼,仍在手腕上的七儿,又多亏了这小东西,看它的样子,估计是又吃饱了,这不,又睡了。
起身将那一垞踢得更远一些,这才开始办正事,首先当然是照顾自己了,活人都没活好,死人就更没人拜了,一套程序下来,她精神了,眼神也亮了,这才正正经经整了整衣服,系了系头发,拍了拍灰尘,老老实实鞠了一躬,行了一礼,上了三柱香,做完了子孙祭拜的流程。